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的何小白從來都是一覺睡到天亮,中間任憑響聲震天都不會醒的人。不知何時,她開始變的敏感,稍微一點響動都能將她驚醒。
深夜,睡夢中的她忽然聽到腳步聲,馬上就睜開了眼。
原本以爲他今晚照樣不會回來,看來是自己預估錯誤了。
從他毫無規律的腳步聲來看,似乎是喝醉了。
他回不回來與她何干,何小白緊了緊被子,繼續睡覺。
偏偏事與願違,房間門被撞開,一個身影已踉踉蹌蹌撲了過來。
何小白還沒來得及起身,卻被他整個人壓了下去。
"古易西,你走錯房間了!回你房間去!"她不停的推他,不停的和他講,而他醉眼朦朧根本聽不進去,從他的目光裡,她看到了那種似曾相識,卻令她無比恐懼和害怕的感覺。
"古易西……"她淒厲的喊聲被他堵了回去,那個如魔鬼般的他瞬間欺壓下來。
原來他並不是因爲醉酒走錯房間,而是,他根本就是成心的!
睡袍被他惡意的扯掉,身體被侵犯,無力反抗,溺水般的絕望再一次籠罩了她。
皮膚的溫度,陌生的觸碰,疼痛,甚至,身體恥辱的本能反應……
這一次,他沒有顧忌她的眼淚與顫抖,黑夜中,他像一隻惡魔,肆無忌憚的對她做着難以啓齒的事。
她像砧板上的肉,被人一刀一刀凌遲,時間彷彿靜止一般,不知道什麼時候纔是盡頭,一分一秒對她來講都是那麼煎熬。
他們的身體,親密無間,她對他的恨意,卻愈加深刻。
知道再多的哭喊也是徒勞,她一口咬住他的肩膀,恨不得咬掉一塊肉下來,漸漸嚐到淡淡的血腥味,而他卻置之不理。
他最終還是藉着酒勁,在惱怒和憎恨中強壓下心底的不忍徹底傷害了她。
當他終於獸性得逞,從她身上離開,她咬牙切齒說了一句:"古易西,我恨你!"
縱使黑夜中看不到她的臉,他也能猜測到她此時的表情。
他拉着她的頭髮,湊過去:"恨?你有什麼資格說恨!"該說恨的是他纔對。
何小白咬着牙,她還沒有恨他的資格嗎,他還想做到哪樣?
一把推開他嘶吼:"你這樣對我爸爸做鬼都不會放過你的!"
"是嗎?呵呵,呵呵。"古易西忽然笑了兩聲,再一次逼近她。
本以爲他會對她動手,她甚至都已經做好了心理準備,這個樣子的古易西接近癲狂,他還有什麼事情做不出來。
他卻一把抓着她的胳膊,毫不溫柔的拖着她往外走。
"你放手!你要帶我去哪裡!"她不停的掙扎,甚至試圖去咬他的手,他根本不在意。
隨手拿了一件外套,準確無誤的扔到了她身上,強行把她塞上車。
何小白看了一眼旁邊的古易西,他要在這個狀態下開車帶她去哪裡?扭頭拍打着窗戶卻發現車門已被反鎖,怎麼也出不去。
"怕了?"他冷笑了一聲,發動車子。
"古易西,你清醒一點!"伴隨着她的尖叫聲,他把車子開的飛快。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