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黛兒隊長,灰羅學弟,你們還不過來?咱們一起聯手,讓這幾個戰神學院的混蛋清醒清醒!”哈
裡森高聲叫喊道。雙
方對轟了數息的功夫,沒有陸辰與古黛兒參與,其餘四個天魔學院弟子立時落於了下風。科
沃爾兄弟聯起手來,可是能抗衡中階魔帥這等魔族強者!“
哈里森,你們先忍一忍……這座雕像所刻的魔族大能與我魔靈族素有淵源,我需遵照族中衆多長輩的意願,先行按照魔靈族禮節,祭拜這位魔族大能,可能需要小半個時辰後,才能與你們一同行動!”
那明眸善睞的古黛兒已走到了中央宮殿中心,那座黑色雕像跟前。好
幾個盛着豐盛祭品的精美托盤,已被她擺在了雕像的前方。她
甚至已從儲物戒指中,掏出了一個半人高的香爐,將數根三尺有餘,極爲粗大的香燭插入了香爐中,將其恭敬點燃。聽
到哈里森的求助之後,她似乎有些無奈的回首說道。
事關魔靈一族的祭拜大禮,哈里森等幾個弟子也不好置喙,他們唯有將目光投向了那個一路之上,讓科沃爾兄弟極爲忌憚的陸辰。
“灰羅……”
可這時。這
個俊美少年,正旁若無人的轟擊着一座放置着一柄長劍的小型陣法,似乎急於獲取其中的那柄高階魔器,無視了哈里森等人求助的目光。“
哈哈,識時務者爲俊傑,老實把所有八品丹藥留着我們科沃爾兄弟!”科
沃爾兄弟中的老大狂笑了起來。“
不就是小半個時辰麼?幾位隊友,咱們雖然敵不過他們戰神學院的人,但總能給他們搗亂!等古黛兒隊長結束了她的祭拜之後,咱們再作計較不遲!”哈里森對着克洛依等人說道。他
們可不願接受科沃爾兄弟的壓迫,將價值最高的八品丹藥拱手讓出。
價值差距太大了!
知道他們這幾個弟子無法請動那科沃爾兄弟忌憚的俊美少年,哈里森唯有指望古黛兒儘快結束祭拜。
然後帶領他們與科沃爾等戰神學院弟子更合理的瓜分中央宮殿裡的寶物。“
轟,轟,轟……”
隨着戰神學院的幾個弟子聯起手來,轟擊起哈里森原來欲破解的那八品消業丹所在的小型光幕。
哈里森等一衆天魔學院弟子,交換了一下眼神。
各色霞光泛出。他
們終於一同將着科沃爾兄弟的方向發起了攻擊。
知道古黛兒結束祭拜後,與陸辰交好的她,肯定可以指使得動那俊美少年。
“好膽!居然敢壞我們科沃爾兄弟的好事……先解決這幾個混蛋!”大
科爾沃咬牙切齒道。
百倍重力之下。就
算科沃爾兄弟擁有堪比低階魔帥的強大修爲,但仍步履維艱。戰
神學院四人聯手,欲追擊大肆搗亂的哈里森等人。可
哈里森等天魔學院弟子知道科沃爾兄弟的厲害,並不願意短兵相接,一旦科沃爾兄弟靠近,便一同遠遁。如
此一來,科沃爾兄弟的攻擊再強,也就是讓天魔學院弟子中,實力最弱的弗羅負了點輕傷而已。
一時之間,他們難以將刻意躲避的哈里森等人解決。
過了一小會,大科沃爾便斬釘截鐵說道:“老二,老三,你們破陣取丹!我與唐斯爲你們護法,不讓這些宵小在旁搗亂……”掃
了一眼正恭敬的躬着身,在那巨大的黑色雕像前祭拜的古黛兒,科沃爾做出決定。有
小半個時辰緩衝,只要那灰羅不參戰,足夠他們先取出大部分的八品丹藥!“
嗖,嗖……”哈
裡森等四個天魔學院弟子,也不甘示弱,朝着大科沃爾與另一名戰神學院弟子唐斯轟擊。
至少拖住兩人,戰神學院方面獲取寶物的進度已大大減慢。
一時之間,兩方相持不下。
在百倍重力之下,他們的一舉一動都艱難無比。打
昏了頭之後,兩個學院一衆弟子,哪還有心神留意在雕像之前祭拜的古黛兒。“
轟……”一
個小型防護陣法被轟破的聲音傳入一衆弟子的聲音。那
自然是獨自在破陣的陸辰,終於有了收穫。
哈里森等人眼中泛出了一絲掙扎之色,但打出了真火之後,他們並未住手,而是繼續着攻擊,在等待着古黛兒結束祭拜的大禮。
另一側。陸
辰一把將供奉於木桌之上的那把高階魔劍握在手中。這
一刻,他並未有絲毫的喜色,反而是微微頜首,一副若有所思的樣子。
並非是這把高階魔器入不了他的法眼。
而是親手接觸了這把魔器後,他心中的某種猜測得到了證實。
散發着濃郁魔氣,閃爍着冷厲霞光的魔劍,有着厚實的觸感。
可陸辰手指輕輕一彈。
收到的回饋,卻讓他有了一絲釋然之意。“
嘿嘿,這把劍果然有問題!或者說,這座宮殿中的所有寶物都有問題!否則這裡有如此多的好東西,就算那荒老不動心,一衆學院的高層,可是有着許多半步魔帝的魔族強者,他們絕不可能會不動心,早就派遣弟子將這大量藏寶取走!如此多的上古魔族留下的昂貴寶物,能一直在完好保存,本身就不可能!其中的疑點太多,太不真實了……”
裝模作樣將那把收穫的長劍欣喜收起,陸辰轉向另一座小型陣法,去查看其中的寶物。
其實他一直都留意在那魔靈族聖女古黛兒身上。此
女的表現太奇怪了。早
在進入這座神秘遺蹟之時,便已有意無意的引着一衆弟子,到這座中央宮殿來。
她來到此地的目的,居然是先行祭拜這座雕像的主人?陸
辰非常疑惑!
弄不明白古黛兒的真實目的,他只能靜觀其變。
旁邊混亂的戰局,似乎沒有影響魔靈族聖女的行動。她
雙手合什,口中唸唸有詞,似乎在極爲心誠的祭拜着。
直到小半刻後,一把鋒利的短刃,帶着極其詭異的氣息,突然在她的右手手掌浮現。
神色平靜的用那短刃,在左掌掌心處一劃,鮮紅的血滴,乍一離去手掌,便筆直飛出,落於前方那黑色雕像的基座處,直接滲入其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