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願意呢!我要成爲修仙者,與你長相廝守!只是,呆子這時機可不能夠太久哦!”尚雲惜小嘴邊上說了些,讓她滿臉紅雲佈滿的話。
面對滿臉通紅、嬌豔萬分的尚雲惜,張進淺淺一笑道,“放心吧!這一天絕對不會太過於遙遠了!相信我!”
尚雲惜哼了句,“我不信你!還會信誰!”
接下來,攤完牌的張進與尚雲惜再度吃起了美味的燭光晚餐。
飯後。
尚雲惜被張進帶到了別墅的陽臺上。
天空上那一輪明月在陰雲的遮蓋下忽明忽暗。
“呆子,你拉着我上來這陽臺幹什麼呢?”尚雲惜一顆小心肝撲通撲通的加速跳動起來,雙手緊緊一捏,捏出了一片又一片的手心汗。
這呆子,該不會有什麼怪癖好,所以要與她在這裡行那…
尚雲惜心裡特別害怕,害怕地她妙曼苗條的嬌軀,不禁顫了顫。
她可明白。
一個男人大晚上的要邀請一名女人。
還是孤男寡女的。
而且這還是一對情侶關係的男女。
乾柴烈火的,若是沒有發生點什麼誰信。
“雲惜,你別緊張。我只是想讓你見識見識我身爲修仙者的手段!”張進淡淡一笑,手中譁然一聲,從空間儲物戒上取出了一把黑色長劍。
那黑色長劍,正是他所鍛造煉製出來的本命兵器。
“張進,你這黑色長劍從那來的?你這傢伙也太會變魔術了吧!”尚雲惜的小臉上滿是驚訝,驚訝之中又夾雜着好氣。
“這可不是魔術!這事等會在告訴你!現在就讓你體驗一下什麼叫做修仙者!”張進右手持着黑色長劍,左手輕輕一揮,將尚雲惜的嬌軀攬入懷中。
“呆子,你想幹什麼呢!”被張進雄厚用力的懷抱緊緊抱着,尚雲惜整張臉蛋通紅通紅的,同時張進身上那渾厚的男人味,更是向她撲鼻而來。
張進嘴角上掛着輕輕的笑容,下一刻裡,他施展起簡化版御劍術。
真正的御劍術,可以御劍飛行,遨遊四海!
同樣的,以他目前的實力,絕對施展不出來。
御劍術可不是低級法術,
而是中級法術。
以他目前的實力,若強行施展出御劍術,絕對靈氣會被瞬間抽空,指不定他還極其有可能在病牀上躺幾天呢!
故此,他才施展出這簡化版的御劍術。
雖然,在效果上比起真正的御劍術差了許多。
但也可以做到御劍飛行。
至於,遨遊四海?
想都別想。
嘩啦!
一聲!
黑色長劍懸浮在空氣之中。
張進懷抱着尚雲惜,身形一動,踏上黑色長劍。
下一秒鐘,他心神一動。
黑色長劍宛若一道流光似的,向着前方飛去。
尚雲惜小手輕輕掩嘴,一雙大大的眼珠子露出了不可思議的模樣,“呆子,我這不是在做夢吧?我們居然飛起來了!飛起來了!”
飛是人類的夢想,人類也渴望如同鳥兒一樣擁有一雙翅膀,這樣纔可以在天空之上,自由自在的飛翔,也就因爲有這樣的夢想,人類才發明出了飛機。
只是,飛機是飛行。
可終究不是真正的飛行。
可現在尚雲惜她都見到什麼了?
張進這傢伙腳踏黑色長劍地在天空中飛行。
這就是修仙者的手段嗎?
尚雲惜心頭大震,吃驚於張進修仙者的手段。
“啊!”
可忽然間,這丫頭忍不住腦袋瓜望下一低,這一低,映入她眼簾的是一座座高樓大廈,腳下空無一物,只有一柄浮空的黑色長劍。
她現在正處在百米高空之上,這使得她忍不住尖叫一聲。
是個人或多或少的,都有恐高症,顯然尚雲惜這丫頭也有恐高症。
百米高空給她大腦帶來了一股強大的衝擊力。
在尖叫的同時,這丫頭更是雙手一伸,緊緊地擁抱起了張進,那擁抱的模樣就如同八爪章魚似的。
嬌軀在懷,別樣享受。
對於自己的行爲,尚雲惜也感覺異常的嬌羞,可她沒辦法,身處百米高空之上,她實在是太過於害怕了。
“別怕!有我在!”張進輕輕一拍尚雲惜如若嬰兒般柔軟的肌膚,輕聲說道。
尚雲惜點了點頭,猛然間,卻也發現心中原先的
恐懼之意,已經或多或少的少了許多。
接下來後,兩人是時而飛去尚家別墅高空,時而飛去江川大學高空,時而又去看了看江川市的高空夜景。
“張進,你怎麼了?”現在的尚雲惜這丫頭臉蛋上哪有害怕的神色,這丫頭這會兒是高興的不得了,張進的御劍飛行,完全就是在顛覆着她的世界觀,只是這時的她卻是蹙了蹙眉頭問道。
張進的臉色有些發白,嘴脣也很是乾燥。
故此,怎叫尚雲惜不擔憂。
“沒事!沒事!雲惜,現在來,我們要去那裡逛呢?”張進用着勉勉強強的笑容道。
尚雲惜卻是莞爾一笑地搖了搖頭道,“回去吧!呆子,我又不是傻子,我看得出來,你似乎很吃力!”
面對尚雲惜的理解,張進心裡倒是挺欣慰的。
這都使用簡化版御劍術逛了好長一段時間了。
他體內的靈氣,儘管無時無刻地都不斷在補充,可再補充,也抵不住那快速流走的靈氣啊!
即便這是簡化版御劍術,也很是耗費靈氣。
尚雲惜能夠理解他,他怎麼可能會不欣慰呢!
雖然,欣慰,可他內心的事情卻是有點兒惆悵與感慨。
曾經在荒古紀元時,他御劍飛行。
那是御劍三天三夜,也不再話說。
所飛行的距離少說也有上萬裡!上十萬裡!上千萬裡!
這絕對不是他在說大話。
在荒古紀元時,他實力可是涅槃期巔峰修仙者。
只需一個小小的念頭,就可以以瞬間的功夫飛行個上萬裡了。
那像現在飛行個一百里,他就顯得極爲吃力了。
“那有吃力,我硬朗的很呢!”只是,張進這傢伙終歸還是強忍住吃力的感受,嘴邊上強顏歡笑道。
尚雲惜撅了撅小嘴,“呆子就是呆子!裝什麼大尾巴狼啊!”
張進攤了攤雙手,笑了笑沒做什麼解釋。
少許後,他就與尚雲惜重回獨棟別墅的陽臺上了。
呼呼!
晚風在他的耳邊上輕輕吹響。
“呆子,你拉着我得手幹什麼?”尚雲惜離開張進的懷抱後,她卻是整個人臉蛋上羞意連連,呢喃了句。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