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洋一聽來了興趣,這人心不可揣摩,他一個還未成年的小孩哪裡會控心之術,如果能掌握堯炗生死,那才能真正控制一個人,以及這個人身後的實力。
“不知道小主有沒有聽說過鐵線蟲可控制昆蟲和一些小動物自殺,同樣的道理,這個世界上其實有很多種控人之術,比如茅山控屍之術,又比如苗疆'蠱';另外還有精神控制之術等等”楚太平一次性打了很多比喻,但他也沒有說完,不過他接着往下講道.
“這裡我就不一一介紹了,控屍和精神控制控術小主大概都知道,您的《引神決》修煉到高層就能輕易控制一個凡人,您現在才修煉初期所以還沒有達到這種效果,但也能使人精神突然恍惚,”
“強大的修真者都是用神識控制人的,到了後期神識更是能御劍飛行,探查海底,神遊宇宙,不過這些都爲時尚早,哎!就連我都只是達到了御劍飛行的地步,神遊太虛何其艱難”楚太平說完都開始有些嚮往那些遨遊宇宙的大神了,可是誰又不向往那樣的生活呢,陳洋仰望着天空,與烈陽對視。
“不知道銀河系外面是什麼樣的世界”陳洋同樣想去宇宙之外看一下,這個世界是怎麼形成的,人是萬物之靈,那麼人類的發源地在哪裡,水是生命之源,那麼宇宙中的水是哪裡來的,以及詛咒和誓言是通過什麼來驗證的.......,太多的神秘等着他去探索;當然話題扯遠了,不過他言歸正傳先解決當下問題纔是。
“在雲南苗疆一代有十大禁蠱,十大蠱盅各有千秋但這都不是最厲害的蠱術,在苗疆有一種蠱比十大禁蠱更加可怕,就是在古時候修真者都談之色變,因爲這種蠱術就是修真者都能被他控制,這種蠱術又叫做‘疆蠱’這種蠱術是比金蠶蠱更加恐怖的存在,也是因爲疆蠱才導致苗疆被禁止養蠱,甚至在古時期霍亂一時,也一度被認定爲苗疆巫術”
“你的意思讓我去尋找這疆蠱?”陳洋一聽就明白了楚太平的想法。
“對,小主雖然有引神決控制堯炗,但您的修爲實在是太低,如果小主想要徹底控制堯炗就必須尋得疆蠱才行”楚太平火苗跳動,在陳洋眉心飛了一圈。
“小楚,你說的到簡單,先不說尋不尋得到這疆蠱,就算進入苗寨也很困難吧”陳洋知道想要尋到疆蠱何其困難,現代社會蠱術都只是存在於傳說之中了。
“小主,這個您不用擔心,雖然過了幾百年,但這古苗疆的香火還是沒有斷的,而且這去苗疆疆蠱的路也是大概知道的,想當初我還曾救過他們老祖一命呢”楚太平也是爲陳洋考慮,他早點提升實力就能多一份保護自己的實力,有時候外力也屬於實力的一部分。
“幾百年過去了、你認爲他們會一直在一個地方呆下去嗎”陳洋有些懷疑,都說苗疆養蠱一族只是傳說,就更別說找到他了。
“小主,苗疆養蠱一族多生活在大山深處,因爲養蠱條件苛刻,所以一般情況下他們是根本不會選擇搬家,而且現在並非是討論找不找的着這苗疆養蠱一族,而是必須去;當下之計是需要抽取堯炗一魂才行”楚太平話題一轉,開始打起堯炗的主意起來。
“那怎樣抽取堯炗這一魂呢”陳洋望着眼前這一米粒的光束,有些激動要是真掌握這一技巧豈不是整個世界都可以掌控了。
“小主別急,我會慢慢的給您道來的;衆所周知人有三魂七魄,何爲三魂,道家謂人有三魂:一曰胎光,二曰爽靈,三曰幽精。”
“胎光,太清陽和之氣也。主神,中醫判斷一個人死亡就是胎光丟了,胎光丟了的人,則命不久矣。
爽靈,陰氣之變也。靈,就是人和天地溝通的本領,人機敏的反應程度,爽靈代表的是智力,反應能力,偵查力,判斷力,邏輯能力等等。
幽精,陰氣之雜也,決定一個人的性取向,決定着生育能力”
“至於七魄、道家謂人有七魄,各有名目,分別爲:屍狗、伏矢、雀陰、吞賊、非毒、除穢、臭肺。這裡就不講解七魄了,這裡我要重點說一下胎光,小主只要控制了胎光的一魂胎光則可以完全控制堯炗”
“胎光主命,小主只需乘其不備將引神決牽引至堯炗的大腦組織講他的胎光取走一部分就可,切記只取一部分即可,如果全部抽離堯炗也會命不久矣”楚太平一口氣講了很多,都是陳洋聞所未聞之事。
“那就等這堯炗熟睡時將他者胎光一魂取之”陳洋站在山頂吹着山風,心態出奇的好,掌握了這一技巧以後和自己作對的人豈不是可以爲自己所用。
“對了,小楚、之前我自己煉製的練體藥膏能不能給我父母用”陳洋想起自己母親對自己說的話:“你皮膚居然這麼好,用的什麼”
“可以,不過量不能太多,想必您也知道這藥膏的霸道之處,如果不是您修煉了《混沌練體》之術也是扛不住的,不過凡人使用一絲起到美白去除粉刺、黑頭等一些雜質還是可以的。”
“既然這樣,那批量生產可以不”陳洋靈機一動,既然這個配方只有自己有,那拿來批量生產,然後再用自己老爹的公司銷售,豈不是可以賺很多錢。
“小主是想用這個賺錢?”楚太平突然想到了什麼!
“雖然這個沒有駐顏丹那麼好的效果,但是如果只是一絲藥膏,那完全是沒有任何副作用的,還可以起到美容養顏的作用,的確是個賺錢的方法”在楚太平看來,陳洋如今最缺的就是錢了,拍賣千年人蔘要錢,老爹地公司運轉也要錢,如果去賣藥膏面膜確實能賺不少。
在現實社會中錢可以說就是萬能的了,當然生命卻不是金錢所能衡量的;但話又說回來,世人慌慌張張,不過圖碎銀幾兩,偏偏這碎銀幾兩,能解世間萬種慌張,這雖然只是網絡上的流行語,卻也道破世人之無奈。
回到家中陳母已經準備好了一桌豐盛的午餐,陳國輝更是沒有去管公司中的繁瑣之事物,張羅着將老房子重新裝修的事情。
一連幾天生活平靜卻又不失安逸,有時候陳洋去他家的小河溝摸摸魚,搬螃蟹、捉龍蝦回到很小的時候的感覺;有的時候陳國輝開着車帶着一家人出去旅旅遊,日子悠哉悠哉;很久沒有閒下來的馬淑芬和陳國輝彷彿又年輕了幾歲。
這段時間陳洋的手臂也好了很多,可以活動自如,就連堯炗和陳父陳母都對陳洋地恢復能力感到十分驚奇;要知道之前醫生還說陳洋手臂有很大可能是要廢了的。
相比之下堯炗就要悲催的多了,手腕雖然每天都在消毒,但好像有開始感染的風險,有的地方已經開始化膿了;陳洋還乘他睡覺將他一魂抽離,一米八的大漢每天楞是被摧殘的無精打采的模樣,而且精神狀態葉不是很好。
“走吧,回蓉城”陳洋取下石膏,活動了一下右臂,已然痊癒,而且經過這短時間的修煉他也初步達到了引神初期,實力算是突飛猛進.陳國輝驅車、這次倒是多坐了一個小時。
回到別墅,陳洋沒有停留直接跟堯炗殺到了黑龍會總部。
堯炗已經吩咐好了手下埋伏在黑龍會總部,這些都是跟着他十多年的兄弟,堯炗一聲令下立即整裝待發。
這段時間堯炗也是知道了眼前這名青年就是陳洋,在這之前堯炗還想着等陳洋幫助他拿下黑龍會轉眼就對陳洋下手的,可還沒等拿下黑龍會,陳洋就已經對他下手了,自己靈魂居然被眼前的青年抽離了一絲,靈魂的疼痛並非肉體所能表達的了,見識到陳洋的本事之後他可再也不敢輕舉妄動,自己小命還在人家手上呢,眼前的這個青年根本就是使用的邪術,他別說反抗了,連想都不敢想,至此也是死心塌地的跟着陳洋了,只是抽離了一絲魂魄堯炗身體像是被掏空了一般,每天都感覺精神狀態很差,如果一直這樣下去恐怕很快自己就會玩完。
“堯堂主,您回來了?”一棟豪華等寫字樓前,一名保安看到是堯炗將一名青年捆綁的'嚴嚴實實',立即親自給他帶路。
“楊老大,你看,我給你帶什麼來了”堯炗到門口就表現的一副下屬的模樣。
“光仔,你居然回來了,嗯!回來就好,回來也不提前通知老哥一聲,我好安排人去接你啊,這個小子就是陳洋吧”楊子榮本來在辦公室享受着溫柔鄉,見堯炗進來感到非常詫異,將懷裡的美人支走後立即將目光投向堯炗的手,卻見他綁着一塊紗布,立即放心了許多。
“小子,你打了我兒子,我也打你一次,咱們算是公平了”說完堯炗就直接從抽屜裡面拿出一把槍。
“嘭”槍聲響起。
“啊!光仔,你幹什麼”楊仔牧用他的左手按住右手那花生米大小的傷口;幾乎是吼出聲來的。
“楊老大,你他媽的還裝呢!從剛纔拿槍的方向老子就已經看出來了,名義上是向陳洋開槍,其實是對準老子的吧,從老子出現的一瞬間你就眼神不對勁,是不是覺得老子沒死特別詫異啊?之前老子還在對你抱有最後一絲念想,畢竟是您將我養大,可是.......”堯炗沒有說下去,不過楊仔牧已經明白他的意思了。
堯炗雖然是左撇子,但是對於槍法,他右手也能發揮出指哪打哪的神乎其技,不然之前陳洋也不會中招的。
“光仔,你想多了,我只是想打死欺負我兒子的這個人”楊仔牧強忍着疼痛,他還想繼續狡辯卻被陳洋打斷。
“楊仔牧是吧!真沒想到你這樣的人居然也能坐到蓉城地下世界老大的位置”陳洋將身上的繩子崩斷,然後躬身撿起掉在地上的手槍,看着眼前的胖子陳洋說不出滋味來。
楊榮本是他的同學,卻被他教成了一個比混混更可恨的人。
“大人說話,小孩你插什麼嘴,啊!你......你不是陳洋?”楊仔牧見陳洋輕鬆將手指粗的繩子震斷,再見這個眼前的是一名秀氣青年,只是跟陳洋長得有一點像罷了,立刻明白了什麼!
“現在才發現,看來你確實是想先幹掉堯炗啊,不過我的確是陳洋,不過長高了,張帥了一些而已”這麼大一個人站在楊仔牧面前,居然被他無視,目光卻一直放在堯炗身上,可想而知,他是多麼希望堯炗死。
“主人,跟他費什麼話,我直接送他上路就是了,對了這把槍還是他送給我的,如今該還給他了”堯炗的槍口對準楊仔牧心臟,只要陳洋一發話他就直接一槍。
“什麼......主人?光仔,你居然叫這個小學生主人?”楊仔牧有些難以置信,自己養育堯炗十多年都沒見他對自己叫一聲長輩,而眼前這個青年在一個月不到就讓堯炗心甘情願的叫他主人,要知道現在可不是奴隸社會啊!
“廢話真多,去死吧”堯炗就要扣動扳機,卻被陳洋叫停了。
事實上堯炗想要殺楊仔牧非常簡單,但是他也念及楊仔牧的養育之恩,所以也沒有下殺手。
“別...別開槍...光仔,我承認我是想殺你的,那也是因爲你的地位危及到黑龍會的掌控位置,現如今這個地步,我可以將黑龍會讓給您,只求給我和榮兒一條生路”楊仔牧跪在陳洋的面前,他雖然是對堯炗說的,但是他知道這裡只有陳洋才做的了主。
“另外,你殺了我,你們也走不出去,外面的小弟已經聽到了這裡的槍聲”楊仔牧算的很精,他不想將小命丟在這裡,說着最硬的話語氣、,卻做着最軟的事,不過這次倒是他對自己狠,一個偌大的黑龍會說讓出來就讓出來。
“楊老大,您將堯炗做掉了了”寒濯在樓下聽到槍聲,立即甩開被他壓在身下的女人,在走廊外邊跑邊說,一把推開“董事長”辦公室的房門,見到眼前的景象不由的傻眼了。
“你就是黑龍會二當家寒濯是吧,讓你失望了,堯炗只是斷了一隻手而已”陳洋這句話不說還好,說完楊仔牧和寒濯就來氣。
“這手掌還不是你的傑作”本來以爲只是個下馬威,沒想到還跑到他黑龍會總部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