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以爲你是誰?是***嗎?”研究生自以爲是省衛生廳廳長,心裡本就有股優越感,雖然有些被夏雲傑說的話給震住,但更多的卻是惱羞成怒,擡手就指着夏雲傑不屑的反問道。
“啪!”劉一維終於徹底憤怒了,擡手便給了那位研究生一巴掌。
十年前,恩師爲了拯救地球人類,毅然捨身,如今好不容易方纔把他盼來,自己這位學生竟然敢用手指頭指着他質問,這簡直就讓他無地自容。
“滾!”劉一維怒喝道。
“劉老師,你,你竟然打我?”這位研究生也沒想到劉一維竟然會打他耳光,頓時傻眼了,緊跟着便是暴跳如雷。
“滾!”這回回答他的不再僅僅是劉一維,連顧倩琳等人都對他怒目以對,戴永舟和林卓言兩位男醫生更是已經握緊拳頭,大有那小子敢再囉嗦一句,就直接一拳頭揮過去。
開玩笑,老師是誰?那可是全人類的救命恩人,又豈是你區區一位衛生廳兒子就能隨意指着質問的?
“好,我走。”劉一維等人終究是國醫級大師,五人一起發怒,就算這位研究生有位省衛生廳的老爹也不敢一下子跟這五人對着幹,不甘心地瞪了夏雲傑一眼,然後轉身憤然奪門而去。
“老師……”劉一維見自己的學生闖出禍端來,滿臉愧疚自責。
“人總有看走眼的時候,以後注意便是了。好了,都坐下吧,別耽誤了外面等的病人,順便也讓爲師看看你們這些年長進了多少。”夏雲傑微笑着擺擺手打斷了劉一維。
這麼多年的生死經歷走來,如今又掌控着三大界域,夏雲傑又哪會把這點小事情放在心上,更不會爲了這麼點事情動怒。
“是,老師。”劉一維等人依言紛紛落座。
劉一維等人自然不會因爲那研究生的父親是省衛生廳的廳長就心中擔憂或者忐忑。不說他們的老師擁有着摧毀地球的超能力,單單現如今***馮正誠與他們老師的關係,就足矣讓他們根本無需去擔心那位學生的父親事後找碴。
劉一維等人落座之後,病人很快便按序號一一進來。劉一維五人都打起十二萬分精神給他們看病,然後把各自診斷的結果恭敬地交給夏雲傑過目,直到夏雲傑點頭,他們才滿心歡喜地把最終的診斷結果,還有治療方子開給病人。
“嗯,你們都進步不小。”大概兩個小時之後,夏雲傑滿意地點頭道。
“都是老師的教導,纔有我們的今日。”劉一維等五人都謙虛地道。
“今天還有不少病人吧?”夏雲傑笑笑,然後問道。
“是的,正常的工作時間是五點鐘下班,不過因爲來看我們的病人多,所以我們就適當延長了我們給病人看病的時間,一般都把號子放到七點鐘左右。”劉一維回道。
“不錯,你們這是醫者父母心的行爲,這十年應該沒少勞累。以後啊,環境好起來,人們懂得養生,體質逐漸好起來,你們就不用這麼勞累了。”夏雲傑很是讚許地點點頭,說道。
“希望吧。”劉一維等人嘆氣道。
隨着社會的發展,環境不僅沒有改善,反倒卻是越來越差,人們得的疾病也越來越古怪,得病的人也越來越多,劉一維等人這些年看病下來卻是深有體會,夏雲傑所說的場面對於他們而言不過只是一種美好的憧憬。
他們卻是不知道,夏雲傑如今能力已經跟以前有着雲泥之別,這次回來卻是有着改變整個地球環境的打算,所以纔有剛纔那一說,卻不是什麼美好的願望或憧憬。
夏雲傑笑笑,也不點破,道:“難得我們師徒十年後相聚,今天就不要拖班了,接下來由爲師來給這些病人看病吧。”
夏雲傑這話一說出口,劉一維等人全都露出激動的表情,而他們的那些學生,則個個目露好奇和期待的目光。
他們雖然不敢像剛纔那個研究生一樣公開質疑甚至嘲諷夏雲傑,但其實內心裡對夏雲傑的醫術還是抱着一分懷疑。
所謂耳聽爲虛,眼見爲實。他們的導師醫術已經極爲高超,甚至連一些癌症都能治癒,要說夏雲傑醫術比他們的導師還要厲害,若不是親眼所見,委實有些難以相信。
於是接下來,夏雲傑把位置挪到了正對大門的診桌。
很快便有一個病人在他家屬的攙扶下走進了門診室。這是一箇中年女性病人,兩腿水腫得很厲害,一張臉也水腫得慘不忍睹。
門診室裡的學生一見全都暗暗吸了一口冷氣,心想,這人水腫得這麼厲害,不是心臟、肝臟出問題,多半便是腎臟出問題。不管哪一部分出問題,全都是很難治的病。當然要是好治的病,也不會特意跑來倉北縣中醫院找劉一維等人看病。
心裡想着,衆學生都紛紛將目光投向夏雲傑,看他怎麼醫治這病人。
病人和攙扶她進來的家屬進來之後,見正對他們而坐的是一張陌生的臉孔,不禁一愣,然後又急忙朝其他方位張望過去。
他們是多方看病,走投無路方纔打聽到倉北縣中醫院劉一維等人的大名,特意趕到倉北縣來看病,自然事先見過劉一維等人的照片,卻是跟眼前正坐在他們對面的年輕人根本對不上號。
這一張望,他們便看到了幾張熟悉的臉,於是心頭大大鬆了一口氣,便準備朝劉一維走去。
“劉醫生您好,我愛人五年前……”攙扶着病人的男子還沒走到劉一維的跟前,便已經微微弓着身道。
“現在是我老師坐診。”劉一維起身朝夏雲傑那邊引見道。
“您老師?”病人還有那男子看着坐在診桌後面的夏雲傑臉色都變得有些複雜起來。
他們是衝着劉一維等人的名聲來的,可不是衝着眼前這位毫無知名度的年輕人來的。雖然劉一維謙虛地說是他的老師,可他們卻還是更相信劉一維的醫術。
“劉醫生,能麻煩您……”好一會兒,男子說道。
“你愛人是五年前左右腎都得了腎結石,後來雖然取出了結石,不過卻造成了腎衰竭。這並不是什麼大病,你攙扶你愛人過來,我看看。”夏雲傑淡淡一笑,打斷道。
他自然是不會去責怪那男子有眼無珠,相反倒是比較欣賞他們的夫妻情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