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纔兩人被周晶等壓的喘不過氣,尤其是張啓峰,還去廁所吐了好幾次,聽着對方冷嘲熱諷,別提多噁心難受了。
現在看周晶騎虎難下,心中很是爽快,張啓峰笑道:“周導,你這杯酒千萬不要喝,我們可想看你去外面光屁股跑步了,哈哈哈。”
他的幾個學員也跟着哈哈大笑起來。
周晶慘笑,比哭還難看,求助的目光李勝,李勝跟入定的老僧一樣,根本不看他。
開玩笑,到這節骨眼,都自顧不暇了,誰還敢替周晶攔酒。
“我喝,我喝。”周晶深吸了口氣,壓制胃部的翻滾,心中暗說,好一個盧北川,那麼多人專門針對老子,剛纔不就是摸你女朋友一下,至於嗎?咱們山水輪流轉,接下來還有老杜和雪仔,你跟我喝那麼多,跟他們也不能少,少他媽一杯,老子笑死你……
“呵呵呵,盧總,乾杯。”周晶憋住氣,仰頭喝乾,結果酒碗還未放下,便再也堅持不住了,哇的一口就要噴出來,周晶連忙捂住自己的嘴,跌跌撞撞朝廁所跑去,砰的一聲,將廁所門反鎖,傳來哇哇大吐的聲音。
杜峰站了起來,“我去看看。”說着不由分說也跑廁所去了。
廁所裡面酒氣沖天,周晶抱着馬桶癱瘓在地上,眼前天旋地轉,四肢發軟,宛若一灘爛泥。
“啊?晶仔!”杜峰連忙過去將他攙扶起來,打開水龍頭沖洗。
“哇……”周晶又噴了出來,這一次吐的不是酒,而是黃褐色的胃液,裡面還有一些血絲。
“我擦這個北佬,麻痹的,把老子喝吐血了,峰哥,你上,教訓他。”
“這個北佬酒量太厚了,一口氣喝了三瓶,這又跟你喝了一瓶多,加起來有四五斤了,還跟沒事樣,真他媽奇怪。”杜峰心中隱隱有些擔憂,“先讓雪仔和他拼一把,我最後壓陣,你這個死仔,好一點沒有?”
周晶把頭伸到水龍頭下面,冰冷的水澆在頭上,感覺稍稍清醒一些,“走,出去。”
兩人出來,盧北川已經將杜峰暫時略過,正在和曹雪眠喝酒。
盧北川的神勇都看在眼裡,曹雪眠心中也在計較,他剛纔喝的比周晶多一點,有將近一斤半。
這點酒對他來說猶如毛毛雨,他手中的醒酒丹是從銅鑼灣米大師手中求來的,米師乃是香江南港首屈一指的道門宗師,不但中醫高明,還懂得術法和煉製丹藥。
他煉製的丹藥價格都在數萬元到數十萬不等,一些女明星爲了保養身體,或者生不出孩子或者爲了駐顏,都去找米師。
圈裡面的名氣不是一般的大。
而曹雪眠和米師之間的關係非同尋常,早些年,他被幾名明星大咖壓着難以翻身,只能當龍套或者是綠葉配角。
爲了能夠當上男一號,他也是窮盡手段,知道後來他拜入米師門下,成爲他的弟子,在米師的幫助下,他逐漸風生水起,嶄露頭角。
這些年來,曹雪眠除了演戲,便老老實實跟隨在米師身邊學習術法,米師對這個弟子也很有好感,術法、符籙、甚至連陣法也都傳授給他。
曹雪眠終究是半路出家,縱然討的米師歡心,天賦普通,至今並未感受到真元氣息存在,在修行上,還只是個門外漢。
不過一些奇淫弄巧的手段,他卻是會不少,加上他還有幫會社團的背景,娛樂圈中縱然是一些大導演或者其他大佬,也是不敢輕易得罪他。
盧北川酒量憨厚,連喝三碗,曹雪眠也不懼怕,只是這酒不能這麼喝,早在盧北川和周晶喝酒的時候,他心中便已經有了想法。
“曹兄武藝高強,演技精湛,這次成爲槍火劇組的頭花,向來電影一定能夠一炮而紅……”
不等盧北川說完,曹雪眠笑着站了起來,道:“盧總,剛纔看你那一拳,也是練家子。”
“呃?呵呵呵,一般一般。”
“哎喲,盧總真是謙虛客氣。我在香江的時候總聽說大陸高手多,尤其是一代宗師,武藝高強,好不容易來一趟,我還是希望能夠切磋一二。”
“哦?好啊,如何切磋?”盧北川笑道。
“咱們都是一家人,對吧?打打殺殺絕對不行。”李勝拍案說道。
“勝哥,你放心了,不會有人受傷的。”曹雪眠笑眯眯的道:“盧總那一拳,力道十足,小弟不才,想和盧總較量一番臂力,你我掰手腕,輸的人喝酒,如何?”
“好!”癱瘓在椅子上的周晶拍手,禿嚕着舌頭道:“這是好遊戲啊,男人喝酒就得掰手腕,唱他們什麼歌呀,難聽的要死。”
這話頓時將火引到了張啓峰身上,剛纔張啓峰斗酒失敗,還唱了成名曲,除了自己人,兩個拍手的都沒有,他好歹也是導師級人物,尷尬的要死。
“周導,咱倆掰掰手腕唄?”張啓峰氣呼呼的道。
“跟你掰個毛啊?現在是看戲,懂不懂啊?”周晶滿臉不屑的說,隨後掏出一根香菸點上。
曹雪眠是槍火劇組的男一號,他臂力強悍,杜峰可是知道,而且他還知道曹雪眠手中有術法,能夠增強臂力,當日在劇組的時候,有個女演員不知天高地厚,竟然懷疑曹雪眠。
最後兩人打賭,只要曹雪眠的手臂能夠撐起她一百斤的身體,她晚上就跟曹雪眠回賓館,結果卻輸了,被曹雪眠整了一夜,第二天牀都下不來。
“哈哈,這個提議好,兩個武林中人進行武術切磋,咱們這個地方小,切磋還可能傷和氣,掰手腕好啊?公平公正。”杜峰笑着說。
曹雪眠挑釁的望着盧北川,道:“盧總不會不敢吧?”
劉野和金娜忍不住對望一眼,對方如此說,定然是有恃無恐了,在看曹雪眠的手臂,跟人大腿似的,異常粗壯。
萬一輸了,剛剛開始打對方的臉,又被對方打過來了。
“我手臂力量很普通,不過大家都這麼說,我若不同意,豈不是很掃興?”盧北川道。
“好,不過,咱們說好了,誰輸了,不能喝一碗,得連喝三碗。”
“哈哈哈,三碗怎麼夠?九碗才過癮!”盧北川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