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對於那個眼鏡男,唐橋又懶得去搭理了剛纔被唐橋一板磚砸過去唐橋估計眼鏡男的一條肋骨現在也差不多已經斷了,就算是現在想着這眼鏡男也是跑不了的,而且要治療的話就算是住院也要住上兩個月差不多。
而此時眼鏡男因爲剛纔的劇痛早就已經受不了暈死過去了唐橋和一個已經暈倒的半死,人也沒什麼好計較的,而且張文靜就在自己的身邊唐橋想想還是算了。
兩人很快離開了這個巷子,走到距離這裡不遠處的一個公交站,唐橋對這裡完全不熟悉,因爲這還是唐橋第一次來到這個城市,而張文靜對於這裡確實有些輕車熟路,帶着唐橋很快就找到了一輛公交車,迅速的朝着張文靜的學校趕去。
此時大學並沒有放假,只是因爲張文靜快要畢業了,所以爲了自己的畢業論文,所以才外出的,而兩人趕到學校的時候,學校裡來來往往的全都是一些洋溢着青春氣息的大學生,唐橋的臉色也有些緩和下來,感受到這種氣息唐橋感覺自己的因爲修煉已經變得有些蒼老的心也逐漸年輕了起來。
唐橋的年紀雖然不大,但是因爲修煉的關係,唐橋的心境卻比一般人要高出不少也就是說唐橋的心態估計現在比一些老頭子都要老得多。
“這裡就是我們的學校了。”張文靜扭頭看了看唐橋,滿臉自豪地對唐橋開口介紹道,也不怪張文靜自豪這個大學就算是全國,也是一個有名的重點大學。
唐橋對於這個大學還是有所耳聞的,當知道張文靜竟然是這所大學的大學生唐橋其實還是有些驚訝的,只是緊接着唐橋就有些奇怪起來:“你既然有能力考上這麼好的大學,卻爲什麼要選修一個考古系因爲在我看來,考古系畢業在大學裡面基本上算是一個大冷門了吧?”
聽到唐橋的話,張文靜的臉色顯得有些古怪,似乎有什麼話想要對唐橋說,但是最終卻還是搖
了搖頭,將這些話憋在了心裡只是看起來,張文靜的臉色也有些難看:“何止是冷門啊,考古系別在我們學校只有區區的不到五個人,而後來半學期還走了一個,現在也只剩下三個人了。”
唐橋微微一愣,有些愕然的看着張文靜,唐橋想過這個系列的人數很少,但是卻怎麼也沒有想到竟然只有三個人這也太奇葩了,想想一個重點大學之中,竟然有一個系別隻有三個學生想想都讓人覺得十分古怪。
“那個我不是有意提到這個問題的,只是因爲好奇所以……”看到張文靜的臉色有些難看,唐橋有些不好意思地對張文靜開口說道。
張文靜搖了搖頭:“不關你的事情,這個系列在我們學校原本就是一個十分冷門的西邊,而我因爲某些事情只能選修這個系列,而且我本身對於考古系也的確有很大興趣的,所以你不必介懷,而且明年的話我們學校應該就要取消考古這個系別了,而我們三個應該也是這個大學考古系別的最後一屆學生了。”
唐橋看到張文靜說話的認真的表情,這才點了點頭,至於張文靜所說的她對於考古系別有這很大的熱情,照相風卻是絕對沒有絲毫懷疑的瞎想看一個如此柔弱的女孩兒,只單單是因爲一些紙張上面的奇怪符文竟然就在全國各地奔走起來,而且涵蓋一個人深入叢林,這其中所經歷的那麼多的無,你絕對想象不到的,就好比後來張文靜遇到唐橋的這段路,如果不是因爲唐橋的話,張文靜這段路絕對不會平安無事的到達原始叢林之中。
很難想象一個柔弱的女孩子到底是因爲什麼事情而對考古產生了這麼強大的興趣。
唐橋和張文靜在學校門口站了半響張文靜這纔想起來要請唐橋進入學校之中而兩人剛剛走進校園沒多久,張文靜就猛然頓住了腳步,臉色有些難看的看向前面不遠處。
唐橋有些奇怪,張文靜的反應順勢朝着
前面看了過去,頓時有些明白過來,因爲就在前面操場的一個拐角處,一個穿着白色西服的青年正朝着這邊走過來,看得出這名青年應該也是這所學校的學生,不過這個傢伙實在有些太裝逼了,身爲一名大學生,竟然身穿一身雪白色的白色西服,腳踩一雙白色皮鞋,就連頭髮也是梳得一絲不苟不知道的還以爲是哪個大家族出來的公子哥兒不是一個大學生。
而讓張文靜的臉色看起來有些難看的,則完全是因爲這名青年的目標就是張文靜。
“幫我一下,我不想看到這個傢伙。”張文靜小聲的對身旁的唐橋開口說道。
“你認識這個傢伙?”唐橋詫異的問道,需要先搞清楚這兩人到底是什麼關係自己才能出手幫忙啊。
“其實也不算是認識,只是在大學見過幾面而已,而這傢伙後來一直就纏上了我,可是我一點都不喜歡這個傢伙,我聽說他在學校已經糟蹋了不少人了,只是我拒絕他之後,他還是一直纏着我,好像不願意就這麼輕易的放棄,我之所以會離開學校這麼長時間,有一部分原因也是爲了躲避這個傢伙,所以請幫我一把。”張文靜小聲的對唐橋說道,因爲那邊青年此時已經快走到兩個人的面前了。
還有句話,張文靜並沒有對唐橋說那就是張文靜的身份,不單單是這所大學一個最冷門系列中的一個高材生,而且還是這所大學出了名的一個校花之一。
“文靜,你什麼時候回來的竟然都沒有通知我一聲,我好讓人去接你啊!”青年走到兩人的面前,目光隱晦的在唐橋的身上看了一眼,這才轉頭笑眯眯地對張文靜開口說道。
“不用了,我自己就能找到學校,不用麻煩你了。”張文靜趕緊開口說道,這青年剛纔所說的話很容易讓人聯想到兩人之間有什麼曖昧關係,而張文靜則趕緊的想要澄清什麼東西一般,更別說是在唐橋的面前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