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大小姐,你答應給我找的琴師呢,不會忘記了吧?”時隔幾天,秦苛走進倦鳥酒吧,首先迎接她的,就是好姐妹的抱怨聲。
“怎麼可能,淼淼你的事情,我什麼時候忘記過,我這不是今天來了嗎,這就給他打電話讓他過來。”秦苛當然不會承認自己真的忘了,那天她也就隨意一說,誰知道某人當真了,不過靈光的腦子,讓她想到了應對之法,一個電話打給了何辰。
“什麼事?”何辰進門,看秦苛和一個不比她差的美女在聊天,疑惑的問道,秦苛在電話中只說讓他趕來這裡有好事兒,可沒說具體什麼事兒。
“這位是這間酒吧的老闆蘇淼,也是我的好姐妹,她這裡需要個彈鋼琴的,我覺得你可以勝任這份工作,幹不幹給句痛快話。”
“酬勞怎麼算?”這一次,何辰學聰明瞭。
“我說你這個人俗不俗啊,我姐妹能虧待了你啊。”秦苛瞪了何辰一眼,何辰無視她的眼神,心說:“你姐妹我才怕,你那個小外甥已經黑了我一把了,我可不想再被黑一次。”
“一個小時100塊,每天晚上9點到11點兩個小時。”蘇淼打量了何辰兩眼,淡淡的說道。
“沒問題,我什麼時候上班?”何辰得意的向秦苛揚了揚下巴,她姐妹可比她厚道多了。
蘇淼笑着指了指鋼琴的位置,“現在就可以。”
何辰點了下頭,不急不緩的走到鋼琴前坐了下來,音響中的音樂剛好停下,一連串流暢的音符在何辰的手下奏出,蘇淼眼神一樣的向何辰那裡看了一眼,笑着向秦苛問道:“什麼關係,說說吧。”
“就是讓我撞車那個,名字叫何辰。”
“呵呵!小苛,我有種預感,你們兩個之間會發生些什麼。”
“你當自己天上的仙女啊,還預感,洛大少最近怎麼沒來?”秦苛翻了個白眼,也八卦了起來。
“那,說曹艹曹艹就到。”蘇淼仰頭示意了一下秦苛身後,秦苛還沒轉頭就聽到一箇中氣十足的聲音說道:“兩位美女聊什麼呢。”
“正在聊你呢,你就蹦出來了。”秦苛轉頭笑了一下,來人看起來有二十五六歲,中等身材,一身合體的休閒裝,配上他英俊的相貌,有着一種淡淡的文雅之氣。
“榮幸啊!秦大美女也會想起我。”洛姓男子坐到秦苛身邊,帶着絲絲情意的眼神在蘇淼身上停留了一下,結果蘇淼遞給他的啤酒仰頭喝了幾口。
秦苛笑呵呵的說道:“想你什麼時候還錢。”
“琴師換了啊,比上一個強了很多,不錯。”如同沒聽到秦苛的話,說起了其他的事情。
秦苛得意的說道:“是我找來的。”
“有情況?”洛大少向蘇淼詢問道。
蘇淼笑語道:“目前沒有,以後有可能。”
“你們兩個少八了,不和你們聊了,我回學校了,明天早上有課,今晚住學校,拜!”揮揮手,秦苛在兩個人異樣的笑聲中走人了。
“哥們兒,彈的不錯,認識一下,洛羽,洛神的洛,羽毛的羽,這裡的常客。”看何辰走過來,洛大少笑着喊了一聲,如果僅僅是個琴師,他絕對不會這樣,但能讓秦苛帶來的人,那他就得另眼相看了。
“謝謝!雕蟲小技,登不了大雅之堂,何辰,人可何,時辰的辰,蘇姐沒把我趕出去,那我以後就是這裡的琴師了。”
洛羽笑了一下,問道:“喝一杯?”
何辰笑道:“你請客的話非常樂意。”
蘇淼把一支啤酒推到何辰面前,“算我的。”
“謝了,有這樣的老闆真是福氣啊。”何辰一口氣仰頭灌下半瓶,舒服的呼出一口氣。
“感覺很有意思的一個人,看不透。”看着何辰離去的身影,在蘇淼詢問的眼神下,洛羽笑着搖了搖頭,從椅子上跳下來擺擺手走出了酒吧。
走出倦鳥酒吧,何辰心中一片驚訝,一個小小的酒吧,竟然隱藏有如此強者,如果不是自己敏銳的感知能力,絕對不會發現那絲窺探的氣息,就是不知道他有沒有發現什麼,剛剛走出自己生活的那片小世界,就遇到如此強者,何辰第一次感覺,這個世界原來真的很大,自己以前所認知的僅僅只是一部分。
一三五給林苓上課,每天晚上兩小時的琴師生涯,成了何辰雷打不動的事情,極其規律的生活還有每天晚上工作結束,喝老闆娘蘇淼送的一支啤酒,白天在圖書館的深泡,那個位置已經成了何辰的專座,何辰終於發現了人們的異樣,看到了對面的美女,對那些有色心沒色膽的人很是鄙視,對面的美女並不像何辰全天候泡圖書館,有時候上午來,有時候下午來,何辰善意的微笑,總是被無視,但何辰總會在美女到來時,出於友好輕輕一笑。
本是好心的去探望了一下正在受苦受難的同學們,但換來了一片鄙視和抱怨,在衆怒暴發的時候,何辰機靈的閃人了,劉楠這個班長不負衆望,完善的後勤保障,讓經濟系1001班愣是沒有一個暈倒進醫務室的,使劉楠征服了大多數人的心,成爲了名至實歸的班長,而何辰並不不知道,有一個人把他恨上了,自己十足把握的班長,出現了何辰這麼個意外的對手,而最讓他氣憤的是,他不當就不當吧,還給指定了一個人,這讓叉叉數量僅排在何辰之後的賈勝濤對何辰的怨氣直線上升。
看着秦苛那不放心的眼神,何辰直接用行動向她證明了事實,四年駕齡的駕駛證在她面前一晃,上車麻利的發動引擎,原地90度掉頭揚長而去,只留下地上一片漆黑的印記,散發着燒焦的味道。
“你個混蛋,我的輪胎。”秦苛感覺那刺耳的摩擦,不是摩的水泥地面,而是摩在她的心上,讓她心痛欲裂,大聲的罵了一句,很想追上去暴打何辰一頓,只恨她的兩條腿追不上自己那輛四個軲轆的愛車,目視着車徹底消失不見,轉身雙眼一片殺氣攔了一輛出租車向何辰相反的方向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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