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江寧音的時光,於沉思便想到當時在三國盛會上面的事情。
想到這裡,小臉馬上變得有些陰沉。
“你要和我比試箭術?”像是不確定,於沉思看了看赫連敏玉和赫連雅玉,隨後看着江寧音問道。
她聽赫連敏玉等人都說過武功高強,但是卻沒有聽說過她箭術了得,想到這裡,於沉思便決定來賭一把。
她覺得人無完人,所以,江寧音會武功,但是不一定會箭術,即使會箭術,也不一定箭術了得啊。
“是。”江寧音聽到於沉思的話,眨了眨水潤清亮的雙眼,眼中閃過一抹堅定的光芒,隨後應到。
“好,那本小姐也想和你比試比試。”聽到江寧音的話,於沉思也馬上應到。
今日,她要從江寧音身上,把三國盛會上面的羞辱給討回來。想到這裡於沉思的臉上,笑意更加的深了。
而衆人看到江寧音要和於沉思兩人比試箭術,頓時都非常的驚訝。
因爲他們看到江寧音的模樣,一點都不像是會武功,而於沉思的箭術他們都親眼所見,所以此刻都非常好奇江寧音會不會武功。
而赫連敏玉和赫連雅玉聽到她們兩人要比試箭術,都不由的擔心於沉思。
雖然她們都沒有看到江寧音當場射過箭,但是她們覺得江寧音不會做沒有把握的事情。
但是同時又有些期待江寧音和於沉思的比試。
“就比試十箭,比試誰射的多,如何?”於沉思看了看前面,隨後便開口問道。
而江寧音看了看,微微挑了一下眉,隨後看着於沉思笑了笑,道:“按平時的比試多沒意思,不如我們大家一箭分勝負如何?”
江寧音來了這麼久,其實都沒有拿過弓箭,但是她的前身在小的時候,她的父王和哥哥都教過她,但是江寧音此刻卻沒有什麼把握,對上於沉思。
衆人聽到江寧音的話,感到一頭霧水。但是卻又非常的好奇,這怎麼比試?
隨後衆人都把目光放在那抹綠色的纖細身影上。
而於沉思聽到江寧音的話,不由的挑了一下眉,隨後看着江寧音露出一抹非常自信的笑容。
“好,一箭定勝負!”隨後於沉思一口應下。
“只是,比試是不是應該有賭注的?”隨後於沉思纔想到,她們比試怎麼不可以有賭注呢?
想到這裡,於沉思的眼中,閃過志在必得的光芒。
她覺得江寧音肯定比不過她,所以怎麼看都是她的勝算比較大。
而江寧音聽到於沉思的話,微微蹙了一下眉,隨後,一臉爲難的看了看於沉思。
而於沉思和衆人看到江寧音此刻的模樣,認爲是江寧音怕了她,想到這裡,嘴角的笑容就更加的深了。
“賭注?這還要賭注?”江寧音隨後像是不明白,隨後大驚的問道。但是眼底的閃過一絲清冷,卻是誰都沒有發現的。
“對,賭注,不知道瑜安郡主有什麼當賭注合適呢?”怕是江寧音會反悔,於沉思於是提高聲音,把江寧音的身份給表露出來。
這樣也是提醒大家,如果江寧音輸了,不認帳的話,大家都會知道她的名字。
而衆人聽到於沉思的話,頓時都不敢相信,眼前的綠衣絕色的女子,會是脾氣非常不好的第一惡女。
但是她們聽到江寧音的名字,原本有些提着的心,此刻卻安定了不少。
因爲江寧音原本會武功的事情,他們都知道,而且三國盛會奪魁,也讓他們感到非常的震驚。
其實最主要的就是在他們老百姓的眼裡,江寧音的武功在大夏國,應該也是最爲厲害的。
如果江寧音都比不過於沉思的話,那麼應該沒有說能比的過她了。
而江寧音聞言,嘴角微微上揚,眼裡快速的閃過一絲諷刺。
這於沉思可真是心機深沉啊!
想到這裡,江寧音的雙眼不由的眯了一下。
“本郡主隨於小姐。”江寧音看了看於沉思,隨後淡淡的說到。
聲音輕柔淡然,像是絲毫沒有受到那個賭約的影響。
但是江寧音如此隨意淡然的話,讓衆人都不由的愣了一下。
也讓人覺得她此刻的回答如此的猖狂和任性。
“好,那賭注就是十萬兩銀子,如何?”於沉思聞言,看着江寧音想了一下,隨後便淡淡說道。語氣中更是多了一絲志在必得的自信。
她知道江寧音特別的喜歡銀子,所以她覺得要讓江寧音痛苦的話,就是拿走她在乎的東西。
江寧音和衆人都沒有想到,最後於沉思說的賭注是銀子,着實讓人意外了一些。
江寧音聞言,看着於沉思挑了挑眉,隨後又看着赫連敏玉眨了眨眼。
她沒有想到這於沉思會說出十萬兩銀子,雖然十萬兩銀子對她不是很多,但是江寧音知道這十萬兩銀子對她的意義。
而老百姓們聽到於沉思的話,不由的感到震驚。
十萬兩銀子對於他們這些平明老百姓來說卻是如同一個天文數字一般。
他們這輩子都有可能掙不了這麼多銀子,所以看到於沉思和江寧音兩人打賭的賭注就是那麼多,真是讓人羨慕嫉妒恨。
“好,比試的規則就是我們兩人同時射那支玉簪,誰射下來誰就贏了,如何?”江寧音隨後看着於沉思淡淡說道。隨便看了看此刻的夜色。
“好,那就準備開始吧。”聽了江寧音的話,赫連敏玉不由的看了看江寧音,隨後有看了一下於沉思,頓時有些期待起來。
對於於沉思的箭術,赫連敏玉多少有些瞭解,但是對於江寧音的箭術她卻是從來都沒有聽她說起過。
而且赫連敏玉向來都不喜歡於沉思,平日裡這於沉思就仗着自己是丞相的女兒,眼裡都都長到頭頂去了。
此刻赫連敏玉心中卻是希望江寧音能教訓一下她。讓她知道人外有人,天外有天。
但是心中這麼想着,赫連敏玉的臉上卻是表現得有些擔心於沉思,隨後看了看站在她身旁的赫連雅玉。
“皇姐,王兄不是說不讓我們惹事的嗎,那等下這於小姐的話……?”赫連敏玉便一臉好奇的看着赫連雅玉,隨後淡淡說道。
她本來今天想要自己出來的,但是赫連霄卻堅持讓赫連雅玉陪她出來,不知道這於沉思是哪裡得到的消息,便一直跟着她們出來了。
“放心,我想沉思自己會知道的。”像是沒有聽到赫連敏玉話中的嘲諷,赫連雅玉的雙眼則是淡淡的看着臺上的那抹綠色的身影。隨後淡淡說道。
“希望如此吧。”赫連敏玉聞言,則是攤了攤雙手。她可是不覺得這於沉思聰明。
如果聰明的話,就不會上前去挑釁別人了。
想到這裡,赫連敏玉明亮的雙眼中閃過一絲嘲諷。
無而珠兒和玉兒兩人看到江寧音要和於沉思比試箭術,兩人的臉上不由的露出一些苦惱。
她們就知道,她們家郡主出來,肯定會闖禍的。
而此刻,一輛看起來非常普通的馬車正從前面過來。
馬車內坐在兩個長相出衆的男子。一個身着暗紅錦衣的男子,俊美無暇,飛眉入鬢,一雙狹長的桃花眼微微上挑,此刻正懶洋洋的靠在一側的馬車上,雙眼卻是注視着他對面一身素色錦衣的男子,素色錦衣男子五官更加的俊美無暇,薄脣挺鼻,眉目如畫,狹長如星辰般耀眼的雙眼中卻是非常的平靜,眉宇間不經意散發着淡雅出塵的氣質,卻又讓人不敢靠近。
素色錦衣男子像是沒有看到暗紅錦衣男子的注視一般,面容依舊平靜如水。
暗紅錦衣的男子正是龍慕炎,而素色錦衣你男子則是肅北王世子鳳城堯。
“我說長風,外面是怎麼回事?吵吵鬧鬧的。”聽到外面突然間變得非常的吵鬧,讓一向休閒自得的龍慕炎不由的蹙了一下眉頭。隨後便開口向馬車邊問道。
龍慕炎此刻的心情非常的不美麗,原本這兩天就把她累死累活的就想陀螺一般,忙的團圖案轉,原本心就煩,此刻聽到外面的噪音,心裡就更加的煩了。
而一旁的鳳城堯則是微微蹙了一下眉心,隨後看了一下龍慕炎卻沒有說話。
“啓稟龍公子,前面的擂臺上此刻正有人比試箭術。”坐在馬車前面的長風聽到龍慕炎抱怨的聲音,隨後運着輕功,看了看前面發生的事情,便飛快的回來稟告。
而原本心裡有些不爽的龍慕炎,聽到長風的話,心中不爽已經散去了幾分,此刻則是有些感興趣的撩起車窗簾,看了看前面。
看到擂臺上站着一抹綠色身影的時候,頓時感到那身影有些熟悉,但是因爲車距的原因,便不能看清楚她的目光,隨着馬車離擂臺原來越近,看到了綠色身影是何人的時候,龍慕炎不由的來了些興趣。
隨後,便看着鳳城堯挑了挑眉。
“鳳城,我們看完這場比試在回去如何?”隨後看着鳳城堯的桃花眼中,閃過一絲玩味。
他可是知道某人可是一直都念着這位郡主,現在好不容易遇到了,他怎麼惡女得給他們創造一下機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