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逸真只能無奈的拿出手機,撥打者巖池大悟的手機。
嘟嘟嘟~~電話響了,但是卻沒人接聽,一直到電話自動斷掉,都沒有人接聽。
安逸真看了眼這名隊長,然後又開始撥打宮本一郎的電話,結果還是沒有人接電話。
他看了看這名隊長,然後非常鎮定的說道“你也看見了,我懷疑巖池大悟閣下已經出現了意外,所以,我要求你,將李家大公子交給我。”
那名隊長鄙視的看着安逸真,然後說道“有命令或者我死。”說完之後便一擡手,身後山木組的成員馬上拉開槍栓。然後對準了安逸真的手下。
安逸真退縮了,他不想與山木組將關係搞僵,所以安逸真只能選擇退讓,他轉過身,對身邊的人說道“撤,馬上離開這個鬼地方。”
這名隊長看着安逸真帶着手下人走下樓後,才狠狠的笑了笑,然後說道“一羣狗,居然還想咬主人。”
說完,便回到了自己的崗位上。就在這時,這名隊長看到從關押李惜時的房間的門下,流出了紅色的液體。
“八嘎。”這名隊長狠狠的罵了一句,然後便來到關押李惜時的門前,一腳踢開了房間的大門,擡眼一看,兩名負責看守李惜時的手下已經被人用利刃摸了脖子,鮮血就是順着他們的脖子流下的,在其中一名成員的身上,還綁着應該屬於李惜時的炸彈。
這名隊長像瘋了一樣,拿起槍跑了出去,在樓道中,這名隊長喊道“所有人。帶上武器,追趕剛纔的棒子們,他們搶走了李惜時。”
呼啦啦。所有山木組的成員都抄起了武器,然後跟隨這名隊長追了出去。
還沒有追出多遠。便看到了安逸真帶着的一羣高麗棒子,這名隊長打手一揮,帶着自己的手下便追了上去,在距離安逸真還有幾十米的地方,這名隊長率先帶頭朝着安逸真及其手下便是一梭子子彈掃出。
這名隊長身後的四十幾名山木組成員也開始對着前面六和會成員開着槍。
一連串的子彈將安逸真他們給打蒙了,回頭一看,原來是山木組的人,安逸真一下就火了。尼瑪的,人質不給我們,還在背後打黑槍,你們山木組就是這樣對待盟友的?
於是他大喊一聲“給我打這幫島國豬。”
雙方就在別墅外的空地上,展開了槍戰。雖然山木組的人少,但是卻佔據了有利地形,雙方打的有聲有色,不時的有人倒下。
揹着李惜時的羅鬆,正在往別墅後山的山坡上跑去,聽見身後的槍聲。羅鬆放下李惜時,然後呵呵一笑,伸手從兜裡拿出一盒煙。遞給了李惜時一根,然後說道“抽一根放鬆下,咱們現在已經安全了。”
平時基本上不吸菸的李惜時也接過了香菸,然後說道“這一次我真的沒有想到自己還能活着出來。”
羅鬆抽了口煙,然後說道“一切皆有可能,這一次要不是爲來救你,這些人我一個都不會放過,不過還好,首惡已除。也算是給你出了口氣,走吧。我們還是先回去再說,報仇不是一兩天的事情。”
李惜時這時在看羅鬆的目光。已經多了一絲複雜。
兩人一起走下山,然後在公路邊上了一輛早已停在這裡的轎車,車子發動後,便直奔李家的豪宅。
在路上,羅鬆沒有說話,畢竟這一次自己的損耗實在是有些多,羅鬆也感到了身心的疲憊。
原來,羅鬆在消滅了巖池大悟後,便回到了別墅邊上的草叢中,儘管觀察了很久,也沒能找出一條可以潛伏進去的路。
最後羅鬆想起了自己的天火術,於是羅鬆便打出法決,引來了天象的改變,果然,別墅中的衆人被天象的變化所吸引住了。於是他趁熱打鐵,引發了幾枚焚天炎形成的火球,從空中落下。
由於焚天炎的特性,別墅中的衆人想去滅火,但是卻適得其反,不光沒能將火滅掉,反而被太谷的佛恩認定爲是天譴之火,於是在佛恩帶領自己手下離開的時候,羅鬆終於發現了機會,於是他便趁着夜色,利用自己詭異的身法,偷偷的潛行到了別墅中,在上到別墅頂層後,偷偷的消滅了四名山木組的看守後,羅鬆潛行進了別墅。
趁着山木組的成員注意力都集中在樓下的時候,羅鬆進入了關押李惜時的房間,用匕首解決掉兩名看守後,將李惜時救出。
由於李惜時長時間被捆綁,自己的腿部已經麻木,所以只好又羅鬆揹着李惜時一起逃了出來。
要不是顧忌李惜時的生命安全,羅鬆是不會放過這些人的,但是畢竟身邊還有一個什麼都不會的李惜時,萬一打起來,李惜時會隨時丟掉性命。爲了兌現自己給李家的承若,羅鬆不得不放棄消滅這裡所有人的慾望,揹負着李惜時逃出了別墅。
車子微微一晃,羅鬆睜開眼,發現已經到了李家,於是便跟隨李惜時一起走下了轎車。
李家老爺子早早的就得到了李惜時的電話,這時正站在別墅大廳的門口,靜靜的等待着羅鬆的到來。
看到與羅鬆一起走來的李惜時,李坤元的目光中隱隱的有着一絲淚水。
李惜時看到自己的老父親,也是緊跑兩步然後扶着自己的老父親,輕聲的說道“爹地,我回來了。讓您擔心了。”
李坤元用自己的老手,輕輕的拍了拍李惜時,然後對羅鬆說道“玫瑰公爵,這裡不是說話的地方,裡面請。”
羅鬆跟隨着李坤元走進了別墅的大廳之中。
李坤元坐到上首的太師椅上然後命人送來了茶水。
李坤元說道“玫瑰公爵,我們李家又欠了你一次人情。”
“李老多慮了,這一次的危情,是我給你們帶來了,要是沒有我第一次莽撞的行爲,李家也不會遇到這次的危機。”羅鬆說道。
“不,幫助你是我們李家應該做的,但是這一次,卻是你幫助了我們李家,多餘的話我也不說了,但凡能用到我們李家的事情,傾家蕩產,我們也會鼎力相幫的。”李老爺子有些激動的說道。
“現在不是說這些的事的時候,雖然我將大公子救出,但是危機並沒有接觸,所以最近一段時間,李家要加強防衛,我也會派人過來幫忙的。”羅鬆繼續說道。
“放心,李家還不是一點自保的能力都沒有,關於防衛的事情,就不勞玫瑰公爵操心了。”李坤元說道。
羅鬆聽到這裡,就站起了身形,然後說道“既然如此,我就先告辭了,畢竟已經很晚了,而且我還要些事情要做,就不在多耽擱了。”
“玫瑰公爵,要是不嫌棄,就在李家多停留一個晚上把。也讓我這老頭子略表寸心。”李坤元也站起身說道。
“李老,咱們之間就不用如此了,我真的還有事情要做,即便您要感謝我,也要讓我先忙完手中之事。”
“那好吧,既然如此,老朽也就不在多留了。玫瑰公爵,保重!”
“保重!”說完話,羅鬆轉身離開了李家的別墅!
羅鬆回到了吳珍珍的別墅,剛一進門,就發現今天別墅中燈火輝煌,裡面的人好像都沒有睡覺。
羅鬆走進了別墅大廳,吳珍珍一眼就看到了羅鬆慘白的面容,於是緊忙跑了過來,輕聲的問道“羅鬆你沒事吧?”
羅鬆笑了笑,然後說道“沒事,只是有些累。”
暗凌雪也小跑着過來,然後問道“羅鬆,你怎麼會搞成這樣?”
因爲羅鬆在回來的路上已經摘下了面具,恢復了本來的面容,所以吳珍珍與暗凌雪都看出了羅鬆慘白的面色。
羅鬆笑呵呵的說道“沒事,只是有些累,休息下就好了,不過李惜時已經被我救出來了,完好無損,另外,山木組的巖池大悟也被我搞成了白癡,這一次他們又該跳腳了。”
吳珍珍一邊扶着羅鬆,一邊說道“不要說了,先上樓休息吧,有什麼事,明天在說。”
羅鬆笑了笑,然後說道“沒事的珍珍,我休息休息就好了,對了小雪,明天對外散佈消息,告訴他們,這件事還沒完,必須要有人出來負責,否則,我會讓他們知道花兒爲什麼這樣紅。”
暗凌雪伸手去扶眼鏡,結果扶了給空,因爲她現在早已經不帶那個平光鏡了。
“恩,我知道了,你還是先去休息吧。”
羅鬆這纔在吳珍珍的攙扶下,走上了樓。
其實羅鬆的身體沒任何的問題,主要的原因,還是因爲羅鬆消耗了巨量神識的原因,畢竟他是第一次這樣大範圍的使用法術,而這些法術,又都是消耗神識的,所以,在消耗了巨量的神識之後,羅鬆感覺到身心的疲憊。
吳珍珍扶着羅鬆走進了房間,然後將牀鋪弄好,想讓羅鬆上牀去休息。
但是羅鬆輕輕一推吳珍珍伸過來想要扶住自己的手,然後說道“珍珍,我需要自己單獨休息下,不是因爲別的,我需要修煉才能恢復過來,你能理解我嗎?”
“恩,我知道,你肯定有與其他人不一樣的地方,放心吧,我理解你,你休息吧,我去別的房間休息。”說完,吳珍珍轉身離開了房間,併爲羅鬆關上了房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