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金朋像發瘋一樣,瘋狂的折磨喬富民和他的士兵。玩爽了之後,他離開了喬富民的家,回到醫院,開始修理任和平、黃石,以及某些落井下石,趁機黑整葉翔和白雪的人。
在四零八病房的時候,謝金朋用白虎殺了桑迪。任和平差點嚇破了膽。當時曾當衆表態,他會洗心革面,重新做人,做一個合格的、稱職的、全心全意爲市民服務的好警察。
溫馨之話,猶言在耳。宛如三九寒冬,有一股暖流淌過心中。讓人倍感舒爽,溫暖。可惜的是,這些話全是謊言。他的腰傷還沒有康復,坐着輪椅也敢欺負謝大富、白雪和葉翔。
江興銘失勢了,991部隊又不在南海。他趁機脫離了江興銘,不再做江興銘的走狗。審時度勢,順勢上爬,終於巴結上了喬富民,再次淪爲別人的走狗,利用職權之便,作威作福,欺壓良善。他是地地道道,標標準準的勢利和貪婪小人。
對於這樣的人,謝金朋覺得以前太慈悲了。這一次,他不會再手軟,也不會再有慈悲和憐憫之心。回到醫院之後,將任和平、黃石、張涵、骨科副主任蕭青一起抓進了黃石的辦公室。
第一個被修理的是任和平。謝金朋連眉毛都沒有動一下,生生錯開了任和平即將康復的腰傷,擡起右腳踩在他的腰傷處,慢慢下壓,“你受的懲罰,本不該如此嚴重。但是,你曾在病房當衆表態,要洗心革面,重新做人。你就這樣洗的心,革的面?”
“我cao……啪……”任和平並不知道謝金朋已經找過喬富民了,以爲還有喬富民給他撐腰,忍着撕裂疼痛,破口大罵,只罵了兩個字,一邊臉龐捱了兩個耳光。嘴裡鹹鹹的,張嘴連吐,殷紅腥血,疾噴而出。
這一刻,謝金朋不再把任和平當着人看待,就當他是一隻受了傷,仍舊還想行兇咬人的蒼狼。收腳之後,用九星摧魂手點了他的穴道,陰冷目光緊緊盯着黃石,“
黃大院長,如此情景,是不是感覺很熟悉?”
“你……好殘忍!”看着任和平身上每一寸肌膚都在恐懼的痙攣着、扭曲着、收縮着,黃石瞳孔不斷收縮,顫抖着收縮自己的四肢,將身子縮成一團。
“既然你說我殘忍。我就真的殘忍一次。讓你們見識一下,什麼是真正的恐懼和恐怖。”謝金朋擡起右腳,對準任和平的左小腿,用力踩了下去,“你想當走狗,我就斷你一腿,成了三條腿的狗,看看你如何作威作福?”
“謝金朋,你一定會後悔的,喬將軍一定不會放過你。你不要忘了,這兒是302部隊的軍區醫院。你這樣做,就是挑戰整個302部隊。”黃石見勢不妙,顫抖伸出右手,抓起座機電話給喬富民打電話。
“我早就後悔了。後悔對你們這羣畜牲太仁慈了。”謝金朋沒有理會黃石,分別點了張涵和蕭青的穴道,一人甩了兩個耳光,冷冷盯着蕭青,“你摸着你的屁gu問問你自己,你有資格當醫生嗎?醫生守則是什麼,希波克拉底的誓言又是什麼?你是忘了,或是根本就不知道?”
“別……我知道錯了。”黃石右手一抖,話筒從掌心滑落,兩腿一軟,慢慢跪了下去,用哀求的眼神看着謝金朋,舉起右手,用力抽打自己的臉龐,一邊打,一邊認錯。
“我早就提醒過你們。可你們沒有人把我的話當作一回事。真以爲我是麪糰,你們想捏扁就捏扁,想搓圓就搓圓。”謝金朋擡起右腳踩在黃石的頭上,慢慢壓了下去。
“我cao你祖宗一百八十代。你讓任和平這個狗雜碎將我父親、葉翔和白雪他們轟出醫院的時候。想過他們的感受嗎?我父親和葉翔的傷勢正在快速康復之中。沒有意外,國慶前後就能借助柺杖自己走路了。
葉翔是三零二醫院最權威的骨科專家。也是國內第一流的骨科專家。他爲醫院立下了多少汗馬功勞。你比誰都清楚。
可現在呢?你想讓蕭青這個勢利小人上位,就趁機趕走葉翔和白雪。
蕭青算什麼東西?真論醫術,他遠不及葉翔。連白雪都不如。真要說他有什麼長處。估計只有兩樣。一、擅長拍馬屁,標準的馬屁精。二、地地道道的小人,專幹落井下石的壞事。”
謝金朋像潑婦罵街一樣,不但把黃石罵得狗血淋頭。任和平、蕭青、張涵三人也沒有一個倖免,全被他臭罵了一通。一邊罵人,一邊折騰黃石四人。
前前後後,黃石四人每個人“享受”了四次九星摧魂手的超級服務。黃石三人是健康的。雖然痛得死去活來,卻咬緊牙關挺過來了。任和平不同,他的腰傷本就沒有好,現在完全折斷,又斷了左小腿。前後昏迷了兩次。謝金朋用冷茶水淋醒他,接着折磨。
整得黃石四人還剩一口氣,奄奄一息了,謝金朋逼着黃石立即收回開除葉翔和白雪的通知。並讓他親自給葉翔和白雪打電話。順便通知護士長,將四零八病房清理乾淨,葉翔三人仍舊住四零八病房。
下午三點過,在喬富民的帶領下,黃石、張涵、蕭青,以及奄奄一息的任和平,親自將葉翔、白雪和謝大富三人接回了醫院,直接送進了四零八病房。
謝金朋轟走了護士和其他不相干的人。關門反鎖,讓黃石、張涵和蕭青三人跪下,分別給葉翔和白雪叩頭認錯。喬富民臉色大變,擔心謝金朋會用同樣的方法對付他,趕緊找謝大富拉關係,攀交情,話家常。
“喬富民,我今天給你留一點面子。你不需要下跪,但必須當面向他們三人賠禮道歉。並保證不再發生類似的事情。否則,別怪我翻臉無情。”謝金朋陰冷盯着喬富民的雙眼。
“謝先生、葉醫生、白醫生。對不起!我之前一時糊塗。讓你們受委屈了。”環境逼人,喬富民沒有別的選擇,畢恭畢敬的,分別對謝大富三人行了一禮,當衆認錯道歉。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