路程並不遠,很快守城惡魔就把楊寒領到了位於城中的一處教堂處。
“燼大人,沃爾巴克大人就在這裡面,您看您是自己過去還是我給您去通報一聲?”這個惡魔還算是聰明,楊寒剛剛來的時候稱呼沃爾巴克爲那個傢伙,他便誤以爲兩魔認識了。
在加上自己身份太低,沃爾巴克又剛剛放完爆裂魔法處於虛弱期,他便不太想去打擾對方,想讓楊寒自行解決,但這樣卻正巧迎合了楊寒的心思。
“不必了,你該幹嘛幹嘛去吧。”楊寒還是一副淡淡的語氣道。
“是!”守城惡魔彎腰應是後,便飛身離去了。
不再理會離去的守城惡魔,楊寒自顧自的走進這所教堂。估計因爲是沃爾巴克被魔族奉爲女神的緣故,所以她纔會下意識選擇住在這裡吧!
這世界上有許許多多的女神,有掌管生命的,也有掌管死亡的。而沃爾巴克,則是掌管暴戾和怠惰的女神。她雖然是魔王軍幹部,但也的的確確就是女神,貨真價實的女神,是具有神格的神!
那麼可能就會有人問了,一個女神是怎麼變成魔王軍幹部的呢?這說來就稍微有些話長了,請容許我慢慢道來!
很久很久以前,作爲掌管暴戾和怠惰的女神,因未知原因分成兩個半身,人形半身(沃爾巴克)掌管怠惰部分,獸形半身(豆之助的完全體)掌管暴戾部分,他們兩個都是活躍在上代魔王被上代勇者擊破的時代的女神。
不過人形的沃爾巴克由於掌握怠惰,自身也非常的散漫,所以存在感並不高,因此掌管暴戾的獸形半身就成爲了許多人中的主觀印象。
獸形的沃爾巴克因爲外表原因,經過阿克西斯教團擅自認定並大肆宣揚是邪神,被歸納到了魔王軍行列中,漸漸被人類遺忘,失去了人類信衆,反倒是因爲宣揚傳到了魔王軍中,顧在魔王軍中獲得了很多信徒。
這並不是她可以控制的,因爲她和逗之助本來就是一體,兩個人得到的信徒和信仰都是共享的,只不過是身體強行分成了兩個而已。
而獸形的沃爾巴克由於掌管暴戾,本身就是發狂狀態,再加上是獸形,並沒有多少智商,根本就不懂得這些事。人形的沃爾巴克又是懶惰的,沒什麼存在感,只是跟着暴戾半身混信仰而已。
到得最後,沃爾巴克兩形態在得到了魔王軍的信徒,失去了人類信徒後,她也跟着倒了黴。隨着獸形的沃爾巴克也就變成了邪神,她也跟着成爲隸屬魔王軍的女神,最終落得了不得不成爲魔王軍幹部的下場。
如果說阿克婭是一個幸運e的女神,那麼她興許就是個幸運f的女神。不,應該說沃爾巴克的幸運並不是很低,只不過是被阿克婭的信徒們給坑低了。
一個神能被其他神的信徒坑成邪神,坑成魔王軍,甚至坑成魔王軍幹部,不得不說阿克西斯教徒真的是無敵了!
其實被坑成這樣都還不算完,大家還記得最初沃爾巴克的兩個分身都被封印了吧?原本在他們倆的封印地點是有豎立碑文的!
獸形沃爾巴克的封印石碑寫的是【封印邪神的墓碑】,而她的墓碑寫的則是【封印了名字被忘卻的女神的地點】。
堂堂女神被封印也就算了,最後連自己的名字都沒留下。沒人知道第二個墓碑是誰,現在世人只知道,沃爾巴克是個獸形邪神,而她這個人形的女神,甚至連邪神都不再被人承認了……
這些經歷如果換成阿克婭來承擔,那傢伙多半會瘋掉吧?而如今沃爾巴克還沒瘋掉,興許也是多虧了她本身那懶散的性格。
其實她的地位在魔王軍幹部裡是非常高的,使魔侯斯特,部下阿尼斯都是上位惡魔,貝爾迪亞、巴尼爾、漢斯、西爾維婭均屬於她的部下。與其說她是魔王軍幹部之一,倒更不如說她其實是魔王軍幹部的隊長。
想到這裡楊寒也走到了教堂的大門前,眼前的大門有些破爛,其中左邊的半扇門已經不翼而飛了,因此連推都不用推,楊寒就走了進去。裡面的樣式和上次楊寒進入厄里斯教堂的樣式沒什麼不同,就是更加的破一些。
牆皮脫落的很嚴重,很多地方已經長了青苔。有幾塊玻璃碎裂掉了,所以室內的光顯得很凌亂,沒有了那份神秘感。教堂內女神雕像碎裂了半截,周圍用來祈禱的長椅也有些斷了腿或者直接乾脆塌了,可以說這裡比起貧民窟都有些不如。
一眼望去並沒有看到沃爾巴克的人影,楊寒閒庭信步的繼續往裡走,很快,他便在一張還算完好的長椅上發現了對方的身影。
那是一個有着紅色短髮的少女,不過看她胸前的波濤更像是一個成熟了少婦。她的身材非常好,簡直和維茲有的一拼。身上披着一條薄薄的黑色被單,蜷縮在長椅之中,看上去似乎睡得很沉的樣子。
還沒容楊寒更加的仔細打量,對方便立即驚醒了過來。在楊寒視線剛掃到她身上的那一瞬間,沃爾巴克就已經醒了。
她身形極快,飛速起身後退,在空中瀟灑的連翻兩個空翻後和楊寒拉開了五米的距離,緊跟着開口道:“你是誰?”
“迷之大魔法使,怎麼,多年沒見不記得了嗎?”楊寒收回魔族僞裝球所釋放出的僞裝魔氣後笑着說道。
“是,是你?”沃爾巴克的表情極爲精彩。
“是哈,好多年不見了沒想到還能被你記得,真是榮幸啊!”
“你身爲一個人類居然敢孤身一人來到這裡,不想活了嗎?”沃爾巴克惱怒道,很難想象她居然會爲一個敵人的愚蠢行爲而惱怒。
“不不不,我確實是敢一個人來,畢竟事實已經證明了。不過我並非是不想活了,因爲我對自己的實力有信心!”楊寒找了一個勉強能做的長椅,坐下後翹起腿說道。
“少耍嘴皮子,趕緊怎麼來的怎麼走,這裡可不歡迎你。”
“彆着急嘛,我這次來只是有件事情想找你談談的,談完了我自然會走的。”沃爾巴克雖是一副凶神惡煞的表情,不過卻依舊不爲所動,他優哉遊哉的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