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勝峰你個臭小鬼,很有能耐啊!現在都學會在你叔我面前說謊了啊!只是,你這說謊的伎倆,太嫩了一些了!老實說吧!這到底是什麼一回事!若你敢說出半句假話,我權當沒有你這侄子!”田龍語氣中含起冷笑,對着電話另一頭的胡勝峰,聲音嘶啞道。
胡勝峰一聽,整個人神經猛地緊繃起來。
當下,也不再敢隱瞞了。
更不敢在編造那些莫須有的故事了。
而是將此前所發生的事情,一字不漏地告訴了他的叔叔田龍。
只是,聽完他完整講述的田龍,卻是陷入了沉默之中。
在他眼裡。
自個叔聽完了他這麼天馬行空的講述,不應該是懷着一種質疑不肯相信的態度嗎?
可現在這是什麼回事。
他的叔,似乎信了他的講述。
這!
胡勝峰心頭上一片不解。
恰在這時,電話另外一頭的田龍,語氣無比莊重道,“勝峰你確定,風行浩真的稱呼那人爲張哥了?”
“恩。”
“那叫張哥的是不是相貌有點兒清秀,年齡不大也就二十出頭?”
“恩。”
“胡勝峰你是不是太囂張太狂妄了?你難道不知道那一位張哥是誰嗎?別說是你了,就算是我也得罪不起!你真是糊塗!真是糊塗啊!”話語說道這裡時,田龍深深的吸了口氣,說話的言語盡是帶着一股冷酷與無情。
糊塗?
這到底是什麼回事?
張哥?
不就是一位普通的年輕人嗎?
怎麼看樣子,他叔都害怕這一位叫做張哥的人,而且是真害怕,不是假裝出來的。
胡勝峰感覺心裡特別疑惑不解,使得這會兒他都緊緊蹙起了眉目來。
“你真是糊塗!糊塗極了!張哥是誰?你居然不認識!他可是江川市上流社會上出了名的煉丹大師!別說是我了,就算是白虎門門主郭柏天,也得稱呼他一聲張大師。那怕是江川市的王家嫡系少爺王飛雲在他面前,也是大氣都不敢喘一下!你他娘算個老幾?如果,不是我!你根本就什麼也不是!”
“你特麼想死!老子可不想死!老子幫不了你!這事情你自己解決
!得罪張大師張哥!哼哼!誰借你的膽量!”
嘟嘟!
電話另外一頭的田龍說話的語氣特別憤怒,而憤怒的他更是嘴邊上說出了一連串的話。
當他這些話說完時,他就將電話給掛斷了。
唰!
聽完田龍這些話的胡勝峰臉龐上瞬息被一臉的失魂落魄所代替,一雙大大的眼眸更是沒一絲神采,嘴邊上還不斷地喃喃自語說道,“不!不可能!張哥就是張大師?這怎麼可能!這沒道理啊!可叔爲什麼會這麼說?難道張哥真是張大師!我特麼腦袋是不是壞了,我居然想玷污張哥張大師的妹妹!”
嘴邊上說道這裡時。
胡勝峰臉龐上的神情突兀般地僵硬住了。
整個人那人高馬大的身軀,正在隱隱發顫。
恐懼的心情,更是在蔓延地他全身。
他萬萬想不到。
他所得罪的人居然會是張大師!!
張大師的大名他怎麼可能會不曉得。
在江川市張大師就是一位煉丹奇人,更是一位黑白通吃的主兒。
即便這裡是江濱市,可無論是上流社會,還是其他暗地裡的渠道,都在流傳着張大師的故事。
只因,張大師就是奇蹟的創造者。
居然煉製出了那些個神奇無比的丹藥。
最最重要的是張大師,雖有大師之稱,但實際年齡不過二十歲出頭。
相當相當的年輕。
只是,張大師儘管年紀輕輕,但在江濱市還是江川市,乃至整個臨江省都有不少的名字,以及舉足輕重的地位。
他那一手煉丹技術就是他的金字招牌!
也就因爲張大師擁有如此從崇高的地位,令得不知道有多少人,視張大師爲偶像,崇拜着張大師。
那怕是胡勝峰也不例外。
他也崇拜羨慕着張大師。
他更幻想,若是擁有張大師那一手出神入化的臉蛋技術,那麼他就不會在靠他叔田龍了。
到了那時候。
田龍,哼,給他提鞋都不配!
可現在,他都在做什麼?
他得罪了張哥。
得罪了張大師!
該死的!
爲什麼他會這麼愚蠢呢?蠢到無可救藥的地步!你以
爲你是誰啊?張哥根本就不是你能夠得罪地起的人物!
啪啪!
想到這些,胡勝峰更是大手一揚,朝着自己的臉龐,揮舞了好幾個大巴掌。
火辣辣的疼痛感,瞬間從他的臉龐上席捲而起。
一股股後悔的心緒,更是在他的心頭上竄起。
只可惜。
這世上根本就沒有後悔藥。
這世上,也從來都沒有存在後悔藥。
撲通一聲!
胡勝峰雙腿無力的癱瘓在了包間地板上了,他的眼眶更是泛起一朵又一朵的淚花。
他哭了。
他懊悔啊!
懊悔他剛纔爲什麼會那麼有眼無珠,得罪張哥。
張哥,這可是張大師,根本就不是他這種小人物可以得罪得起的。
只是。
往後的日子裡。
胡勝峰的生活卻是漸漸地走向了絕望。
銀行卡被盜刷了,可銀行卻是一毛錢也不賠償。這使得他的生活一下子陷入到了窘境之中。
他的銀行卡里的錢,可是他的全部積蓄。
故此,他只能夠向田龍求助。可田龍根本就當沒有這個侄子。
誰叫他得罪張進。
更令胡勝峰絕望的是,他以前所幹的那些卑鄙無恥下流的事情,居然被他的手下弟兄們捅到了警方那裡。
而沒有了田龍庇護的他。
被警方二話不說地帶入警局。
過後,在法院法官的審理之下由於他的罪行嚴重,被判了個無期徒刑。
聽到如此判決結果,他整個人當真幾近崩潰。
但最最令他崩潰的無疑是他獄中生涯。
受到了獄友們的嘲諷、虐待、打罵等等。
可以說,他往後的日子裡,要說有多慘就有多慘。
慘到,他想死的心都有了。
只是,他卻是不敢死。
與此同時。
張進卻已經在家中,靜靜地聽着尚雲惜說話。
尚雲惜這丫頭所說的話,正是關於張進父母旅遊的事宜。
經由這丫頭所做的旅遊計劃,她給出了一系列的方案。
這些方案有國內遊、出國遊,而這兩種旅遊活動,又包含了自由遊和跟團遊。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