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僕?幫忙拆家?”潼奈睜大雙眼,不敢置信的看着這兩個美女。
童玉燦對璃月使了使眼色,
“啊,那個,是的,我們姐妹兩個確實是童公子叫來幫忙拆家的。”璃月趕忙點點頭。
“不是,他讓你們拆家你們就拆啊。”
“姐,別生氣別生氣,她們也是我僱過來的,她們要是不按我的吩咐做會有些難辦。”見到潼奈已經快到爆發的邊緣童玉燦趕忙站了出來。
“呵呵,我沒生氣,我好着呢。”潼奈瞥了他一眼,隨後大手一揮將一輛車的鑰匙從他手上拿走,
“走吧,”
“去哪?”童玉燦看着已經坐在車上的潼奈。
“房子都被你拆了還能去哪?”潼奈白了他一眼,真不知道自己這個弟弟腦子是怎麼了。
童玉燦一下子明白過來,趕忙拉着自己的兩個小女僕跑到勞斯萊斯那,先將她們兩一把塞了進去,然後自己跑到前面去開車。
“姐,跟着啊。”童玉燦探出頭喊了一句,得到潼奈的確定後她們便開着車朝潼奈說道小房子奔去。
半小時後,童玉燦將車停在了一棟豪華的別墅面前。
“這就是你說的小房子?”潼奈從車上下來後震驚的看着面前豪華無比的別墅,“這比若凌的工作室還大吧?”
“嘿嘿,一般一般啦,”童玉燦謙虛一笑,然後又指着緊靠着的另一棟房子說道:“這也是我的。”
“哈?”潼奈傻眼了,
這是兩個別墅,而且還是湯臣一品的,
而且還是兩棟?
“你沒開玩笑?”潼奈神情無比認真的看着童玉燦。
“當然,我前面不是說了嗎,有兩棟。”
就在他們準備進去的時候,身後來了一兩個,其中一個人看見童玉燦連忙跑上前來喊住童玉燦,
“童總,童總,”
童玉燦轉身一看,這不是胡銘嗎,隨後笑着回道:
“這不是胡總嘛,你也在這裡住着嗎?”
“童總就不要高擡我了,現在童總纔是牙虎公司的老總。”胡銘笑道。
“老.胡啊,這是誰阿?”後面跟出來一箇中年人,疑惑的看着胡銘。
在他的印象裡可沒有那個年輕人可以和胡銘這樣說話的。
“誒,老蘇我給你介紹下,這是我們牙虎公司的新人董事長,童玉燦。”隨後胡銘轉頭向童玉燦介紹道:
“這是老蘇,蘇忠言,蘇家的現任家主,同樣也是皇言連鎖酒店的大股東。”
“你好童總,早就聽聞有一個青年在一個小時的時間裡將牙虎公司的股票收購了百分之九十,沒想到就是童總你啊,今日一見真是人中龍鳳啊。”蘇忠言誇讚了一番,
“哈哈,蘇總謬讚了,倒是沒想到蘇總還是皇言酒店的大股東,在蘇總面前我這點虛名不算什麼。”童玉燦也將手神了過去和蘇忠言握在了一起。
一旁的潼奈聽得雲裡來霧裡去的,
什麼童總,
什麼一個小時將收購了百分之九十的?
都什麼跟什麼啊。
一旁的璃月和玉灼還在默默的將自己的存在感壓低,心裡瘋狂唸叨着看不見我看不見我~
“童總不介紹下這幾位美女嗎?”蘇忠言看了一眼童玉燦身後的幾女,
好傢伙!
三個極品美女,
嘖嘖嘖!
還是年輕的好啊,人老了不中用了。
童玉燦將潼奈拉到身邊說道:
“這位呢,是我的姐姐潼奈,那邊穿古裝的是璃月,旁邊那位是玉灼,也是姐妹,是我的朋友。”
“原來是潼小姐啊,幸會幸會。”蘇忠言樂呵呵的對着潼奈打了個照顧。
“額哈哈,幸會幸會。”
隨後蘇忠言邀請童玉燦去自己家中閒聊一會,童玉燦便將潼奈和璃月姐妹先送回家。
五分鐘後,蘇家大廳。
“老蘇,我還沒問你呢,你大晚上的把我從家裡叫過來幹嘛,咱們離的這麼近,打個電話我就過來了。”胡銘不解的看着一臉憂愁的蘇忠言。
後者談了口氣後才說道:“老.胡,我也不瞞着你了,我女兒出了些事情。”
胡銘思索了一會不確定地說道:“是那個女兒?”
童玉燦剛剛喝的茶差點一口噴了出來,
那個女兒?
除了雙胞胎,但是聽胡銘的語氣也不想是雙胞胎啊,
那就剩下一種答案了。
童玉燦一副我懂了的表情看着蘇忠言。
“咳咳!”蘇忠言尷尬的咳了一聲,“我說老.胡啊,你頂頭上司在我旁邊坐着呢,你就不怕我參你一本?”
“別別別!”胡銘趕忙擺擺手,“我哪點消失就不用講給童總聽了,老臉掛不住。”
“呵呵,兩位也不用童總童總的叫了,那是明面上的稱呼,私下裡就叫我小童吧。”童玉燦笑了笑,“而且胡老哥的私事就算我作爲上司也不能過多的過問吧。”
“就是就是!”胡銘趕忙附和道,“老蘇你看看同樣是老總咋差別就這麼大呢?”
“切,你也好不到哪去。”蘇忠言毫不客氣的回懟了一句。
“哈哈,好了兩位,下面說說蘇老哥的事情吧。”
眼見兩位又要再次吵起來,童玉燦趕忙出來打了個圓場。
一提到女兒的事情,蘇忠言的神情又變的憂愁起來,
“我女兒老.胡也見過,就是那次聚會,回來之後我女兒的體質直線下,”
沒等蘇忠言把話說完,胡銘又插嘴道:“哦,我想起來,是你大女兒蘇陌吧,挺好看的,我當時還準備把老龐那傢伙的兒子介紹給你女兒認識呢。”
蘇忠言聞言抽了抽嘴角,
尼瑪!
老子好想一個拖鞋板子飛過去,
這胡銘就這麼跟我的女兒們過不去嗎?
“咳咳,老蘇你繼續繼續哈。”胡銘感受到蘇忠言殺人一樣的目光,趕忙停下了嘴。
“那天回來後,我女兒,蘇陌體質直線下滑,到現在已經虛弱到只能依靠輪椅行動了。”
“那蘇老哥你有沒有帶蘇小姐去看醫生?”
蘇忠言嘆了口氣,搖了搖頭。
“看了,而且還請了幾個有名氣的名醫到家裡來看,但是都沒有檢查出什麼問題。”
“所以老蘇你給我們說這些幹嘛?”胡銘不解的問道,按理說這是蘇忠言自己的家事,現在卻和他們這些毫不相干的人說這些。
“蘇老哥是想讓我們動用自己的人脈去向一些圈裡面的人打聽吧。”童玉燦喝了一口茶,看着蘇忠言。
聞言他點了點頭,
“還是小童聰明,不像某些人,除了吃就是睡。”
胡銘哪能聽不出來蘇忠言再說自己,噌的一下站起來,對着蘇忠言說道:
“我說蘇大耳朵,你隔着陰陽誰呢?還不知道誰一天天逛夜店第二天從女人肚皮上爬出來的,結果現在外面都是自己的種。”
“胡大嘴巴,你胡說八道什麼呢,什麼外面都是我的種?你小心我告你誹謗昂。”
“告就告,誰怕誰啊!”
童玉燦夾在兩人中間,尷尬的左看看右看看,
怎麼這兩個都這麼大年紀了,經理怎麼這麼旺盛呢。
“爸。”
一道虛弱的聲音從二樓傳來。
童玉燦聞聲看去,一個身穿白色連衣裙,頭髮烏黑髮亮襯托着白皙的皮膚,一雙棕色的眼睛淡淡的看着樓下的三人,但是整個身體陷在了大大輪椅中,和她嬌小的體型有了一個鮮明的對比。
這就是蘇陌嗎?
不對勁。
童玉燦雙眼微眯,他看到蘇陌身上散發出縷縷黑氣,
正準備開口詢問蘇忠言,奕奕的話打斷了他的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