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親,我敬你是個長輩,這是你該說出的話嗎?既然你不相信我肚子裡的是你的孩子,那就算了!我離開!”南溪聽到這裡,心裡非常地身體,轉過身就要離開。
“天譽,你看看,這就是你媳婦兒!這是什麼態度?這是一個小輩跟長輩該有的態度嗎?”靳母生氣地說道。
“南溪,你別走!我媽也誤聽了別人的話,別生氣了!”
“媽媽,你不要聽舒心暢胡說八道,南溪是什麼樣的人我們還不清楚嗎?你爲什麼要污衊南溪呢?”靳天譽頭疼的看着自己的母親,覺得她彷彿就是個胡鬧地小孩。
“你怎麼回事啊天譽!你怎麼這麼說阿暢呢!你讓南溪走!你如果不讓他走,我就死給你看!我就不活了!”靳母拿起桌子上的叉子就衝着自己的脖子叉去,嚇得靳天譽忙過去將她的刀叉奪了回來。
南溪無語地看着這一幕,又轉過頭看到舒心暢臉上那似笑非笑地笑容,心裡覺得非常的悲哀,感情和愛情本來就該是一件純淨純潔的事情,爲什麼到頭來變成了現在的這幅模樣?
她雖然想不起以前的事情,但是,她直直地看向舒心暢,覺得肯定跟這個女人有關。這個世界本來是單純的純淨的世界,複雜的是人,是人心。
你永遠也不知道一個漂亮的面孔後面是一個怎樣的人心,是一個怎樣複雜的陰謀詭計。
南溪看着靳天譽疲憊的樣子,心裡覺得很是難過,如果自己的存在讓他如此的難過的話,自己又何必存在呢?
“好了,你們不要吵了!我這個孩子和你們靳家一點兒關係都沒有,從今以後,我的孩子就是我南溪的,就跟着我姓南!從此,我南溪也和你們家沒有一點兒關係!靳媽媽,我和你兒子立即就去辦離婚手續!反正我現在沒有記憶,也不知道以前跟你們家的兒子恩愛到何種程度,但是看到你這樣的婆婆,我覺得嫁到靳家,是我這一生最大的錯誤!”
“還有,舒心暢,你那麼工於心計地走進靳家,肯定是有什麼陰謀詭計吧?靳媽媽我希望你還是聰明點兒不要引狼入室,最後反而害了自己最疼愛的人!”南溪說完轉過身頭也不回地就走了。
“南溪!南溪!”靳天譽邁開步子就要去追南溪。
“天譽!你要是敢去追她,我現在就死給你看!”靳母拿起叉子又要自盡,靳天譽只好守着母親,心裡無限悲哀。
“媽媽,你這是何苦呢?你明明知道我最愛的就是南溪,你爲什麼要這麼逼我?”靳天譽痛苦地看着自己的母親。
“天譽,我們靳家不能要這種不乾不淨的女人!”
“母親,誰是不乾不淨的女人?她是你的兒媳婦!”
“天譽,剛纔她不是說要和你離婚嗎?你馬上就去和她辦離婚手續,然後和阿暢結婚!你們馬上給我生個好孫孫!”
“媽媽,你在胡說些什麼啊?我就是死也不會和舒心暢結婚的!”靳天譽氣憤地走出了們,去找南溪。
可是,此刻的南溪已經走遠了,他開着車子,直接奔向楊柳巷去找她。
南溪不知道爲什麼靳家的人這麼對自己,爲什麼他們這麼不近人情,她漫無目的的在大路上走着,哪裡都不想去,只是就這麼走着。
慢慢的她走到了南宅。
“這個房子真的好漂亮啊!感覺也好熟悉啊!”她站在門口看着南宅有一種莫名的熟悉感。
裡面有人正在打掃院子,她躊躇了一下,推開門,走了進去。
“這房子好漂亮啊!這就是誰家的房子啊阿姨?”南溪對着正在掃地的兩個阿姨問道。
“小姐!你回來了!你都好久沒有來了!”兩個阿姨看到是南溪,立即高興地和她說起話來。
“小姐?你們認識我啊阿姨?”南溪奇怪地問道。
“當然了,小姐,你是南家的小姐啊,我們當然認識你了!小姐,你不認識我們了嗎?我是張媽,她是劉嫂啊!”張媽心疼地看着南溪問道。
“張媽?劉嫂?”南溪扶着自己的頭狠狠地想,卻依舊是大腦一片空白。
“對不起,我真的想不起來!”南溪抱歉地看着他們兩個說道。
“小姐,你這是怎麼了?前陣子來的時候還好好地怎麼現在什麼都想不起來了呢?”劉嫂擔心地看着南溪道。
“我也不知道,好像是出了一次車禍,然後就什麼都知道了!”南溪失落地說道。
“哎呀,好像要下雨了,小姐,快去屋子裡坐坐吧!”張媽說道。
“恩!”南溪感覺到身上有雨滴滴落,便跟着張媽走進屋子。
走進屋子便看到裡面的擺設都是自己很喜歡的那種風格,是古典與現代的結合,沙發的後面的開闊位置有一座白色的鋼琴,南溪朦朧中彷彿看到小時候自己在那裡談鋼琴的樣子。
“小姐,這是你最愛喝的花茶!”張媽給南溪衝了一杯花茶遞給她。
“南溪接過花茶,細細的一聞,聞到了一股淡淡的清香!她幽幽地看着這個家,剛纔還疼痛難忍的心此刻稍稍的平靜了下來!”
南溪輕輕地小啜了一口,縮在沙發上,靜靜地看着張媽和劉嫂說道:“兩位阿姨,我真的是這個家的小姐嗎?”
“是啊!”兩個阿姨此刻臉上露出猙獰的笑容,南溪忽然覺得頭疼欲裂,瞬間蛇呢都看不清了,接着便昏迷了過去。
在南溪醒來的時候,發現自己被捆綁在一個地下室裡,自己的面前是一個四十多歲的老男人。
“你是什麼人?爲什麼要這樣對我?我和你有什麼過節?”南溪語氣微弱地說道。
“南溪,我是你四叔,你難道你當了南家的少奶奶,現在連你的四叔都不認識了?”
“四叔?”
南溪使勁兒地想使勁兒地想卻怎麼也想不起來。
“對不起,我失憶了,以前的事情什麼也想不起來,不過,你爲什麼把我綁起來啊!”
“失憶了?”
“是!不過,四叔,你爲什麼要這麼對我呢?你把我綁起來是什麼意思呢?”南溪奇怪地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