處理了軍裝的事情以後，秦堪沒有繼續在江城等地處理事情了，他現在開始猶豫，還要不要重啓特色農業的事？
他想用工業替代農業。
因爲，農業這塊，太耗時了。今後自己的大事會越來越多，哪能每個星期都出來放水？
還是用工業來替代這裡的農業比較好。
至於工業，現在自己有幾萬億的家產，在江城隨便投資一個什麼都行。
打好這個算盤以後，秦堪去了江口，順便把徐茜送回去了。
徐茜跟了秦堪玩了兩天，知道他的事情真多，也不好意思老打擾他。
秦堪巴不得徐茜離開。不是因爲討厭什麼的，而是因爲太不方便了，他和蘇麗義兩個人在一起，就能夠隨時進出海螺，吃飯、休息，等等，他當然習慣在海螺裡。
有徐茜在，他們就只能在外面這個世界吃飯、歇息，連喝杯茶都要和做賊一樣偷偷摸摸。
秦堪沒有去閆尚坤家，他總不能帶兩個女子去給閆燕看，那不是示威嗎？
秦堪用座機給閆尚坤打了一個電話，報了一個平安，就往江口去了。
去江口，那是必須的，他現在的上司是黃天華，回來了不到他那裡去一下，不應該。
來到萬佛山，秦堪獨自一個人去見了黃天華。
黃天華很高興，久久握着秦堪的手沒放下。
“辛苦了！立大功了！”
秦堪都有些不好意思起來。
“這也算不得什麼。”秦堪說。
“九死一生的事，一輩子能夠有一次經歷就不容易了，而你們，在第一帝國，東瀛，經歷了這麼多的風險，能夠回來就已經是萬幸了。回來了，好好休息一些日子，等談判結束了，我帶你去中樞，見見幾位領導。他們都很想見一見你了……”
黃天華滔滔不絕。
他話題又轉到蘇麗義身上來了，“蘇麗義怎麼不來呢？你應該帶她來見見我呀。她也立了大功，中樞準備授予她‘國家大勳章’榮譽。這次，中樞只准備授予三個人，你，我，蘇麗義。”
秦堪有些吃驚，“難道，擊沉航母的部隊不應該授予嗎？”
“那不同，他們是集體，這個大勳章只授予個人，爲國家做出特別突出貢獻的人。”黃天華說，“我這個大勳章，都是託你們的福，否則，哪輪到我？蘇麗義在江口嗎？要是在江口，叫過來吧，我們今天陪老頭子吃飯。”
秦堪見黃天華很有誠意，就說：“我去接她吧。”
沒過多久，秦堪就把蘇麗義帶到了黃天華面前。
黃天華打量了好一會蘇麗義，最後笑着說：“你果然是一個好間諜材料，可是，你已經被秦堪錄用了。要是你到我這兒來，我可以讓你帶一個支隊，七百人的間諜隊伍。你別小看七百人，人數雖不多，可級別卻是很高的。部隊裡，師一級的。”
蘇麗義含笑着搖搖頭說：“我可幹不了，單獨完成任務還勉強，領導一個團隊，我沒有這個天分。”
“你有。你相信我，我的相人術士不會看錯的，你至少可以領導一個上千人的精英團隊。過來，跟我怎麼樣？”黃天華開始挖牆腳，“秦堪，你沒意見吧？”
秦堪怎麼會沒意見呢？
不過，他還沒回答，蘇麗義就搶着說：“我還是做秦堪的保姆比較踏實點，做間諜，我已經做膩了，今後再也不做了，整天提心吊膽，還要打打殺殺，不是我喜歡的事。”
黃天華哈哈笑了一聲，作爲臺階，他趕緊說：“開玩笑，開玩笑的，我怎麼能夠挖秦堪的牆角呢？”
接下來，黃天華說：“和第一帝國的談判在緊張地進行。牛霞是你們的朋友吧？她在談判中很出色，她談判的技巧，不知是哪裡學來的，第一帝國的專家，根本招架不住。再過幾天，談判就會差不多了。”
這是第二次聽到牛霞的情況。
“這次戰爭之後，國家要爭取十年之內不能有戰爭。”黃天華說到這裡，臉色突然沉重起來，說，“不知是巧合，還是錯覺，內海的定海神針最近出現了一次事故，它無緣無故倒了。”
秦堪吃了一驚。內海里有定海神針？
不是尊重科學嗎？怎麼在中樞裡，還有這種東西？
黃天華嘿嘿一笑。
“秦堪，你會覺得不可理喻吧？怎麼在中樞這樣莊嚴的地方，還會有定海神針？告訴你吧，國家經常有難以用科學解釋的事，你別不信，中樞一樣的迷信。定海神針，在每一次大災大難時，都會有警示的，很靈……”黃天華說着。
“這一次，定海神針的預警，比哪一次都嚴重。所以，中樞很緊張。”黃天華說，“就在定海神針預警的當天，在華山山頂，就出現了一種叫翕的飛鳥，這不是好預兆啊。”
秦堪又是吃了一驚。
“翕是什麼東西？”秦堪想多掌握一點這方面的知識。
“那是遠古時代的一種鳥，是邪惡勢力的代表。遠古時代，有龍、鳳凰、麒麟等代表正義力量的神獸，也有以翕等邪惡勢力的代表。按理，它們應該早就滅絕了，但不知爲什麼，這個時候會出現這種不祥之物。”黃天華說。
秦堪說：“師兄，您覺得呢？”
黃天華沉思了一會，說：“按理，這是針對整個人類的預警，難道，傳說中的位面戰爭真的要發生了。”
“位面戰？這又是什麼鬼？”
“位面戰，也只是科學界的假說。物理學認爲，宇宙不止一個，而是由很多個宇宙組成。不同的宇宙，一般是不會交叉的，但是，在偶然事件中，位面可以交叉，一旦交叉，我們就可以看到另一個宇宙中的人。也就是我們常說的外星人。”黃天華說。
秦堪心裡很吃驚，他也相信位面之說，因爲，他自己的小世界，就應該是一個位面，只不過這個位面除了他自己送進去的人，就沒有別人了。
“那翕與位面有什麼關係呢？”秦堪追問一句。
“不同的位面，所處的時間點是不同的。我們地球上，幾萬年前就有翕，那麼，新的位面，有翕就很正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