銀亞澤說着,微微一頓,“我來這是因爲我聽說我哥出現在了這附近。”
“你哥哥?”七七想了想,遲疑的叫出了一個名字,“銀亞澈?”
隱約對這個銀亞澈有點印象,和銀亞澤是雙胞胎兄弟的來着。
之前兩校PK賽的時候曾經打過幾次罩面。
“對,我哥哥離家出走,已經失蹤很多天了。”銀亞澤微微嘆了口氣,攤了攤手。
“少爺……”幾個保鏢一樣的人迎了上來,“這附近並沒有大少爺的影子。”
“這才找了多久啊,繼續找!”銀亞澤扭頭吩咐道,然後看向七七,“你呢?怎麼一個人?他怎麼沒有送你上學?”
“他……有急事先走了。”
“那也不能讓你一個人啊,走吧,我送你。”
“不用啦,你不是還要找你哥哥嗎?”
“走啦,我送你啦,不耽誤時間的,我不忍心看你一個人。”
銀亞澤堅持送了七七,到了學校後七七才知道今天早上發生的一些。
“什麼,糖果被神秘人給劫走了?”七七驚訝的看着同學。
怎麼會這樣!
難道說剛纔自己從街上看到機車上的人,就是糖果?
學長也和韓宿也一起去追了?
那他當時爲什麼不告訴我呀。
七七急得不行,給糖果打電話沒人接,又不敢給學長打,擔心他如果真的在追人在飆車,接電話很不安全!
直到二十分鐘後,凌以北的電話打了過來。
“到學校了麼?”電話那頭的聲音聽不出太多的情緒。
“早就到了,學長,你們追到糖果了嗎?”
“沒有,讓他們跑了。”
“啊??”七七直接站了起來,“那怎麼辦啊?韓宿也呢?”
“在我邊上。”凌以北說着,淡淡的瞥了一眼正眼底猩紅,一身戾氣的錘了一下方向盤的韓宿也。
眼底猩紅,一般都代表着……韓宿也的狂躁症要發作了。
可惜今天不同的是,他除了眼底猩紅外,似乎沒有別的症狀。
這若放在之前,恐怕這個傢伙直接都開始砸車了。
七七緊張又焦急的聲音傳了過來,“報警了嗎?劫走糖果的人是誰啊?尹在恩的同夥嗎?”
“不清楚,回去再說吧,我們現在要先回去商量對策。”
掛下了電話,七七的小手緊緊的攥着手機,看向窗外。
糖果……你現在在哪裡?好不容易揭穿了尹在恩的真面目,韓宿也,也回來了,你可千萬不要有事啊。
……我是糖果專屬的分界線……
痛。
脖頸好像斷了一般,好痛。
糖果微微蹙眉,睫毛輕輕顫着,慢慢的睜開了眼睛……
映入眼簾的,是一個昏暗的房間。
這裡似乎是地下室,沒有一束光投射進來,陰冷潮溼的感覺讓人有種想要嘔吐的感覺.
這是哪?
“喲,醒了?”
突然,一個毫不友善的聲音從自己的耳邊響起,
糖果揉着眸子扭頭望去,發現不遠處有一盞燈,勉強照亮了一個身影。
一個身影正坐在椅子上,高高在上的俯瞰着糖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