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有朋心中想:“快些離開這裡吧。我反感這樣邪惡的事情。月小丫,現今,你該當知道我的厲害了。”
……
幾日後,各大報紙上報道了這一驚人的消息,並且把逃回去的女人進行了專門的訪問。有人專門用女人來做實驗,而且主要用以研究女人的卵巢細胞,但是到底還有什麼細節,誰也不怎麼真正清楚,只知道是一個博士在控制着那座宅子,具體那博士背後的主使人,誰也沒人知道。
鄭博士他們出事的那天,月小丫剛纔正在和南屠熊洗澡作樂,誰把她的興致破壞了,她當然就會不高興。
現今電視臺,錄音機,各種媒體都在曝光這件事。月小丫自己打開電視機,聽到報道也嚇出了一身冷汗。
鄭博士來到她面前,氣喘吁吁地稟告了事情的經過。
“小姐,一個自己稱自己叫做丁有朋的男人把我們的宅子給破壞了。”
月小丫首次產生了恐懼感,丁有朋!那個吃軟飯的男人竟然能有這樣通天的本事,我是什麼樣的人物,也受他這種窩囊氣。
月小丫氣憤交加,丁有朋,你到底是什麼人物?難道說是警察安排的臥底嗎?似乎也不是。警察哪裡有那種本事呢。
她想來想去,想不通,只是捂着腦袋,勸着鄭博士:“你先不要害怕,也不要這樣老是說話。放心,我有辦法對付就是。”
鄭博士有些不相信她能對付,他說道:“似乎不是那麼容易對付。那個丁有朋,他就像是會邪術一般,能夠一下子把那一大幫保安的擊倒,如入無人之地。”
月小丫道:“那個丁有朋我知道是誰。只是沒有料到他還有那種本事。得了,原來是真人不露相,露相不真人呀。丁有朋,你給我等着,竟然敢欺騙我,給我來這一套。我讓你吃不了兜着走。”
“先別說那個了,現下警察局各方面會不會猜疑到我們這裡纔是大事。我們不能坐一輩子牢呀。”
“你先別急。我們月家的財力你不是不知道,這點小問題,我家完全可以解決的。放心。如果出事,也是我是指使人,我的罪最大。您只是受僱傭的勞動者,您是無罪的。你就不要那麼着急上火了。”
“有小姐這一句話我就放心了。”鄭博士喘着粗氣說着。
“丁有朋跟咱們破壞的事情不要聲張,只要警察不知道,咱們就一直能瞞多少是多少。又不是多大的事情。”
……
警察局。
警察們翻看着報紙,“這種滅絕人性的事情到底是誰幹的呢?”
“我們臥底說,不像是古真愛乾的。因爲古真愛這種人對於外表上的貌美不是特別重視。她的人品似乎也沒有那麼糟糕。”
“那麼排除古家,月家和南家還有謝家就是重點的懷疑對象了。”
“古家,月家,南家,這三大富豪家族都是隻有女兒,沒有兒子的。謝家有兒子,但是謝家的產業過於大,似乎不至於去研究這種養顏的產品。古真愛我們也不能放鬆警惕,也許她是早有察覺,故意裝傻的。月家的月小丫,那麼年輕就掌控了整個集團,她其實才更是我們需要加倍重視的。至於南家的南希雅,那個女娃子年紀尚輕,她的父母會爲了孩子去幹這麼邪惡的事情嗎?”
“咱們把這四家的懷疑全都否定,那麼還有一家,就是最近剛剛崛起的一位富豪許天成,這個男人我們也得把他列爲重點的研究對象。因爲即使是取出女人的卵巢用來做研究,但是他想研究出一種什麼樣的產品呢?不會只是供自己吧,應該還會有其他的目的。商人都是以利益爲標準的。許天成是新近發跡的,他的產業位居第五,雖然沒有超過古家,月家和南家,可是也是蒸蒸日上,呈上升趨勢,他個人會不會爲了更快的盈利,打敗對手,而做出這樣的決定,研究出一種養顏的最佳方法,然後到時候去盈利呢?”
“有這種可能,但是這也只能是猜測。”
……
居室裡瀰漫着一股清香,古真愛看完電視,女僕人江鈴走到她面前,給她披上了外罩。江陵問道:“小姐,您要出門嗎?”
古真愛的手指發顫,她閉目搖頭道:“不想出門了。鬱悶呀。什麼樣的事情都
有。”
“小姐,您爲什麼事情煩惱呢?李達不是已經被送入警署了嗎?”
“那個李達,我早就不關心了。不管他是不是受人指使!我已經不關心他。過兩天你去拿些錢把他從警署保釋出來就可以了。他不願意說就不要再問了。”
“您是心腸好想放他一馬嗎?”
“不是,我是太累了,不想因爲這種可笑的事情費腦筋了。”她似乎有些淡漠地回答。
門外,有門鈴聲,僕人開門,有花店的男服務員送過鮮花,他道:“有位男士送過來的,說是要送給古真愛女士。”
僕人趕緊稟報給古真愛:“小姐,花店的男服務員送過來一捧玫瑰花。”
古真愛嘆了口氣,對着江鈴苦笑:“你瞧,催命的又來了。”
江鈴天天看到有人送鮮花過來,她正在納悶,她問道:“小姐,這是什麼人送的呢?”
古真愛微微皺了一下眉頭,低聲道:“還能是誰呢?還不是那個叫做謝天賜的大少爺嗎?想起他我就鬱悶得不得了呢。就是他天天送鮮花給我。”
“謝天賜!我聽說過這個男人,似乎也行呀。他是超級有錢的年輕闊佬,不是跟小姐貌合嗎?”
“貌合不貌合的,我倒沒有怎麼在意。只是我不喜歡他這個人,一見他我就噁心。”古真愛輕嘆着。
“小姐說的噁心是怎麼一回事?謝天賜是多少大家閨秀們的夢中情郎。”
“可是不是我的。我不愛他,我和他站到一起就噁心。他離我一米遠,我就忍受不了。”
“那個軟飯王丁有朋小姐呆在一起就不噁心嗎?”
“丁有朋我不怎麼噁心。可能因爲丁有朋過於瘦弱俊美的緣故。”古真愛豪不掩飾的說道。
江鈴微笑着:“你瞧,我恰恰和小姐相反,我看到丁有朋就噁心,一個男人去吃女人的軟飯,還有比這更噁心的嗎?”
古真愛道:“丁有朋其實也算不上特別俊美,個頭也不高,只是他跟上流社會那些名門貴媛們走得特別近乎,有些人爲了辦事,還只能找他。”
“但是爲什麼小姐要讓他做您的保鏢呢?每天他在您的身後晃動,我們看到了是要多彆扭有多彆扭的。”
古真愛忍不住笑了,一會兒她又說着:“不是那樣的,他是一個深藏不露的男人。我也是好長時間之後才發現他也不是女人保護傘下的嫩鳥,而是堅強的野蠻男子漢。”
“小姐,到底是什麼樣的情形?”江鈴的興趣來了,攀問古真愛。古真愛嘆了一口氣,說道:“一言難盡。”古真愛道:“有一次一羣人包圍了我,個個凶神惡煞一般,要對我不利,還是人家丁有朋救下來的。”
“那或許就是丁有朋自己僱傭下來的人。”江鈴斷言。
“不是,肯定不是。”古真愛搖着頭:“丁有朋顯示出的身手,簡直不是來自於人間。”她似乎還在回味當時的情景。
正在談話間,僕人又走到古真愛面前,向她稟報:“小姐,又有男人送鮮花給您了。”
古真愛吃驚的眉頭一揚,問道:“誰送的?謝天賜不是送過一次了嗎?難道還會送第二次嗎?送的是什麼花呢?也是玫瑰嗎?”
僕人道:“不是,是牡丹。花店的男服務員也不知道是誰送過來的。”
說是牡丹,嚇了古真愛一大跳。她道:“把牡丹花給我拿來,我看看。”
一捧牡丹花握在了古真愛的手裡了。古真愛四處看了看,搖頭道:“竟然有男人會選擇送牡丹。這真是稀奇了。”
“那是在讚揚小姐國色天香,傾倒衆生了。”
“國色什麼,我還不如你的姿色出衆。”古真愛讚美江鈴,江鈴心中歡喜,面上不改色。
“這送牡丹的人會是誰呢?是朋友還是敵人呢?”古真愛不由得好奇。
“小姐,不管他是朋友還是敵人,總之有一件事可以肯定。”
“什麼?”古真愛納悶。
“送花的人絕對是花了錢了,爲小姐買牡丹花送的男人想必一定愛小姐的吧。”
“去你的。不會那麼簡單。”古真愛和江鈴總是會談話談半天,古真愛和女僕人談天是經常的事情
。她從來不會拿僕人當外人看。古真愛想趕緊轉移話題,不能老在這花不花的上面耗着了,她說道:“江鈴,你聽說了最近觸目驚心的卵巢案了嗎?”
“聽說了。那件事已經人盡皆知了。真是可惡,竟然拿着女人的卵巢來研究實驗品,把女人的生命置之不顧。真是每條巷口都在談論着這件事,小姐,這真是慘無人道。”
“對,我們四圍到底是什麼樣的人幹出這樣喪盡天良的事情呢?真是納悶。”古真愛給這樣的事情做了分析:“肯定是一位極爲有錢的富豪乾的。一般人哪能有那種經濟財力去做實驗室呢?”
“總之很沒有人性。”
……
晚風吹拂,一股股的曖昧四處可見。南屠熊摟着月小丫,他說着:“能一睹月小姐的尊榮實在爲今生之容顏。小姐竟然還對我這麼傾心,我真是幸福。”
“嗯。”月小丫閉上眼瞼,她問道:“最近的新聞您聽說了沒有呢?”
“哪條新聞?”
“就是什麼卵巢實驗的?”月小丫竭力控制自己的情緒,不讓自己的激動和驚慌被察覺。
南屠熊粗枝大葉,當然不會察覺她微妙的情緒變化,南屠熊道:“聽說過了。這可真是野蠻。”
“野蠻?”月小丫揚起眉頭不解。
“拿那些小美人開刀的還不野蠻嗎?相信那個幕後指使之人下輩子也別想轉成人了,我都夠壞了,他竟然比我還壞。去拿女人做實驗的事情他也敢幹。那種事情做了晚上不做噩夢嗎?”
“你倒是很善良呀。”月小丫的眼珠子打轉,問道。
“上面的話語不是我說的,是我聽到的南家的伯伯說的。我都覺得這沒啥。那人想必是爲了掙錢,想要研究出一種永遠年輕的方法。”
“纔不是呢。”月小丫心想:“我的返老還童,都是靠研究而出的。我已經是五百歲的老太婆了。竟然也能堅持到現在,還能以小姐的身份出現,不都是靠了那種研究嗎?就算周圍的人都說我壞,我也要堅強。這樣的事情只能成爲有頭無尾的,誰還能查出來是我呢?那些做了實驗的女人都已經死了,有的逃命了。沒有做過實驗的人壓根不知道這裡面的全文,她們很少有人知道是我乾的。我就當一切都不是我乾的吧。幹嗎要給自己惹上麻煩呢?”
她故意裝出一副害怕的神情,說道:“真是可怕。”
南屠熊摟得她更緊,他道:“你不要再害怕了。有我在,你不會出事的。”
“做這樣事情的人只怕只有一個人。”月小丫說道。
“誰?”
“古真愛。”
“古真愛是誰呢?”南屠熊奇怪。
“就是這個地方最富有的富豪古振威的侄女。你沒有聽說過古真愛嗎?”
“一次都沒有聽說過。小丫你是總裁,這樣的大名早就遠揚了。古真愛不是總裁之類的吧。”
“不是,古真愛是總裁代理,和總裁也是一樣的。”
“差一點也不算真正的總裁。”
“嗯。我懷疑能做出這樣事情的就只有她了。”
“爲什麼你這樣懷疑呢?有可信的依據嗎?”
“當然有了。古真愛這樣的女人愛財如命,她一心一意想趕緊做總裁,但是眼瞅着我做了總裁,她做不了,她就氣憤不已。她想幹出一件迅速生財的事兒,來鞏固自己的地位。只有她有可能會去投資搞出這樣的研究來。”
“聽你說的越來越有道理。就算是她,警察爲什麼不抓她呢?”
“你呀你,警察沒有證據會隨便抓人的嗎?你要是能夠抓住證據,向警察局一說,古真愛就會被抓,而你,將會成爲英雄。”月小丫一步步的引南屠熊掉入陷阱。南屠熊道:“有道理呀。我來到中國,還沒有幹出一件揚名的事兒呢?”他看着月小丫,問道:“你能肯定是古真愛乾的這事兒?”
“能肯定。”月小丫說的斬釘截鐵,像模像樣的,和真的一樣。
“那好,我現在就去搜集證據。”
“那你肯定是蒐集不到了。”月小丫擺手:“要是能蒐集到的話警察自己都蒐集到了。還用得着你?”
“那怎麼辦呢?”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