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易寒看着靜靜躺在病牀上的夏小雨,經過輸血、輸液,現在夏小雨的臉色基本已經恢復正常,看到夏小雨情況穩定,蕭易寒便將自己入學以來這段時間所發生的一切都告訴了自己的師傅。
玄真聽這蕭易寒的敘述,就如聽天書一般,沒想到師徒二人才分開這麼一段時間,在徒弟身上就發生這麼多事,任督二脈大開、身負重任、手握大權、身家過億、高官護佑。
最後就聽玄真道長說道:“易寒,你做得對,國家興亡匹夫有責,你沒有辜負你師父的一片期望,希望你能利用手中掌握的權利,爲國家做出更大的貢獻,當然一切都要以安全第一爲原則。”人都是自私的,誰都不願意看到自己的最親的人發生意外。
蕭易寒和師傅聊了一會兒,蕭易寒看到隔壁房間又張病牀上面沒人,便讓師傅在上面休息,醫院的醫生在看到昨晚的陣勢之後,哪敢說半個不字。
此時東方太陽已經升起,一絲陽光透過窗戶照射在夏小雨安詳的臉上,此時的夏小雨看上去那麼的聖潔。此時突然就見夏小雨眉頭緊皺,面顯驚慌之色,口中喊道:“易寒、易寒。”
蕭易寒知道這是夏小雨在做噩夢,便趕緊抓住夏小雨的手說道:“小雨,別怕,我就在你身邊。”
此時的夏小雨從噩夢中醒來,睜開眼睛入眼便看到蕭易寒急切的面孔,此時的夏小雨就如一個在荒野中孤獨前行的孩子突然看到母親一般,哇的一聲哭出聲來,撲進蕭易寒的懷抱。
聽着夏小雨那悲傷的哭聲,蕭易寒的眼淚也慢慢流了下來,此時的蕭易寒不僅對那上海四霸和李思穎恨的咬牙切齒,對那香港殺手集團也是恨的牙根癢癢,要不是到香港去,小雨也不會發生意外。
夏小雨哭了半響,在蕭易寒的懷抱中慢慢平靜了下來,此時就見夏小雨突然掙脫蕭易寒的懷抱向牀頭上撞去,蕭易寒手疾眼快,趕緊再次將夏小雨抱在懷裡,就聽夏小雨哭泣着說道:”易寒,你讓我去死吧,我已經不乾淨了。“
蕭易寒親暱的在夏小雨額頭吻了一下說道:“傻瓜,我對你的愛,難道你還不瞭解嗎?即使你發生什麼事我永遠都不會嫌棄你,況且這次他們並沒有得逞。”
夏小雨聽到蕭易寒說那兩個歹徒沒有得逞,高興的擡起頭說道:”易寒你說的是真的嗎?你不會是騙我吧?“”這是真的,那兩個傢伙把你帶到旅社的時候,一進門你就撞到桌子上頭破血流,那兩個傢伙以爲你死了,便嚇的慌慌張張的逃走了,小雨你怎麼這麼傻啊,你要是有個三長兩短讓我如何是好啊。“蕭易寒說道這裡眼淚慢慢流了下來。
夏小雨伸出手輕輕的擦去蕭易寒臉上的淚水,鄭重其事的說道:”易寒,我是你一個人的,我不允許除你以外任何人碰我的身體,那怕就是死,我給你的也是一個乾淨的身體。“”小雨,對不起,是我沒有保護好你,讓你受到這樣的傷害,你放心,以後我再也不會離開你半步。“”不行,等我傷好之後,你要教我學習武術,我要學會保護自己,我不能讓你爲我處處擔心。“就聽夏小雨頑皮的說道。
就在此時,就聽的在門口傳來咳咳的聲音,夏小雨紅着臉趕緊從蕭易寒懷抱裡鑽出來,蕭易寒轉頭一看原來是值班醫生,估計是過來看看小雨的情況。
那個醫生過來看了看夏小雨,便說道:“不錯,恢復的很好,待會吃過早飯做個核磁共振,就可以回家休養了,我先給你做着基本檢查。”說着那醫生拿着聽診器就往夏小雨胸脯上按去。
就見夏小雨緊張的雙手抱胸,惡狠狠的說道:“你要幹什麼?”
“我給你做檢查啊。”
“不行,我現在好了,不需要檢查,要檢查換個女醫生來檢查。”
那醫生聽着夏小雨的話,頓時有點哭笑不得,但是鑑於昨晚那陣勢,那醫生也不敢說什麼,只得作罷,換了一個女同事來幫夏小雨做檢查。經過檢查生命體徵平穩。
剛檢查完蕭易寒的師傅也走了進來,看到玄真道長,夏小雨一臉不解之色,心中暗想這位老人不會是走錯房間了吧,不過隨後頓時想起蕭易寒以前給他說過他師傅的事?莫非這是易寒的師傅?
看着夏小雨一臉迷茫,蕭易寒便介紹道:“小雨這就是我平日向你提到過到過的我的師父。”
聽到眼前這位仙風道骨的老人確實是蕭易寒的師傅,夏小雨面上剛露出笑容,隨後便露出尷尬之色,該什麼稱呼呢?難道自己也稱呼爲師父嗎?
此時就聽玄真笑呵呵的說道:“你以後就稱呼我爺爺吧。”
聽到這裡,就聽夏小雨脆脆的叫了一聲:“爺爺。”
“今天初次見面,也沒有什麼禮物,等你出院了,爺爺送你個禮物。”就聽玄真笑呵呵的說道。
就在三人說笑之時,就見蕭易寒一個宿舍的男生、歐陽紫衣、楊少軍、奎宵便帶着早點走進病房。看到夏小雨已經醒來,衆人都興高采烈,一時病房內的氣氛就熱烈起來。
不過片刻,那蔣局長和冷隊也來了,想必冷風已經將事情的經過向蔣局說過了,看到夏小雨已經沒事了,那蔣局叮囑了蕭易寒幾句,便和冷風離開醫院。
就在蔣局和冷風離開醫院,隨後楊國棟打過電話來,得知夏小雨沒事便放下心來,隨後叮囑了蕭易寒幾句,便和肖忠乘坐專機回北京,想到這裡有好多楊少軍的同學,特意給楊少軍放了幾天的架。最後楊國棟還說會派人把蕭易寒的車送回來。
話說等到中午的時候,經過各項檢查,幾位專家一致得出結論,夏小雨除了頭上的外傷其他方面並沒有任何不適。本來也是,夏小雨當時不過是將頭皮撞爛失血過多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