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近期有沒有服用什麼藥物?”高明知道汪先生是在張力爲那裡看病的,那麼藥物自然是張力爲的藥鋪開出來的,他想知道張力爲賣的都是什麼藥,看看他是不是有什麼違背天良的事。
汪先生此時雖然沒有完全相信高明,但是高明只號了脈,觀察了他幾眼,就把病症說的這麼準,他又不得不佩服這個年輕人,看來王女士說的確實是真的也不一定,說不定自己真的被張神醫給騙了,治了幾年也沒好的病,這個年輕小夥子居然說可以去除七分,看來可以試一試。就將自己在張氏醫館看病的事一五一十的說了,高明又問他張家給他開的什麼藥,汪先生想了想說,:“是一種藥劑,據說是張神醫的秘方,能治很多病症。”
高明猜想可能是跟王女士那次被坑的要一樣,這些有錢人就是這樣,被坑了還心甘情願,以爲越貴越好,也難怪張慶林會那麼坑騙王女士了。高明說:“藥劑還有沒有?我需要看一看是什麼成分。”其實哪裡需要看什麼藥,他只要施針就能治好七分,他只是想看看張慶林耍的什麼花招,想要搬到張力爲,總要抓住點什麼把柄,纔好做打算,不然像現在一樣,無頭蒼蠅一樣,什麼時候才能報仇雪恨呢?
此時汪先生已經信任高明瞭,就約定下次把藥劑帶給高明看,本來高明想一次解決的,沒想到藥劑不在手裡,只好下次再看,所以今天高明不準備用全力,先留着一點下次在治。
高明又拿出上次的小鐵盒,拿出天蟬針,爲汪先生施針,這次施針雖然沒用全力,可是由於最近一直在施針救人,還是覺得有些乏累,施針後出了一身汗。王女士趕緊命令管家端出了早已備好的蔘湯。這次高明沒有客氣的一飲而盡。
施針後,汪先生立馬覺得神清氣爽,覺得渾身充滿了力氣。這是以前吃了十幾服藥劑都不曾達到的效果。不禁對這個年輕的小夥子充滿了敬佩。連聲說着謝謝,沒想到高先生如此年輕有爲,居然有這麼高深的醫術。又拿過手提包,掏出一打現金,遞到了高明面前,連同名片一起,高明並沒有像上次一樣客氣,因爲他實在是有些不爽這位汪先生,高明接過錢隨手揣在了褲子兜裡,嘴裡說着:“太客氣了,”
“應該的,希望下次高先生能在爲我治好病,一定重謝。”汪先生肥胖的臉上笑出了褶子。
高明想快點拿到藥劑,所以就約了明天再爲汪先生施針。汪先生自然爽快的答應了。誰不想快點治好病呢?
這一次連治病施針在加上來的路上的時間,耗費了幾個小時,此時高明一看時間,已經過了學校的門禁了。看來今晚是回不去宿舍了。果然住在宿舍不如住外面方便自由。這使得高明更加想在外面住了。王女士見高明看時間,想起了高明還是個學生,住在學校宿舍裡,大學宿舍都是有門禁的,這個點了回去也過了時間了,她是真心喜歡這個孩子的,這麼年輕有爲,又有愛心,善良不貪慕錢財,真是難得,就對高明說,:“現在這麼晚了,宿舍已經關門了吧,不如你就住在這裡?還沒吃晚飯吧?正好我叫廚子準備了宵夜,在這裡吃了,就住在這,明天一早叫司機送你回學校。”
高明不想住在這裡,畢竟這個女人和他僅有幾面之緣,可是宿舍又回不去了,住在外面,還不如住在這裡,省的麻煩,就對王女士說:“那就恭敬不如從命了。”
汪先生也起身了,對着王女士告別,“王董,這次真是多謝你了,這位小兄弟真是年輕有爲。咱們的合同,明日再談,今天這麼晚了,我就不打擾了,咱們明天再見。”
王女士起身和他握了握手,倆個人客客氣氣的道別,管家送了汪先生出去。
高明和王女士來到了餐廳,廚子端上了宵夜,兩個人一邊吃一邊聊,雖然兩個人年齡相差了一輩兒,可是依然聊得很愉快,王女士似乎找到了母子般的感覺,她想着面前這個男孩,要是自己的兒子該多好,這麼懂事,聰明,又一表人才。
吃完了宵夜,高明就被管家帶到了客房,躺在寬敞舒適的大牀上,很快就睡着了,睡着之前高明想的是要出去找房子,不能住在宿舍了。
第二天天亮,吃過了早飯,司機送高明回了學校。一整天高明也沒見到蔡東。倒是在下午的時候見到了王寧,可是還沒說上幾句話,汪先生的豪車就來接高明瞭,這次去的不是王女士家裡,而是汪先生的公司。市中心繁華地段,高層寫字樓,大廈大門上幾個燙金大字:鴻程地產股份有限公司。真氣派。高明一邊感嘆一邊走了進去。
這次施針的時間不長,施針後汪先生又給了一個大紅包,還要請高明吃飯,高明拒絕了,只拿了汪先生給的藥劑就走了。汪先生堅持讓司機送高明回學校,高明也沒勉強,坐着豪車又回去了,有車坐自然享受。
車上高明打開藥劑聞了聞,有幾味常見的草藥,都是些去火清熱的,沒什麼大的用處,對汪先生的病症也起不到作用,還有一些別的味道,高明沒猜出來是什麼。這裡一定加入了什麼特殊的藥劑。不然不會對病症起作用,雖然起的作用只是假象。看來要找人化驗分析一下藥的成分了。
回到學校,高明去食堂隨便吃了點東西,就回宿舍了,想着不知道蔡東回來沒有。一天也沒露面,不知道這傢伙哪去了。
回到宿舍,蔡東居然在,高明問他:“你什麼時候回來的?這麼一天也沒見你?”“剛剛回來的啊,你怎麼昨晚沒回來?難道是佳人有約?”蔡東向高明擠眉弄眼,高明笑笑:“什麼佳人有約,出去辦點事而已,過了時間進不來了。”
高明想起了兜裡的藥劑,就問蔡東:“喂,東子,你有沒有門道能化驗一下這裡的成分?”
蔡東看着高明手裡的小瓶子,一瓶棕色的液體,看不出是什麼,你送過來一聞,一股子中藥味,“這不就是中藥嗎?你不是最在行嗎?這麼還用化驗分析?”
“不,這裡不只有中藥,還要其他成分,我看不出是什麼。”高明擺弄着藥瓶。
“你哪裡搞來的?這個對你有什麼用處?”蔡東不知道高明那裡弄了這東西,也不知道有什麼用處,怎麼還這麼上心,還要化驗分析。
“這個也許有大用處,算了,你沒門道就算了,我在想辦法。”高明說着把瓶子就要放進抽屜裡。
“哎哎,別呀,你要是有用處,我幫你找人弄不就完了麼。拿來”蔡東伸手接過高明的藥瓶,擺弄了兩下,又衝着陽光照了照,沒看出什麼,就放在了抽屜裡,想着明天找藥劑科的師兄幫忙化驗一下。
兩個人閒聊了幾句,各自洗漱了之後就上牀睡覺了。高明想請來自己想出去租房子,就向蔡東說了這事兒,想看看蔡東能不能幫忙找找房子。
蔡東一聽,有點不爽,好不容有個室友,倆人還成了朋友,高明的性格有很合蔡東的脾氣,這要是高明走了,剩他自己了晚上多孤單啊。
“這麼想起來去外面租房子住了?這不是挺好的嗎。”
高明把自己的想法和蔡東說了,“我是怕以後晚上在進不來沒地方住,睡大街,還是外面住自由點。”
“行吧,我幫你留意着。我有哥們是房屋中介的,幫你打聽打聽。”蔡東雖然不想高明出去住,可是還是尊重哥們的意思。不能自私啊。
兩個人有閒聊了幾句就各自睡了。這幾天,高明一直在找房子,街上的的小廣告,打過電話去,都不靠譜,又上網找,看了幾家,不是太貴,就是地段不好。高明反正也不着急,還是找個和自己心意的房子,住着舒服。就這樣過了幾天,這幾天高明每天認認真真的去上課,晚上蔡東問他找到房子沒有,高明把幾天遇到的情況說了,蔡東說:“你別找了,這事兒包在我身上了。”高明也沒推辭,畢竟他在這唯一的朋友就是蔡東,有事自然要靠朋友幫忙了。“行,有消息了招呼一聲。”蔡東摟着高明的肩膀說:“沒問題,保管找個好的。”
高明想起前幾天讓蔡東幫忙找人化驗的事兒,就問蔡東,:“哥們兒,那瓶藥劑的事兒辦沒辦?”
蔡東早把這事兒忘了,最近幾天蔡東自己的事情也很多,忙着忙着就把這事兒給忘了,那瓶藥劑還躺在抽屜裡呢。蔡東有點不好意,他真不是故意把這事兒忘了。
“哎呦,哥們兒不好意思,最近事兒多,把你這事給忘了,我找藥劑學的師兄給分析一下,你別急。”蔡東臉上的傷已經好的差不多了,不仔細看看不出受傷淤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