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林不可能知道因爲什麼事情,他們纔會聚集在一起。 但是袁林知道一點,肯定是發生了非常重要的事情,而且還是影響非常大的那種。
不然的話,河陽省兩個公認的鐵面無私,還有一個巡捕廳的廳長聚集在一個地方,難道真的只是爲了吃頓飯?要是蕭凌沒在的話,袁林或許會相信這樣的解釋。
蕭凌是誰?
人送外號“蕭坑神”,他在這裡註定不可能是隻吃吃飯而已。
“你不在家裡面招待客人,怎麼跑外面來了?”
袁洪臉色有些黑。袁洪也不知道袁林在家來着。現在既然看到了,肯定是要好好集訓下。來着是客,蕭凌來了,作爲少東家不在裡面招待,這像什麼話?
“爸,你真的別提了。當初你怎麼想的?和蕭坑神結拜,你兒子一個四十幾歲的人,喊一個二十幾歲的傢伙叔叔,想想我都覺得丟到姥姥家去了。”袁林抱怨吐槽着。
“小林子,你可不要覺得蕭凌佔便宜了。其實論能力來說,你喊蕭凌一聲叔,還真的沒有什麼吃虧的。有些事情,以後你會明白的。現在你繼續鬱悶着吧,哈哈哈。”吳陽明這個胖子笑的全身的肉都在抖。
“難的看袁林吃癟。真的論輩分的話,其實袁林你也得喊我一聲叔。我和蕭凌畢竟是平輩論交的。哈哈哈哈,好了,不逗你小子了,其實吳隊長說的在理,你以後會明白的。”
楚正雄也是神秘兮兮的說着。
袁林看着楚正雄,恨不得去揍他。
吳陽明袁林不敢放肆,可是楚正雄和袁林一般年齡,還是一起長大的玩伴。要不是袁洪在場的話,袁林絕對會衝去胖揍楚正雄一頓,讓他在那裡嘚瑟,讓他丫的叫叔。
“楚正雄!算你狠!等着,今天的事情沒完。”袁林咬牙切齒恨恨的看着楚正雄,接着繼續在邊抽悶煙,也不理會他老爹袁洪,還有司法的吳隊長。
袁洪搖了搖頭,有點恨鐵不成鋼的看着自己這個不成器的兒子,嘆息不已。
“我們進去吧。”袁洪有點急切的說着。
“好。”吳隊長凝重的說着。
“走吧。袁老。”楚正雄恭敬的說着。
袁洪當官兩袖清風,一生清廉,自然是沒有錢買這麼大的別墅的。可是袁林他也是做生意的,在河陽省,袁林的生意也是非常的龐大的,身價有十幾個億。
河陽省的商場,袁林的成也是僅次於孔永德。
當然了,袁林做生意,依靠的是信譽。
袁林能夠做到現在這個程度,與他的努力還有能力分不開的。
孔永德的確也是有能力,但很多事情,孔永德選擇的方式,卻是用極其黑暗的方法去解決。正因爲如此,孔永德在河陽省的生意場能夠壓着袁林不出頭。
……
“哈哈。蕭凌,讓你久等了。真的不好意思,吃國家的飯,不能夠瀆職,也不能早退,還希望蕭凌理解一下。”袁洪豪邁的聲音,略帶欣喜的笑容。
蕭凌所作所爲,可以說是爲了他自己,但同時也是爲了國家。
袁洪覺得自己沒有看錯人,故而非常的欣慰。
從之前燕京諸多的事情發生。蕭凌的的確確都是爲了自己的利益,不可否認,蕭凌也爲國家找到了諸多的害蟲之馬,抹殺了害蟲之馬對國家的腐蝕與傷害。
“袁叔,這是要折煞蕭凌了呀。時間還很多,多等等又有什麼關係?再說河陽省誰不知道袁叔你鐵面無私,一生從來沒有早退遲到過,對待事情一板一眼,剛正不阿。”
蕭凌不着痕跡,用事實給袁洪送了頂大帽子。
袁洪帶着非常的舒坦,越看蕭凌越覺得這小子順眼。
“吳隊長,楚廳長,你們也到了。沒有想到袁叔說要計劃下,竟然是找你們兩個來一切攜手爲國家除害呀。”蕭凌頗有些驚訝詫異來着。
吳隊長鐵面無私沒錯的,也是司法行政部門的隊長。吳陽明的確是有權利介入這件事情之來,而且還能夠起很大的作用。這點,不用懷疑,是鐵一樣的事實。
可是楚正雄,他到這裡能有什麼作用?
抓捕緝拿犯罪分子,巡捕廳義不容辭。保護社會安定,維持社會的治安,巡捕廳也是義不容辭的部門。可貌似孔參知犯罪的話,巡捕廳貌似不夠級別緝拿吧。
那麼問題來了,楚正雄到這裡,又是爲什麼呢?
短短見面幾秒的時間,蕭凌已經想了非常多。
“什麼爲國家除害?蕭凌你得把話說清楚了,不知道的人,還以爲我和吳隊長是禍害。這事情不說清楚,我們之間可沒完的。”楚正雄擺出一副你冤枉我必須要說清楚的表情。
“蕭凌話不能這麼說的。不過我知道你口的禍害,應該不是我和正雄。不過我們已經到了袁老家裡,有些事情,你們是不是應該要說清楚了?總這樣打啞謎可沒多大意思。”
吳陽明整個胖子,畢竟是做司法工作的,他的敏感,可以說完全不廳長楚正雄差。甚至還要楚正雄更敏感一些。從蕭凌的言語之間,他嗅到了不一樣的味道。
“袁老……”蕭凌看向袁洪,徵詢其意見。
“如你說的那樣,正雄和吳隊長,的確是老頭請來的。那件事情,影響太大,老頭一個人扛不住。必須要聯合起來。今天要旨是商議出針對的完美方案,其他的都押後再說。”
袁洪凝重的說着。
想到河陽省總參知的孔參知,這些年竟然做了那麼多傷天害理,喪盡天良,豬狗不如的事情。而自己卻每次還很恭敬,甚至把其當朋友一樣招待,袁洪那個憤怒啊。
從下午得到這個消息,袁洪心裡面的憤怒一直壓抑着。
或許只有等到攤牌的時候,袁洪的憤怒纔會徹底的爆發吧。
“行。吳隊長,楚廳長也都是可信之人。那我蕭凌也不矯情了。我現在給你們發一個視頻,你們可以選擇適當的快進。等你們看完之後,會明白,今天我爲什麼會出現在袁叔這裡。還有袁叔的表現爲何會如此的反常和激進,你們要做好思想準備。”
“因爲接下來的這個視頻,極有可能會顛覆你們的三觀,甚至會讓你們憤怒到極致。”
說着,蕭凌臉袁洪家的無線,給吳陽明、楚正雄把視頻發過去。
收到視頻的吳陽明,楚正雄,懷着好的心態,點開了視頻看着。一開始,他們是滿臉好的表情。但是越看下去,臉色變的越快。身體也是在顫-抖,不是還得的,而是憤怒的。
從好,到臉色陰沉,接着到憤怒,再到怒不可遏!
“握草!”
“臥草!”
吳陽明、楚正雄先後破口大罵起來。能夠讓吳陽明、楚正雄破口大罵起來,可見事情到底是有多麼嚴重,多麼讓他們痛恨的。
“禽獸不如!愛民如子,呵呵呵,真的諷刺啊。打着愛民如子的口號,卻幹着如此禽獸不如的事情。而我們卻還對他恭敬有加,我們這些年,眼睛已經瞎了。”
“這等窮兇極惡之人,必須要繩之以法,否則對不起死去的冤魂。”
楚正雄、吳陽明,有些地方快進,有些地方不快進,半個小時終於是看完了。可兩個人卻都被氣的不行,甚至可以說是憤怒的不行。
現在他們兩個終於明白,袁老請他們到家裡來,到底是爲了什麼事情。
是爲了把孔有爲這等忘恩負義,窮兇極惡之徒,扳倒在繩之以法。
這種人渣敗類!
要是不繩之以法,簡直是對不起自己身的這一層皮,更無法對不起國家的培養。不管有多麼的困難,孔有爲、孔永德,這兩個禽獸不如的父子,必須要受到法律的制裁。
孔有爲作爲河陽省的總參知,政治地位,省府議長都要略高,要怎麼樣才能夠扳倒他呢?要怎樣才能讓他受到法律的制裁?這應該是袁老請我們來的根本原因吧。
“袁老你有什麼辦法?你請我們到家裡做客,應該是爲了這件事情。袁老你是不是有對策了?要是有的話,直接說吧,不要賣關子了,我現在恨不得立刻把這畜生繩之以法。”楚正雄陰沉着臉,呼吸沉重起來,顯然已經是憤怒到了極致。
“這種窮兇極惡之徒,還是我們河陽縣最高權利者之一,真的諷刺。司法不容褻瀆,這種挑戰司法的人,必須要繩之以法。袁老若是有辦法,儘快說吧,別賣關子了。”吳陽明憤怒的說道。當然,吳陽明的憤怒並非是對袁洪,而是對孔有爲的犯罪行爲。
袁洪搖了搖頭。
“要是有辦法,老頭也不會讓你們到家裡來了。蕭凌有坑神之稱號,他的鬼主意多。我們現在集思廣益,一起想個完全的辦法出來行了。”
停頓了片刻時間,袁洪繼續說道:“這件事情,不能夠着急。一定要循序頓進,不能操之過急。要是打草驚蛇,沒有把他繩之以法,把我們陷進去可得不償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