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諸位,今天是陳小姐與張先生的訂婚儀式,讓我們獻上最熱烈的祝福。”司儀大喊道。
隨後,衆人獻上了熱烈的掌聲。
掌聲結束後,有人喊道:“今日乃是陳小姐訂婚的日子,我劉賀送上新疆和田玉一塊作爲賀禮。”
“我錢家送周大福定製花好月圓金童一對。”
……
有人開了頭,自然很快就有人接上。
這可是難得攀附陳家的好機會,誰又會捨得錯過這樣的好機會呢?這個時候正是比拼財力最好的時候,誰今天若是能夠拿下賀禮最昂貴的前三甲,誰就可能給陳家留下最深的印象,那麼,誰就能夠獲得好感。
一旁的司儀則在花名冊上記錄這些家族的所送的禮物。
花名冊上有所有邀請的家族,包括郭莊!
郭莊早已經沒有往日的輝煌,如今陳家卻偏偏還要趁此機會對郭莊敲骨吸髓。
既然邀請了,郭莊的人必然會想盡一切辦法湊錢也要把賀禮送上。之前郭莊的人已經準備好了一對金鴛鴦,價值兩萬多塊錢。這些錢還是郭莊以前小金庫的錢,不到萬不得已是不能動用的。
這一次,他們動用了小金庫買了這樣的賀禮,足以說明郭莊人還不敢得罪陳家。
但是郭義拒絕了帶上他們的賀禮,而是另有打算。
經過一輪**之後。
司儀清了清嗓子,道:“郭莊的人呢?”
司儀的話一出。
現場頓時鬨然大笑。
“虧你問的出來,郭莊早已經落魄成狗了,你還指望他們能送什麼賀禮?”
“可不是,郭莊不比之前。”
……
衆人大聲嘲諷,絲毫不顧郭莊是否有人前來。
司儀再次問道:“郭莊的客人是否有人前來?”
現場一片安靜,衆人四下張望,似乎並未看到郭莊的人。再說了,有些人根本就不認識郭莊的人。只是道聽途說過關於郭莊的消息。
郭莊以前在丹東市乃是第一家族,自從郭莊兩代人之後,郭莊的經濟立刻就一塌糊塗,再加上內部明爭暗鬥,外部四面楚歌,郭莊很快就土崩瓦解,最後連自己的祖屋都保不住,被迫遷徙到了丹東市的邊緣地帶。
如今這樣的家族也敢前來送賀禮?這不是要被人恥笑嗎?
“別喊了,人家肯定不會來。”
“沒錢送禮的。”
衆人再次嘲諷。
眼看着司儀就要合上花名冊,人羣中,一個聲音傳來:“郭莊後人在此,特地前來給陳家送上一份賀禮。”
所有人都不約而同的朝着那個聲音望去。
人羣幾乎讓開了一條路。
這條路從酒店大廳的西南角,直接通到了酒店中心。
那個白色的身影,筆挺的如同松柏一般,他揹負雙手,面帶傲色。
“這人是郭莊人?”
“沒見過,有些面生。”
“肯定是,沒人會冒充郭莊之人。”
衆人都議論了起來。
周慧敏一臉好奇的看着郭義,她沒想到這個時候郭義竟然敢站出來。她好奇的嘀咕道:“難道他真的是郭莊之人?”
周慧敏對郭義充滿了好奇,也充滿了疑惑。
她不知道這個年輕人到底會帶來什麼樣的賀禮,也不知道這個年輕人爲什麼如此淡定?
尤其是在這麼多權貴的關注之下,以及現場這麼多家族的嘲諷之下,他依然表現的無比的淡定。就好像閒雲信步,蔭林賞花,好不愜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