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額……這個純屬意外,我根本不知道vivibaby在這裡!"
"我是一個正常男人,偶爾需要找女人瀉火有錯嗎?"花二少把他的風流成性說的理所應當。
"沒錯沒錯!絕對沒錯!"秦奈奈生怕他一個拳頭招呼過來,哪敢得罪,趕緊應和着。
花二少邪惡的上下看了她一眼:"剛洗乾淨,正好,那就你來吧!"然後不知道怎麼拎着她一扔,秦奈奈只覺得天旋地轉,回過神來的時候自己已經陷進了柔軟的大牀上,花澤潞那妖孽壓着她。
"花澤潞,你在做什麼?"秦奈奈慌忙推着他。
"秦助理,不准我去夜店,攪亂我和vivibaby的好事,難道你想讓我憋死嗎?"他說的理所應當,還對她上下其手。
她只穿着浴袍,實在沒有過多的防禦,只能不停的掙扎着抗拒:"花澤潞,請你不要這個樣子!"
"這不就是你所期待的嗎?"花澤潞含糊不清的壓抑住她的手腳,吻着她脖子。
"你!你!我這就去把vivibaby給你找回來!"
"不必了!這麼晚再去找她過來,你想全天下的人都知道我們的關係嗎?"
"你究竟怎麼樣才肯放過我啊!你這個混蛋!唔……那裡不可以碰!……"伴隨着陣陣慘烈的叫聲和罵聲,秦奈奈差點被花二少生吞活剝了。
花二少從來不屑於去強上一個女人,所有的女人對他趨之若鶩,只有他看不看得上的。
秦奈奈反抗的那麼強烈,他能有什麼興趣,充其量不過是覺得好玩,故意嚇嚇她罷了,故意在她脖子上弄了點痕跡。
就在秦奈奈以爲自己清白快要不保,即將流出眼淚的時候,花澤潞起身了,大爺似的揮了揮手:"回去吧!"
秦奈奈立即從牀上彈跳起來,拉了拉衣服,看了他一眼,逃也似的飛快的離開了。
那天晚上發生的事讓秦奈奈心有餘悸,膽戰心驚,花澤潞就像一個陰晴不定的暴君,讓她深感害怕,真不知道他以前的助理是怎麼忍過來的。
而花澤潞也明顯能感覺到秦奈奈對他的疏遠和排斥,能離他多遠就離多遠,甚至坐車都不敢和他做一塊兒,彷彿他是凶神惡煞一般,讓他心裡很不爽。
什麼時候,一個小小的助理也能影響到他的心情了?
可他就是喜歡逗她,喜歡欺負她,喜歡看她受委屈咬着嘴脣的可憐的樣子,喜歡看她生氣捏着拳頭的樣子。
花澤潞那天拍的是一場打戲,從天而降,吊威亞的時候,由於師傅疏忽,放的太急了,他來不及反應,從挺高的地方掉下來,扭到了腳腕,立即腫起來一大片。
簡單的處理了一下,他走路都是一瘸一拐的,今天的戲怕是沒法拍了。
身爲花澤潞的助理,秦奈奈也自然是跑前跑後的幫他忙碌着。
"這樣吧!澤潞,你先回去休息幾天,我們先拍其他的戲,等你腳好了再拍這一場。"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