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色當空,明月如勾!
葉峰不慌不忙走在路上,因爲實在沒有找到出租車,他也只能抄小路走,反正他一個大男人也不怕路邊跳出來一個劫財的大漢。
以他的實力來說,他不搶劫別人都是好的,哪還怕有人來搶劫他。不過似乎走的路實在太偏僻了,連劫匪都不敢走這樣的路。
忽然間,他微微皺了皺眉頭,三十米之外似乎有打鬥的聲音。
難道今天運氣爆棚了,真的遇上了打劫的?不過從聲音上判斷似乎雙方爆發了戰鬥,看來被劫持的人實力也不弱。
他不由得加快了步伐,反正在必經之路上,去看看也無妨!
不一會的時間,葉峰就來到現場,一輛白色麪包車橫在黑色轎車的面前,兩車很顯然發生了劇烈的碰撞!只不過這兩輛車看起來似乎有些熟悉,這不是剛纔掠過的兩輛車嗎?
轎車後車門口站着一個女人,上身穿着黑色的小西服,下身穿着白色套裙,包裹着凹凸有致的身材,不管是瘦一點或者胖一點都會讓覺得有些不舒服。
她大約二十多歲的樣子,一頭烏黑亮麗有些微卷的秀髮有些散亂,一張精緻到極致的面容,不管眼睛、鼻子還是嘴巴都長得恰到好處,就算偏離一丁點的位置,都似乎沒有那麼完美。
女人的面前站着四個穿着黑西裝的保鏢,呈扇形擋在前面,身上似乎已經出現好多傷口,黑色的西裝好些地方都染上了鮮血!
圍攻四個黑衣保鏢的是七八個穿着夜行衣帶着面罩的男子,從他們出手動作來看,他們都是訓練有素的殺手!每一招都襲向的是要害部位,只要有一絲的懈怠,當場就會斃命。
地上還躺着兩個夜行衣殺手和一個黑衣保鏢,在一片血泊當中早已經停止了呼吸,可是似乎在場並沒有人在乎死去的人。
女人的臉上沒有慌亂,猶如覆蓋着一層冰霜一樣冰冷,她的眼睛憤怒得都要噴出火來,只有微微抖動的下脣似乎展現了她的緊張。
在這樣的情況下,還能保持這樣冷靜的態度,證明她絕對不是一般的女人。葉峰覺得眼前的女人似乎有些像蘇夢涵,只是她的眼睛流露出炙熱的目光,那是想要活下去的目光,而當初蘇夢涵的眼神全都是冰冷一點都不畏懼死亡。
還有這一次的殺手全都是職業的殺手,就算葉峰也不得不承認他們很專業,而去抓蘇夢涵的殺手就顯得太業餘了。
在當初執行任務的時候,他遇到這樣陣容的殺手實在是太常見了,可是在國內大街上遇到這樣的情況未免有些猖狂,也就是因爲這地方實在是太偏僻了,不然JC早就應該出現。
按照正常情況,葉峰應該出手幹掉那幾個夜行衣殺手,然後瀟灑說一句話狠話然後裝逼似的離開。可是他並沒有那樣做,因爲他根本沒有搞清楚事情是怎麼回事,這樣貿然出手說不定在幫倒忙!
要知道他原來也是殺手,死在他手上的人也有幾百條!
只不過他殺掉的每個人都是十惡不赦罪該萬死的人,軍火商、毒販子、殺人如麻的殺手,哪一個都是壞到骨子裡的人。他敢說自己絕對沒有殺過一個好人,或者說他從來沒有殺過一個無辜的人!
一個人不可能用好與壞簡單的分辨,有些人經常扮演着兩種角色,你無法說他是好人,也無法說他是壞人。
他曾經就遇到一個是軍火商,他爲了將軍火銷售出去就挑起了一場戰爭,在那一場戰爭中不知道死去多少無辜的人,多少無辜的人沒有了家,對於經歷過戰爭的每一個人那個軍火商都是十惡不赦的壞人,每一個人都想要將其剝皮抽筋甚至於喝血。
可是那個軍火商對家人卻非常好,甚至能夠忍受妻子的無休止的謾罵,而他賺那麼多錢就是爲了讓出生的兒子過着平靜生活。從他們的家人角度來說,他是一個好人,他的家人甚至都不知道他是一個軍火商,只知道他是一個商人。
葉峰清楚記得,他在殺那個軍火商之間,軍火商說一點都不後悔,他這一輩子走上了這一條不歸路,希望兒子不要過這樣的生活。雖然當時他有心饒恕那個人,但是最終卻還是動了手。那個軍火商活着還是會繼續軍火買賣,對於所有人來說依然是一場災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