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女’公寓,龍芸換了一身淡紫‘色’的長裙,知‘性’優雅,讓人一看便再也不想移開目光。
陳天看了一眼,不由撇了撇嘴,“妹子,你這是出去逛街還是出去吸引人眼球呢?”
龍芸嬌笑了一句,“不是有你在嗎?”而後不理會陳天一臉的鬱悶,拉起謝然的手走出了美‘女’公寓,陳天趕緊跟上。
不過因爲龍芸和謝然兩人在蘇杭的知名度實在過高,於是兩‘女’怕在逛街的途被人認出來,所以最終每人取了一個墨鏡,蓋在了臉上!
取了車,放了首輕緩的音樂,經過了二十多分鐘的時間,三人來到了蘇杭目前的商業步行街,之所以說是目前,是因爲恐怕西湖區的開發改造方案一旦落實之後,重新改造之後的湖西路,立即就會成爲耀眼蘇杭的頂級金融街。
只不過這個工程很大,需要完成的時間還很長,何況現在連具體的招標時間都還不確定,這恐怕也是陳天目前最爲鬱悶和焦急的事情了。
原本以爲滅掉了上江市的七殺組分部之後,胡姬被趕出上江,失去了手下的勢力,魏長征便不會再死心塌地的幫胡姬做事,也會順水推舟,睜一隻眼閉一隻眼的讓招標計劃順利召開,可讓陳天鬱悶的是,魏長征非但沒有這麼做,反而更加強調了,招標會絕不能倉促舉行,必須再經過一段時間的深思熟慮。
深思熟慮個‘毛’呦,陳天心開始有了點焦急,畢竟十個億的貸款,每一天都在漲利息,那都是錢吶!
只是儘管陳天心焦急,但沒有證據他也不能拿魏長征怎麼樣,而包包負責監聽的那個魏長征的兒子,魏山陽,這兩天也出奇沒什麼動靜,陳天無奈也就任由這魏長征瞎折騰了。
將車子停好,三人下了車立即融入了這個繁華的商業圈,雖然今天不是週末,但是來逛街的人還是‘挺’多的,陳天還好,一臉的淡定,再看龍芸和謝然這兩個‘女’人,就有些興奮的過頭了。
當然,雖然兩‘女’都很興奮,但是也保持了一定的優雅和從容,絕沒有寧小小和宋千月那兩個丫頭的瘋狂,簡直就是購物終結者,爆發出的戰鬥力連陳天這個傳奇高手都自嘆不如!
一路走過,龍芸和謝然並不是逢店必進,而是選擇了一些以成熟,大方,優雅,簡單爲主的‘女’裝店鋪,因爲只有這樣的衣服才配得上兩‘女’的氣質。
龍芸的美是優雅知‘性’,猶如一朵鮮‘豔’‘欲’滴的白牡丹,謝然的‘豔’是英姿颯爽卻又帶着一點點小小的冰冷,屬於那種鏗鏘玫瑰的類型!
陳天跟在兩‘女’的後面,完全扮演了一個拎包小弟的角‘色’,不過即使這樣,他這個拎包小弟依舊讓衆多的男人眼紅,嫉妒,其主要原因還是因爲龍芸和謝然這兩個‘女’人,實在是太能吸引人的眼球了。
毫不誇張的說,幾乎凡是兩‘女’的所過之處,逛街的那些男男###們必定是回頭側目,據陳天目測估計,龍芸和謝然這兩個‘女’人引起的回頭率,竟然能夠達到恐怖的百分之二百。
如果再把寧小小,宋千月,凌雪那三個丫頭叫過來,自己這個拎包小弟豈不是要碉堡了?陳天心暗樂。
不過所謂樹大招風,‘花’太‘豔’也容易引來一些臭蒼蠅,就在陳天和龍芸,謝然兩‘女’逛到一家珠寶店的時候,這個臭蒼蠅還真的就出現了!
一身白‘色’的西裝,脖子裡繫了‘花’領帶,左手手腕還帶了一塊光彩閃閃的白金錶,而在這傢伙的旁邊,站着的是一位穿着蕾絲修長包‘臀’裙的‘女’人,將她豐滿的‘胸’部和###的‘臀’部勾勒的線條分明,而在這‘女’人的懷裡,還抱着一大束的火紅玫瑰!
此時這男的看見謝然和龍芸,登時兩眼珠子直冒金光,邁步朝着兩‘女’走了過來,自以爲很瀟灑的說:“對不起,兩位美‘女’,請恕我冒昧,實在是兩位的美讓我有些情不自禁,我叫史綱,不知道兩位美‘女’是……”
謝然和龍芸一起皺了皺眉頭,沒有說話,而在兩‘女’旁邊的陳天卻是一愣,神‘色’相當的震驚,“史綱?屎缸……噗,這名字起的還真強大啊!”
龍芸和謝然一聽,兩‘女’“噗哧”一聲笑了出來,“惡狠狠”的白了陳天一眼,暗歎這傢伙實在是太壞了。
一身白衣的史綱很明顯也聽出了陳天話裡的意思,頓時神‘色’‘陰’沉了下來,一雙眼珠子上下打量了陳天一眼,看着那一身幾十塊錢的地攤貨,很是不屑的哼了一聲,“哼,又窮又粗俗的鄉巴佬!”
陳天眼角一挑,撇嘴道:“嘿,哥的確是又‘粗’又俗,但絕不是粗俗,這點你要搞清楚。”
這句話一出,周圍的人立刻紛紛側目,瞪着一雙眼珠子很是驚訝的看着陳天,大家都是成年人,自然聽的出陳天的那句“又粗又俗”是什麼意思,尤其是龍芸,她可是親身體驗過某貨的‘粗’的,於是想笑卻又有些###。
謝然妹子就更直接了,狠瞪了陳天一眼,似乎很不滿意這貨在大庭廣衆之下的“粗俗”之說!
陳天聳了聳肩倒是無所謂,反而對面的史綱此刻更鬱悶了,本來想找機會跟兩位美‘女’搭訕,結果接連兩句都被陳天搶了風頭,當即眼珠子有些冒火,語氣冰冷的哼了一聲,“沒教養的東西!”
陳天眼眸一緊,他本來只是想打擊一下史綱,不想讓他跟謝然和龍芸搭訕,但是沒想到這史綱說話越來越刺耳,於是語氣不由冰冷了幾分,說話也不客氣起來,“哼,果然是人如其名,滿嘴噴糞!”
史綱一愣,當即氣的滿臉漲紅,眼睛怒視着陳天,恨不得要把陳天活剝了一般,只是一想到陳天的伶牙俐齒,他原本想說的話又咽回了肚裡,生怕被陳天再次羞辱一番,重重的哼了一聲,而後扭頭從他旁邊的‘女’人懷裡把那一大束玫瑰‘花’要了過來,雙手捧着遞到了龍芸的面前。
“兩位美‘女’,對不起給你們引起了不快,爲了表達我的歉意,這束玫瑰‘花’還請你們收下,雖然‘花’只有一束,但爲了能讓兩位看到我道歉的誠意,我決定再一人送你們一條項鍊,你們看這條怎麼樣?”
嘴上說着,史綱騰出一隻手又從他旁邊的‘女’人手,把那個長方形的紅盒子拿了過來,打開一看,一條明閃閃,亮晶晶的項鍊‘露’了出來,尤其是項鍊吊墜上的那顆晶瑩剔透的鑽石,更加的明‘豔’照人!
陳天咂了咂嘴,不是感嘆那鑽石的耀眼,而是感嘆這史綱的臉皮之厚,簡直是天下無敵,都這種情況下了,居然還有心思搭訕,不服不行!
而更讓陳天佩服的是,不論是史綱手的玫瑰還是項鍊,都是從他身邊的‘女’人身上“搶”回來的,可以看出這本來是他送給他身邊‘女’人的,現在爲了討好謝然和龍芸,竟然又要了回來,這份無恥,同樣堪稱天下無敵!
果然,看到史綱先是奪走了玫瑰,又是奪走了項鍊,他身邊的‘女’人忍不住輕聲哼了一句,“那項鍊不是你送給我的嗎?”
史綱臉‘色’一紅,神‘色’尷尬的瞪了他身邊的‘女’人一眼,“小妹你別急嘛,回頭哥再給你買一條就是了!”
“我戳!”陳天心暗罵了一聲,這次是真的佩服的五體投地了,這一轉眼情人又變成小妹了?這貨還真是個‘花’叢老手啊,對這種突發情況的應付簡直是捏手即來。
而這個時候,龍芸身爲當事人,不可能再也說話了,於是聲音冰冷道:“別人碰過的東西我不要,請你不要白費心計了,讓開!”
這句話說的毫不留情面,一語點破了那個‘女’人和史綱的關係,史綱神‘色’變了又變,很是尷尬,不過這傢伙也真是執着,訕訕笑着把手裡的玫瑰和項鍊還給了他旁邊的那個‘女’人,又衝着龍芸說道:“既然這樣,那不如請兩位美‘女’親自選一條,由我埋單!”
龍芸有些無語,碰見這麼一隻難纏的蒼蠅,她實在是懶得說話,於是一雙眼珠子看向了陳天,意思彷彿是說:你這護‘花’使者是怎麼當的?沒看見這有一隻大蒼蠅?
陳天咧嘴,手裡拎着大包小包的上前了一步,“史先生,麻煩你讓一讓,別影響咱陪美‘女’逛街好不?”
史綱心正窩着火,此刻見陳天出來,頓時怒吼了一句,“滾開,鄉巴佬,老子的事還不到你管。”
陳天臉‘色’一寒,大爺的,給你兩分顏‘色’你還開起染坊來了,冷冷的哼了一句,“好狗不擋道,擋道沒好狗這句話你沒聽過?”
“你敢罵我是狗?”史綱大怒,然後很鄙夷的瞪着陳天厚道:“如果我是狗,那你這個穿着一身地攤貨的臭鄉巴佬豈不是連狗都不如了?你知不知道老子我動動手指就能捏死你?”
陳天聽了忽然咧嘴一笑,開口說:“那你知不知道老子我不動手指就能捏死你?”
嘴上說着,陳天渾身氣勢猛的一放,狂暴的氣息像是一種大山一樣猛的衝着眼前的史綱###了下去,直接將他衝擊的向後退了一步,臉‘色’煞白。
史綱心大驚,那一瞬家的冰冷恐懼讓他彷彿墜落到了阿鼻地獄,‘陰’森可怕,只是在美‘女’面前,他又不願如此退縮丟了面子,於是再次開口吼道:“你小子別走,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