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好,小島千順有極強的自我調節能力,她經歷了中村健仁的事件,此刻的傷心和那時候的絕望比起來,簡直不可相提並論。
望着盧北川那沉穩的背影,小島千順長長嘆了口氣,也罷,此生還有很長很長,若是找不到一個能心動到爲他脫衣服的男人,便終生不嫁。
她微微一笑,內心中忍不住的又說,遇到主人這樣一個男人,這世上還有第二個男人能入得了我的眼界嗎?
第二天盧北川睜開眼的時候,小島千順已經出去了,一夜修行,他感覺自己的魂力比之前似乎強悍了一些。
魂力的強弱直接體現在靈魂上,而靈魂的強弱又體現在人的腦海神識之中。
人體三大靈魂,胎光代表了生命力,幽精,代表了情緒,爽靈代表了智商,此刻盧北川感覺更聰慧了,而在情緒上的控制也更加遊刃有餘。
這是他以前從未有過的如此清晰體現,這一切恐怕都要歸功於昨晚喝的那些扶桑酒,那些酒都是那個叫惠子的女人釀造的,那女人有問題!
推拉門開了,小島千順端着一個木盆進來,“主人,淨面。”
她看上去精神很飽滿,昨夜的事情好像沒有發生過。
此刻盧北川暗暗慶幸,幸虧昨天什麼也沒做,若是做了,此刻該如何面對呢?當下開始洗臉。
“今天有事情做。”盧北川道。
“是。”小島千順精神一怔,連忙點頭。
洗漱過後,來到外面的客廳之中,久保一家人已經全部坐在了餐桌前面,尤其是他的幾個孩子看上去很飢餓的樣子。
久保大河卻沒有起牀,他的妻子挺着大肚子正在忙碌着。
小島千順立刻過去幫忙,早餐很豐盛,飯糰、雞蛋、豆腐、還有魚肉和酸甜口的湯,忙碌這麼多人早餐,至少需要一個小時。
久保大河的妻子看上去很辛苦。
飯菜上來,幾個孩子立刻吃了起來。
“久保大河呢?”盧北川問道。
她的妻子叫做優美,有些不好意思的說:“他還在休息,昨天喝了不少酒。”
盧北川點點頭,望着吃飯的幾個孩子,他們都很規矩,吃飯默不作聲,吃飽了之後,年齡大些的已經出去工作了。
優美說他的大兒子在潼歸一家木器廠工作,二兒子在商店上班,餘下的孩子都在念書。
她的大兒子看上去也就十七八歲,在國內這年齡絕對是念高中,或者剛剛念大學,盧北川就問他爲什麼不念書?
優美說他是被學校開除了,原因是在學校打架。
等她的孩子都收拾停當離開了家,盧北川忍不住問道:“優美,你可知道,你丈夫昨天晚上出去了?”
“嗯!”優美點點頭,“我知道他去找惠子了。”
盧北川有些吃驚,“你知道他做什麼嗎?”
優美點頭,“惠子是個可憐的女人,丈夫很早就死了,我丈夫是村長,而且……他身體很好,一直都很好,他覺得惠子可憐,便常常過去慰藉。”
“你……不吃醋?”
優美搖搖頭,“丈夫很愛我,我現在……不能總伺候他,他也需要釋放,所以……”
“哦。”盧北川點點頭,沒想到這女人竟然這麼想的開,一時間不知道該說什麼,“你對惠子瞭解多少?我想知道她的一些事情,什麼都行,你隨便說。”
優美屬於慢熱型的,盧北川長的很帥,在優美眼中,他比她的大兒子大不了多少,但眼神清澈沉穩,一看就是個好人。
無論在任何國家,女人都喜歡聊家常,尤其是村裡的婦女,一說起誰家的事來,就會沒完沒了。
優美說惠子原名叫做赤尻惠子,以前並不是這個村子的,是大概十幾年前嫁過來的,嫁給了久保大河的堂哥久保大山。
結婚多年,兩人沒有孩子,他們生了好幾個。
惠子非常能幹,年輕的時候還跟着出海打漁,後來久保大山心疼她,便讓她在家裡了,在家裡惠子也不肯閒着,開墾種菜,飼養牲口,是個任勞任怨的女人,很持家,就是生不出孩子。
優美神神秘秘的說:“有時候生不出孩子,不一定是女人的問題,有可能是男人!村裡信田家以前也生不出,後來我丈夫去了幾次,她便懷孕了。”
盧北川吃驚,有些哭笑不得,“難怪你丈夫是村長。”
優美不但沒有羞澀,反而感覺很光榮,似乎嫁給這樣一個丈夫,是很幸福的事,“後來惠子的丈夫身體的病了,也不知道是什麼病,傻呆呆的,再後來便死了。
惠子很可憐,便在村裡留了下來,一直到今天,我丈夫經常去看她也是我的注意,我願意讓他去,多看幾次,惠子沒準就能生個孩子。
女人嘛,在家靠父母,嫁出去靠丈夫,有了孩子,便依靠孩子了。”
負責翻譯的小島千順很不情願說這些話,優美是個非常傳統甚至封建至極的女人,小島千順便不這麼想,女人也可以做很多事,也可以自強自立,不一定非要依靠男人。
每個人都有自己的想法和看法,小島千順不願意改變優美,兩個人的觀念不同,說多了也沒啥用。
“不過我丈夫去了好多次了,惠子還是沒什麼反應,我看……十有八九是她的身體不行。”優美無奈的說。
這時,久保大河才盯着黑眼圈走出來,他的精神狀態看上去很不好。優美看見他,連忙起來準備早餐起來。
久保大河望見盧北川和小島千順臉上多了一些笑意,立刻坐在盧北川身邊,詢問昨夜休息的如何?
盧北川笑道:“還不錯,就是噪音有些吵。”
久保大河哈哈大笑,有些得意的道:“我本來也想聽聽你們的噪音的。”
小島千順臉紅的厲害,她實在不想當這個翻譯。
盧北川注意到,久保大河的精神狀態似乎比想象中還要更加萎靡一些,這種情況非常不妙。
“今天要出去嗎?”盧北川問。
久保大河搖頭,“下雪天,哪也不去,吃飽了就睡。”
“介不介意,我看看你的脈象?”盧北川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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