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即便是再不成器的次子,那也是我李家的次子,不是你們可以配得上的,現在立刻馬上,帶着你這不知廉恥的女兒離開!永遠不要在這裡癡心妄想,否則的話,你們永東派也就沒有存在的必要了。”
李玄基這話讓韓再忠臉色一陣青一陣白的,他很想張嘴解釋,可是卻不敢。
在南韓敢面對李玄基不喘氣說話的黑老大還沒有出生,在李玄基面前,他連解釋的資格都沒有。
儘管他很想告訴李玄基,這件事錯不在他,是李成宰搞出來的,甚至李成宰之前還對他說話,這件事是經過了李玄基允許的。
否則他哪敢高攀李家?
可是他不敢……他說不出口,只能對着李玄基鞠躬表示抱歉,從頭到尾一句話也沒有多說。
因爲他根本就沒有說話的資格。
不光是他,本來在會場裡看熱鬧的,那些被李成宰邀請來的富家子女,一個個早就噤若寒蟬的躲在了一邊,甚至包括幾個剛纔還在嘲笑李成宰的寡頭子女。
在南韓沒有人面對李玄基的時候還能泰然自若,別說他們這些敗家子了,就是他們父親來了,面對李玄基也要矮上三分。
他們這些敗家子面對這個傳奇巨人的時候,又哪敢多說一句?
要是因此得罪了李玄基,回去還不被扒了皮?
“啪!”
正在這個時候,一個響亮的巴掌聲打破了沉默。
江白的巴掌毫不猶豫的落在了李成宰的臉上,讓滿場愕然。
“給你一個教訓,以後辦事的時候小心點,我的女朋友你也敢打主意?我看你是活夠了?自己跟你的爸爸說清楚,這件事,你這個敗家子是怎麼做的?”
江白一巴掌抽在了李成宰的臉上來了這麼一句,讓旁邊的烈陽老頭嘴角抽搐,不自覺的喃喃自語:“完了,這次肯定要打架了。”
事實上也是如此,這個時候,李玄基臉色勃然一變,他雖然看不上李成宰,他四個兒子,李成宰是最不成器的敗家子,可是卻是他的小兒子。
別看他看不上這個小子,其實內心是最疼愛這個傢伙的,否則也不會聽說了他在胡鬧立刻趕過來,劈頭蓋臉的把所有的責任都推給了韓幼熙一家。
這是爲什麼?
不過是爲了給李成宰洗脫醜聞而已,把韓幼熙一家說成了依靠美色誘騙李成宰,癡心妄想極爲無恥的一家人,這樣的話,這件事傳出去李成宰也沒有多大的責任。
最多是上當受騙而已。
用心不可謂不可良苦。
其實這事他怎麼能不知道是怎麼回事?
自己的兒子自己還不清楚?
可是他還是這麼做了,爲的就是保存李成宰和他們家的顏面。
現在好了,江白這一動手,立刻就把李家的顏面跟李成宰的顏面打沒了。
這個時候李玄基要不開口,以後是不是誰都敢騎在他們李家頭上拉屎了?
“你是誰!你竟然敢對我的兒子動手?”李玄基冷冷的看着面前的江白說道。
可惜的是江白壓根就不搭理他,對着旁邊已經被打蒙了的李成宰又是一巴掌:“怎麼還不說話!你是豬嗎?”
“給我住手!”李玄基怒喝。
這個時候他身邊的保鏢也反應了過來,立刻衝向江白,可惜作用不大,還沒到跟前呢,就被江白一腳一個踹翻了四、五個,趴在地上再也起不來了。
“都給我上!都給上!把他給我抓起來!”站在李玄基身旁的一個年輕人立刻開口,周圍三十幾個保鏢,一擁而上。
可惜的是這幫精銳的保鏢,對付一般人還可以,對付江白,就有些力不能及了,不過幾十秒的時間就被江白打倒了一地。
隨後江白一把揪住了李成宰的頭髮,一伸腳直接把對方踹跪下,然後惡狠狠的說道:“什麼東西,有膽子做,卻沒膽子承認?李家的人都是這樣的德行嗎?我看你們四星企業集團也不過如此!”
“年輕人,你是什麼人!你知道你剛纔在做什麼嗎?”李玄基這個時候反而冷靜了下來,眯着眼睛一臉寒霜的看着江白。
他現在也看出來了江白絕非等閒之輩,可也正是因爲如此,他反而不生氣了,冷靜無比,腦子飛快轉動,猜測江白身份的同時,開口說話了。
“我當然知道,我在打一個不知廉恥的傢伙,一個不知道是什麼東西,敢打我女人主意的白癡!當然,我現在在跟這個白癡的父親說話,不過看樣子,這個白癡的父親也不是什麼好東西!”
江白轉過腦袋,對着面前的李玄基冷冷說道,沒有賣給對方丁點面子。
他來這裡是不願意招惹麻煩的,可是一旦碰上了麻煩也絕對不會手軟。
儘管這樣做,可能讓他對付李耀吉的時候,遇到各種阻力和麻煩,但是他不害怕。
忍氣吞聲不是江白的脾性。
更何況即便忍氣吞聲,對方也不見得會罷休。
“好,好,很好,已經很多人沒有人敢這麼跟我李玄基說話了,年輕人,我不得不說就單憑你這份膽量,就足以讓人敬佩,可惜……有些時候單單擁有勇氣是沒有用的,這裡是南韓!我李玄基的南韓!”
李玄基滿是霸氣的吼道,言語之間滿是自信。
事實也是如此,在南韓還沒有什麼事情是他李玄基辦不到的。
對此,江白只是嘴角微微上揚,卻一句話都沒有多說,饒有興趣的看着面前的李玄基,等待對方繼續說話。
“你的語言很標準,可是你竟然敢跟我這麼說話,我對你還全無瞭解,你一定不是本國人,你是華夏還是大和的?”
李玄基眯着眼睛問道。
江白勇氣可嘉,可是這樣的人絕對不是南韓人,因爲南韓膽敢對他這麼說話的人還沒有出生。
而且儘管江白高麗語說的很標準,但是言語之間的說話習慣暴露了他的身份。
“華夏。”
江白也不隱瞞什麼,這種事沒有什麼好隱瞞的,李玄基只要打一個電話,江白的底細立刻就會暴露在他的面前。
“好,好的很,果然有膽量,現在世界上你這樣有勇氣的年輕人可真不多了,不過可惜……你憑你剛纔說的話,你休想離開南韓!”
李玄基拍着手笑道,說完話鋒一變,留下了這麼一句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