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這一回,她是千真萬確真的**了……
奇怪的是,她沒有想象中的那麼難以接受。
可能在她的認知裡,她的第一次一直都是給了聞默。
雖然事情變成這樣,讓她無語凝噎,但兜來轉去,那個人還是他,沒什麼變化。
“可你一點也不傻。”聞默擡手揉了下頭髮,真好玩。
他又繼續說,“所以還是天意,不是說天意不可違麼。”
遲晚瞪他,什麼見鬼的天意,又在一本正經的胡說八道了!
“我要去洗澡了,放開。”
她嗓音悶悶的,心情抑鬱到了極點。
聞默眸光流動着莫名的光澤,“一起?”
遲晚怒瞪他一眼,裹緊了身上的被子,用看色狼的眼神警惕的瞄了他一眼。
聞默脣角微微一抽搐,鬆開她,後退兩步,淡定的轉過了身。
“你這個女人,是不是有些過河拆橋了?”
於是,遲晚就看到了他背後的抓痕,還不等反駁什麼就聽到他調侃,“昨晚是你主動讓我要你的。”
“……”**!
遲晚沒臉見人了,忍住想去撞牆的衝動,扭頭就跑!
聞默聽到關門聲,嘴角的笑意才緩緩落下。
他撿起掉在地毯上的襯衫,外套,慢條斯理的穿了起來。
明明平常的不能再平常的動作,從他手下做出來,優雅的彷彿一幅徐徐展開的畫卷。
就在他扣好襯衫上最後一個鈕釦時,門忽然一把被推開了!
雲姍姍目瞪口呆的看着和臥室田園風格極爲不搭的矜貴男人,嘴巴張的可以塞進一個雞蛋了。
“我一定是在做夢,呵呵呵……”
她輕飄飄的走了出去,一臉的夢幻。
聞默看了她飄忽的背影一眼,輕笑一聲,扣上寶藍色的袖釦,穿上西裝外套。
遲晚磨磨蹭蹭的出了浴室,逃到客廳想喝杯水冷靜一下,就見雲姍姍衝了過來,握住她的肩膀就是一通猛搖!
“晚姐姐,快告訴我,我沒有在做夢!”
“大白天的你做什麼夢?冷靜一點!”
遲晚被她晃的想翻白眼。
“聞二少爲什麼會在你的臥室?!”
雲姍姍大叫,“你們昨晚上,額……”
她的聲音戛然而止,因爲她在看到了遲晚脖頸上密密麻麻的痕跡!
遲晚大囧,連忙攏好了浴袍,剛纔在浴室裡她就發現身上全是深深淺淺的紅痕,遍佈全身。
可想而知昨晚上的戰況,得有多激烈!
“你們?”雲姍姍艱難的吞了一口唾沫,“那啥啥啥了?”
遲晚皺了下眉,誠實的點點頭,現在已經事實勝於雄辯了。
雲姍姍愣了下,忽然擡腳跑到臥室門口,攥着拳頭一臉捨身取義的表情,衝着臥室裡的男人大喊了一聲。
“聞二少,你必須要對我姐負責!”
這一句話她喊的中氣十足,氣勢洶洶,然後在聞默看過來的那一秒,聲音瞬間降低,蔫巴巴的支支吾吾道,“不然……我……我不會放過你……的……”
遲晚:“……”
如果不是某人在,她現在就要過去錘死這個二妞!
聞默看了眼遲晚,尾音一揚,“負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