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前的女子依舊是那麼的美麗動人,明明就在自己的眼前,可是小金卻覺得是那麼的不真實,“彩虹,你是怎麼進來的?”小金看了看四周,讓他驚訝的是,火龍竟然是一臉畏懼的低着頭站在女子的身邊,渾身在微微的顫抖着,這可真是有些奇怪了,這火龍是什麼人?一向是隻有別人怕他,哪有他怕別人的時候?可是這一幕就發生在自己的眼前,這不能讓他感到吃驚嗎?“傻瓜,難道你不認識我了嗎?還是說我太過的美麗動人,讓你都挪不開眼睛了呢?”都這個時候了,這個女人還有心思開玩笑!
私自進入到這深淵在南宮月可是大罪,小金是很清楚這一點的,他的臉色倒是變得很焦急,“你知不知道你究竟是在做些什麼?趁着還沒有人發現你趕緊走,千萬不要忘記了你自己的身份是什麼?”這個時候,小金想的不是他自己的安危,而是彩虹的,他不能因爲自己的緣故讓彩虹受到一絲的牽連,是的,他早就已經承認了,他心中最放心不下的人就是彩虹。
彩虹倒是很淡定,“這火龍難道是死的嗎?不過你放心,我就是給他一百個膽子他也不敢說出去,因爲在這個世界上他最怕的那個人是我,你說是不是啊,火龍?”火龍哪裡還有剛纔的不可一世,聽到這聲音他是噗通一聲一屁股坐在了地上,聲音變得無比的顫抖,“大人放心,小人絕對不敢說出去的,現在的這一幕小人自然是什麼都沒有看見!大人放心就是。”
“覺得難以想象是嗎?這人當年在天山作惡的時候,被我抓住了三次,那個時候我的目標就是到天池去看看,可是竟然讓我抓住了這個人渣,天山腳下的人對他是談之色變,你知道他做了什麼嗎?他一連是盜取了炎家的焰火珠,你是知道的,炎家是天山腳下的世家,他們世代鎮守這焰火珠爲的就是抵禦天山的寒冷,可是他們並不精通戰鬥,於是就找到了我!
我知道以後,在天山追趕了七天,終於是將這個男人抓住了,我將他吊在天山的絕壁上,讓他日日受到寒氣的侵蝕,這對他纔是一種最大的折磨,三天後,他的整個身子都是失去了知覺了,之後的事情你都知道了,你把這個男人關押到了這裡!”小金心中瞭然,原來事情是這樣的,可是他竟然是一點兒也不知道,這個女人該狠的時候,那真的是一點兒也不含糊啊,等等,自己的思路怎麼被這個女人帶走了?
“你還沒有回答我,你是怎麼進來的呢?難道你的心中就真的是一點兒也不害怕嗎?”小金的臉色自然是難看的,看看這個女人都是做了什麼事情,他簡直就是胡鬧!
“當然是走進來的啊,你以爲這深淵是可以攔住我的嗎?你錯了,我一直都沒有告訴你這深淵的整個格局是我一手建造的,他的每一塊磚瓦都是我親自封好的,這大門是我找巧匠打造的,巧匠和我是過命的交情,這個忙他自然是願意的,因此,我進來就真的那麼讓你擔心嗎?你應該放心纔是!”
是的,這一點小金是真的忘記了,別看彩虹這樣,他可是能工和巧匠一手教出來的第一弟子,能工巧匠兩人在世界上都是超一流的機關大師,任何一間普通的屋子到了這兩人的手中,立馬就會變得不一樣,能工巧匠是師兄弟,能工是師兄,擅長大方面的佈局,巧匠是師弟精通鎖具的製作,可是這兩人一向是獨來獨往,從來不收弟子,不知道怎麼就特別的對彩虹是青眼有加,將自己一身的本事傳授給了她,不然的話他也到不了這裡。
“如果你擔心的是大哥的話,那就更不用了,沒有他點頭我就算是有着手藝那也無法進來的,大哥說了他交代你的事請你可千萬不要忘記了,和我一起走吧,如果你不在的話,我留在這裡還有什麼意思呢?倒不如和你一起到這深淵中,倒也自在!”
執行長老一步步的走到了彩虹的面前,“彩虹,你知道你在做什麼嗎?你以爲這深淵是你想來就來想走就走的嗎?自從我執行接管了這深淵以後,還從來都沒有出過岔子,從你進來的時候我就知道了,你居然還敢說是少主的意思?你的意思難道是說少主爲人不公正了是嗎?”執行長老一直都沒有出來就是想給這個女子留一點兒面子,可是她竟然是好不領情,居然還和自己動手了!
還別說這個女子的拳頭還真是硬的可以,自己是有心放水,不然的話,他是絕對傷不了自己的,彩虹臉色頓時就是一變,這個該死的老頭怎麼那麼的煩人呢?“老頭子,你知道你這是在和誰說話嗎?怎麼?是不是覺得我剛纔下手輕了,你就覺得你可以對我指手畫腳了呢?告訴你,今天我還就不走了,反正小金人在這裡,我見到他的目的已經達到了,該怎麼做你自己就看着辦吧!”
執行長老頓時就是一陣的頭疼,這個小女孩兒最擅長的不是機關,而是耍賴,好吧,自己算是怕了他了,他作爲執行長老在這小姑娘的面前就沒有一絲的威嚴,“好好好,算你厲害好了吧,我不是你的對手,你要是願意在這裡呆着,那你就呆着吧,我倒要看看你究竟是能撐多久?小金三天以後就要接受問詢了,現在你不管做什麼都是沒有用了!”
彩虹終於是坐在了小金的身邊,這一刻他是那麼的安心,很快的就陷入了沉睡中,他是真的有些疲倦了,小金苦笑道:“你說我是傻子,你又何嘗不是一個傻子呢?爲了我你做到這一步,真的值得嗎?估計現在整個華夏也就只有你和南宮纔會記得我了,想想我還真是徹底的悲哀啊!”
“你怎麼會悲哀呢?你的背後還有我不是嗎?有我在,你還要擔心什麼呢?”這聲音是聶雲的,這個男人果然是逃走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