電影學院,一年一度的運動會如期召開。樑柯心熱愛運動,很積極踊躍的報名。她參加了一個網球的混雙比賽和女子三千米長跑。
季斐然的短信從來都沒有停過,樑柯心也終於偶爾會給他回個隻言片語。但是隻是純粹的回答季斐然的問題,別無其他。
每次發過短信,季斐然的心都是忐忑的。他不知道樑柯心回覆短信的概率是多大。
那種緊張心情,就像是參加高考的學生,焦急的等待高考成績一般,既憧憬,又惴惴不安。
有時候,在辦公室,季斐然會是不是的情不自禁的拿起手機看看。
手機設置的有短信鈴聲提示,可是最近季斐然變得不自信起來。生怕自己漏收了樑柯心的任意一條短信。
發現沒有新增加的內容,就會像受挫的孩子般,提不起精神的趴在桌子上。一旦發信新的訊息,就會手舞足蹈。
有幾次闞迎芷去季斐然的辦公室簽署文件或提醒季斐然的相關事宜,都覺得季斐然怪怪的——總是盯着手機發呆。
有時,明明利潤達不到預期的要求,做好了挨批的準備,卻輕鬆的得到了季斐然的簽名。有時,項目的各項指標均達到預期,卻受到季斐然劈頭蓋臉的責罵。
季斐然的情緒的起伏變化,讓大家不知所措。
和樑柯心搭檔進行網球比賽的是傳媒經濟學院的劉向東。
劉向東和樑柯心是高中同學。高中時,就常常組隊代表學校參加網球方面的相關比賽。默契程度,大的驚人。
劉向東和樑柯心打遍高中所有聯誼學校,每次都能抱回大大的獎盃。因此,被好多人稱作是‘心動’(心東)組。
高中時代,劉向東和樑柯心除了網球打得好,學習成績也是年級數一數二的。兩個人經常不是你第一,就是我第一。
共同的興趣愛好,優異的學習成績讓劉向東和樑柯心成爲了很好的朋友。
他們的友誼一直連續到大學。在電影學院,凡是網球比賽,兩個人是雷打不動的最佳拍檔。
大學,樑柯心和劉向東把高中的學霸精神發揮的淋漓盡致。獎學金和助學金,全部被兩人收入囊中。
自從樑柯心搬出去住以後,早上的公共課有時候不能搶到好位置。劉向東把能和樑柯心選在一起的公共課全部調在了一起,爲的就是讓樑柯心安心學習。圖書館也是,每次樑柯心去總能碰到劉向東。
在傳媒經濟學院,出色的外表,儒雅的風度,得體的修養讓劉向東得到了一大羣女生的喜愛。
畢竟電影學院顧名思義,裡面的學生無論男女在長相上都是一表人才,可是在學習成績上就有點差強人意了。
畢竟高考前的藝考難度很大,要花費他們很多的時間準備藝術課程。專業課自然就不能很好的兼顧。所以,想要在電影學院找到德才兼備,品貌俱全的學生很是難得。
然而樑柯心和劉向東就是那少數的,靠着文化課奇高的成績進來的。
劉向東具備了一切該具備的條件,他甚至還有良好的家庭背景。此男不追,更待何人?
樑柯心把劉向東當哥們,劉向東把樑柯心當藍顏知己。本來很登對的兩個人,不知道爲什麼從一開始就沒有互相‘對上眼’呢?
高中時期,就有好多人看好兩人。可是,學習嘛,高考嘛等諸多事情,雙方誰都沒有表態過。後來,大學一開學,樑柯心就和單煜誠確定了戀人關係。
當時還有好多人惋惜呢。可是當她們看着樑柯心和單煜誠的無比幸福的在一起時,也就不再說什麼了。畢竟單煜誠的條件也是出色的。
每每當一些花癡的、膚淺的女生圍着劉向東團團轉的時候,劉向東就拿樑柯心當擋箭牌。
有資源不利用是傻子。樑柯心在學校也很受男生的追捧。最起碼在她被欺負的時候,會有人挺身而出。所以當她遇到類似的情況時,也會率先拉出劉向東當墊背的。
看着被氣走的女生,看着沮喪的男生,兩個人對視一笑。
電影學院是臥虎藏龍的地方,它是a市最高的藝術院府。電影學院的學生多才多藝,這是衆所周知的事實。
早就聽說本次比賽最強有力的對手是,來自導演系的郭樂樂和來自攝影系的黨家平。
此二人是情侶檔,來自南方的一個大城市。據說,二人相識於省隊,在體校進行過很嚴格的相關方面的比賽。
由於這是電影學院第一次將網球的相關比賽,加入到學校運動會的比賽項目中,一些比賽規定還不是很成熟。
爲了調動大家的積極性,學校出臺了一項規定:
混雙(每組由一男一女組成)和雙打組(每組要麼兩名女生,要麼兩個男生)的比賽,可以再找一位隊員作爲替補。避免參賽選手現場出現意外或者體力不支。
規定一出,其他組的成員立馬開始積極的尋找替補。唯獨劉向東和樑柯心、郭樂樂和黨家平,沒有再找任何人,專心的進行訓練。
運動會一共三天。前兩天是田徑類的相關比賽,最後一天是各種球類的比賽。
樑柯心的三千米安排在了第二天的上午。
爲了緩解課業的壓力和鍛鍊身體,從初中起,樑柯心就養成了每週至少進行三次類似於跑步的有氧運動。
三千米屬於長跑,它考驗的不是一個人的速度,更多的是選手的耐力。
電影學院的女生花在鍛鍊上面的時間太少,化妝打扮的時間卻很多。本來報名的人就不多,即使報名的看着也嬌嬌弱弱的。
因此,電影學院的三千米,只要能夠堅持下來,拿個獎項還是很容易的。
這個比賽項目倒是有很悠久的歷史了,幾乎每個學校都有。樑柯心這是第三次參加電影學院的,一點都不緊張。
比賽前,莫儷歆、宮曉宣和劉向東還跑來給樑柯心送葡糖糖、巧克力、還有水。
樑柯心有說有笑的跟他們開着玩笑,對比賽很放鬆。
遠處的目光看到了着其樂融融的一面。某些人心裡面又開始不舒服了。
‘我對你那麼好,爲什麼你就不願意正眼看我一下呢。大老遠的跑來給你大有助威,你卻沒有發現我。我的存在率有那麼低嗎,那我當空氣呀。’季斐然遠遠的站在主席臺上,心裡面很不好受。
他的旁邊還站着有劉瀟瀟、闞迎芷和紐頓醫院的醫生。
樑柯心的身體弱,三千米是高強度的運動,生怕她有什麼不測。劉瀟瀟、闞迎芷都是女的,還有醫生,萬一怎麼着,馬上就可以實施救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