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格盯着大紅袍。
大紅袍咧嘴笑一聲:‘其實,我的天使,我還有外號,小撒旦!我是什麼都不怕的,我是個勇敢的人,我在恐怖屋中被人擺了一道,我必須弄明白我爲什麼會被人擺一道,這是我做事的原則,請不要誤解。’
林格嗤笑:‘你說了這麼多,不就是兩個字,不服。’
狄安娜:“醬包,不要再叫天使,叫我獵魔手!”
“好吧,天使獵魔手,我們沒必要跟白房子的主人拼的你死我活,我們可以雙贏,或者是三贏,多贏,只要我們搞清楚恐怖屋的主人究竟想達到什麼目的,滿足他的願望,幫助他達到目的,我們可以跟他們商量的。”
狄安娜:‘那好吧,醬包,你先說,白房子的人要我們砍十三個人是什麼意思?’
“祭祀,我認爲是祭祀,用活人的腦袋祭祀。”
林格:“那麼,祭祀的對象誰什麼的,祭祀的目的是什麼?”
狄安娜揮動了一下手裡的長劍,長劍在空氣中划動,林格聽到劍刃在空氣中的破空聲。
“不管他祭祀什麼,他的目的是什麼,惡魔必須殺死。”
大紅袍來了一句:“天使女人,你不是恐怖屋主人的對手,你會被他輕易的幹掉,就像是幹掉一隻愛梳理羽毛的畫眉鳥....”
狄安娜的長劍往他脖子上伸。
大紅袍立馬說道:“對不起,當我什麼都沒說,我只是稍稍放鬆一下我們緊張的神經而已,我們需要放鬆,我們說說看門人諾夫斯基吧,現在我們可以確認,他是恐怖屋主人的僕人。”
狄安娜反對:“白房子是修道院的,莫莉院長才是白房子的主人。”
林格這時道:‘停!我們都是蠢蛋,我們在這裡說話,要是被白房子中聽到了,我們比誰都蠢,再找找隧道的入口,諾夫斯基肯定進隧道了。’
三個人在房間裡又翻騰了一陣,垂頭喪氣的離開。
肯定有機關,機關在哪裡?
離開白房子,林格還在一路嘀咕。
狄安娜不相信什麼機關,她認爲,他們應該在老男人走進去的時候,立刻跟進去。
她覺得,隧道的入口不但是沒有固定的入口,而且,還有時間限制,非常短,他們需要在老男人下一次進房間的時候,迅速衝進去,趁着隧道關閉之前,進隧道。
隧道,隧道,該死的隧道,該死的諾夫斯基。
大魔頭在辦公室裡緊緊的抿着嘴,眼光像是要殺人。
“這麼說,他真是惡魔的僕人,他一直在幫着惡魔幹活?”
“是的,茉莉姐,目前我與狄安娜,醬包分析之後,認爲是的。”
“我有辦法!”
“你有什麼辦法?!”
“等他回來,抓起來,讓柯麗去審問,肯定會爆出實情,這樣最快,我們很容易就能找到隧道,不用等到下一次,不用,們沒時間了,我們就剩下五天時間。”
“事實上,我們還有十二天。”
大魔頭的辦公桌上放着一張紙,林格瞟了一眼,上面寫着的是人的名字,名字的後邊,有的打着勾勾,有的打着XX,有些既打着勾勾,又打着XX,有的則被劃傷了一條橫線,像是標記,大魔頭用的是用紅色的筆。
大魔頭髮現林格的眼睛看着白紙,自然的將手掌放在紙上,遮蓋着。
她很有深意的道:“只要你能在修道院內再給我找出五個罪大惡極的人,我們就有十二天時間,我這兩天在想,我們修道院除了土匪,誰是罪大惡極的人?“
林格苦笑道:“這個誰不能確定,就像你說的,我們都不是警察,茉莉姐,你手裡的不會是你擬定的名單吧?””
大魔頭狡猾的一笑,手依然沒放開,說道:“大校是不是,他打仗的時候,殺死了很多人,是不是罪大惡極?銀行家,老是騙別人的錢,是不是罪大惡極的人...”
林格聽得是雞皮疙瘩起了好幾層,再這麼下去,要壞事。
“別遮着了,能看看你心目中罪大惡極之人的名單嗎?”
“我只是隨便寫了寫。”
“沒關係,我就是好奇,我想看。”
“你確定要看?”
“是的。我確定,你不會把我也列爲罪大惡極的名單中了吧?”
大魔頭從辦公椅子上站起來,展開雙手,擁抱了林格一下:“親愛的修士,你怎麼會有這樣的想法呢,你怎麼可能冒出這樣不切實際的想法呢,你是戈爾斯克聖女修道院最重要的人,我怎麼可能將你列爲罪大惡極之人?”
“那你爲什麼不給我看?是不是不信任我?”
林格直視着大魔頭的眼睛。
“不,千萬不能這麼說,在修道院,你是唯一值得我信任的人,修士,你不要給我出難題,我已經很頭疼了,名單我是改了又改。”
“既然這樣,我看看又有何妨?”
大魔頭猶豫了一下,將白紙推給林格。
林格其他的人名字不看,他也認不全,狄安娜三個字他恰好認得,且,狄安娜的名字後邊打着一個打勾勾,不像其他的名字那樣,塗塗改改,她的沒有,勾勾又大又粗又長,並且,狄安娜的名字排在第一位。
”別這樣,林格修士,爲了我們的修道院的存亡,我們當然要做出選擇,儘管很艱難,我們沒其他的路走,當然當然,這只是初步名單,三個月修道院外來的人,活着的,總共剩下,剩下多少?我看看,除了大校,香料商那邊,加上香料商本人,還有六個,銀行家那邊,四個,他們沒損失,好可惜,黑道大佬的人都死絕了,要是留下幾個就好了,另外,黑道大佬的頭子伊恩,我們審問船伕的時候,他說那個愛搗亂的黑道頭子伊恩跑了,不知道是不是真的,但這不太可能,伊恩是逃不出修道院的,我們要認真的篩選任何一個人外來人,不必那樣子,親愛的林格,狄安娜也是外來人之一,我們不能因爲你的關係,就搞特殊,這對其他人不公平,而且,她自己也承認自己是個女巫,教會是很討厭女巫的,相當的討厭,與其被教會的人日後抓住被活活的燒死,不如在將身體貢獻在修道院,拯救一下修道院的人,這樣對她還說,斷頭臺,行刑的時候不但沒那麼痛苦,就一下,結束了,都還沒感覺到疼痛,就結束了,還是很有意義的一件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