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死,成全你。”衝來的人影到是揮刀而上,一記刀芒閃過,看樣子就要將魂牽一斬兩節一般。
此時的魂牽可是帶着那絕望的眼神,雙目就這樣盯着那衝來的人影,似乎不到最後一刻,不到自己死的那一刻都不願意承認自己的父親會殺自己。
“刀卷狂龍。”突然一聲大喝傳出,卻是從魂牽的一側一道人影閃爍而出,刀勢強大,揮動之間刀刃捲動而起,瞬間形成一道龍捲風,直接將那人影的一擊刀芒攪散開來。
“你幹什麼?怎麼不會還手,想死啊!”狂刀拉着魂牽大聲的說着。
“他是我父親,怎麼忍心殺我?你讓開,我就站在這裡,我就是想要看看他到底是不是真的要殺了我。”魂牽雙目含淚盯着那人影怒喝着。
“戰場無父子,你該清醒了,而且,帶着面具,是不是你父親還是另外一說呢。”狂刀搖晃着魂牽說着。
“不可能,他是我父親,不管帶不帶着面具,都是,我能夠感受到的。”魂牽依舊盯着那人影說着,對於此刻的他來說,自己的父親現在要殺了自己,這讓他很難接受,也不願意去接受,寧願選擇用自己的生命去嘗試一番。
“他說的對,戰場無父子,真的到了這個地步,就不該如此猶猶豫豫,優柔寡斷,打敗我,打敗我,你就能夠知道我是誰。”人影盯着魂牽說着。
話語之中的冷酷,平靜的眼神,一點都沒有因爲魂牽的淚水感動一般,倒是那般冷淡的樣子。
“爲什麼?爲什麼會是這樣?這就是你隱藏起來的秘密嗎?爲什麼沒有和我說出來?”魂牽踏步而前,盯着人影說着。
“打敗我,打敗我,你就能夠知道你想知道的一切,只要你能夠打敗我,記住了,戰場無父子,只有對手,不是你死就是我亡。呀啊……”人影大吼一聲,再次揮刀而上。
刀芒之強勢,威力之宏偉,鋒利的刀芒劈斬而出。
“閃開,我來對付他。”狂刀就想要抵擋而下。
“不用,這一戰,我自己來,父親,一直以來你都覺得我沒有成長到你想要的地步對嗎?一直以來你都覺得我不是你的對手對嗎?你錯了,曾幾何時,你需要我仰視,不過,現在,我完全有能力與你一戰,狂刀,讓開。斷魂無影刃。”魂牽大喝一聲,飛身而上,拔刀而出的瞬間,也是正面迎敵。
“來得好。”人影也是大喝一聲,沖天而起,看似與狂刀類似的刀法,卻是其中也有着不同之處。
作爲刀法高手的狂刀來說,看出這一點一點都不難,這兩人很明顯使用的同一種刀法,雖然略微有着差異,不過,那招式,神韻,也是大相徑庭的。
“魂牽怎麼了?不需要你幫忙嗎?”陸風出現在狂刀的身旁問道。
“這是他們之間的恩怨了,看來,還真是魂牽的父親,傳說中的斷魂殿殿主,影尊,與暗影閣暗邪至尊並稱雙尊,有點擔心魂牽能不能應付得來。”狂刀有點擔心的說着。
“真的是兩父子嗎?你沒有看錯?”陸風都是好奇了,不懂,爲什麼兩父子,居然會成爲對立面。
“應該沒錯,兩人的刀法都相差不多,顯然出自同門,魂牽的刀法也是他的父親傳授的,這樣也就說的過去了。”狂刀說着。
“那兩人的實力應該差不多,魂牽沒問題的。”陸風拍着狂刀的肩膀說着。
“正是因爲這樣纔會擔心,影尊,可是成名已久的老江湖了,一身實力深不可測,雖然魂牽現在的實力不凡,不過,還是有點擔憂啊!”狂刀看着已經打到一起的兩人說着。
“不知道長江後浪推前浪,前浪死在沙灘上嗎?放心了,魂牽的實力,你應該最清楚吧!他的戰鬥力可是不會輸給你吧!他們要算清自己的家事,我們也不便插手了。”陸風說着。
“這麼多人都想要救這些殭屍,真是想不通爲什麼要這樣做,幫着外來者來對付我們,這算是怎麼一回事啊!”狂刀看着悽慘的戰場,已然死傷無數,高手的對決,能夠達到這種層次已然相當的不容易了。
“他們是殭屍血脈,算起來是殭屍與人類的結合,也是殭屍的旁支了,現在爲了救他們的始祖,自然要拼命了。”凌牧的聲音傳到了兩人的耳中。
“牧叔,您來了?”
“牧叔,你的這話,這些人是和我一樣的咯?那我也算是半個殭屍了。”陸風一皺眉頭的說着。
“行了,心沒有變,那就不會變,至少,你的心,還是人心,不是嗎?別說廢話了,快點跟我走吧,這裡讓他們解決,外面現在也開始大亂了。”凌牧說着。
“外面也大亂了?什麼意思?”狂刀一愣的問道。
“外面也有這些人,而且,同樣有着殭屍出現,看來,不僅僅是破除了這裡面的封印,就連周邊的封印都破除了,如果沒有猜錯的話,應該是天運乾的好事,把封印減弱,讓的其他人再行破開,裡應外合之下,倒是把這封印給毀了,外面的殭屍數量,比這個還要多呢。”凌牧一邊飛馳着,一邊說着。
“怎麼可能?除了這些還有?外面還有殭屍皇嗎?”狂刀大驚的說道。
“有,不知道怎麼會出現這麼多的殭屍,而且裡面的皇者數量更是不少啊!再加上那些殭屍血脈,時間長了,估計外面都撐不住的,酒徒老哥去叫其他人了,希望能夠召集高手前往的。”凌牧焦急着說着。
“殭屍血脈?殭屍血脈有這麼多?而且還是那麼厲害嗎?”陸風一臉疑惑的說着。
“殭屍血脈是人類身體之中流淌了殭屍的血液,兩者相互交匯,雖然沒有你的那種極端力量,但是長時間的修煉之下,卻是有着超強的力量,人類和殭屍的結合,可以說是能夠超越兩者的存在,你的戰鬥力不也表明了這一點嗎?就算是殭屍王都不是你的對手。”凌牧匆忙解釋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