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進嘴角泛起心酸的苦澀笑容,點了點頭。
得到張進肯定的回覆後,尚雲惜突兀般的有種詭異的感覺。
似乎,她根本就不瞭解張進。
要不然,又怎麼可能會不知道張進沒有吃早餐的習慣啊!
她這女朋友當得可真不稱職!
尚雲惜心中暗暗自嘲起自己,也下定了決心,作爲張進的女朋友,她以後一定要更加的稱職,將身爲女朋友的本分工作全部做好,更是要儘量做到最完美。
“既然你不知道去那裡吃!那我指揮你開車吧!”尚雲惜輕輕捂住了自己的額頭,做出了一副無奈之狀,語氣用着毅然決然、不容質疑的口吻道。
張進點了點頭,嘴角也猛然間顫動了好幾下。
不久後,在尚雲惜的指揮之下,張進與尚雲惜並肩進入到了江川市一家裝修繁華,人頭攢動的早餐店。
也就五六分鐘後,兩人就開始吃起了所點的豆漿和油條。
“張進豆漿搭配油條,這滋味不錯吧?”尚雲惜給張進所點的早餐,正是她所喜愛的豆漿和油條。
張進卻是笑了笑,“還行!不過,你個丫頭難道沒有注意到,你整張嘴角邊都佈滿油渣了嗎?”
油渣?
尚雲惜神色一愣,小手立即用自帶的手帕紙擦拭起了嘴角邊。這一擦拭,那一張白淨淨的手帕紙那是頃刻間的功夫就成了一張油膩膩的油紙。
“咱們這吃東西要有點吃相。”張進用着教育尚雲惜的口吻說道。
尚雲惜被張進如此教訓,嘴邊上卻是反擊道,“哼!你纔沒有吃相呢!”
得了!
與女人講道理,果然是一件錯誤的事情!
張進咋了咋舌,卻是一個字兒也沒有再說出口了。
就這樣,在沉默之中兩人吃完了早餐,聽完早餐的張進,可是再度充當起了司機,將尚雲惜給送到了江大。
“張進,以後你可不能再不吃早餐了!我可要時時的監督你!”尚雲惜要下車前,還向張進說了句,說完的同時,還捏緊
拳頭,做出了一副示威的模樣。
好似,張進若不按時吃早餐,她就會揍張進一樣。
對尚雲惜這模樣,張進卻是啞然失笑,並沒有作答。
因爲,他實在是太難以作答了。
難道要告訴尚雲惜他因爲吸收天地靈氣,所以別說早餐了,就算是三餐不吃,那也是沒有任何關係。
可是這些話,他明顯不可能說出口。
不多時後,張進又回到了獨棟別墅,重新進入到了修煉狀態之中,在修煉這方面他就是一位不折不扣的修煉狂人。
可他或許沒有想到,現在整個江川市正發生着一場大動盪。
一切的起源正是生死判官!
江川市,陳家主宅。
啪!
一道陶瓷聲音在陳家這一座主宅中猛然響起。
摔古董陶瓷的正是陳家老爺子。
陳老爺子是一位白髮蒼蒼的老頭,可現在這一位白髮蒼蒼的老頭,臉龐上盡是露出了一副可怕的猙獰神色,只是猙獰之中卻是夾帶的一絲絲的痛苦。
陳老爺子目光掃視着堂下一衆陳家子弟,用着咆哮般的發怒語氣道,“現在都幾個小時了,你們到底是查出來了沒有?那一位殺害鬆兒的生死判官到底是誰!他到底是誰!”
一衆陳家子弟沉默了,這幾個小時裡,他們早就使出了所有的辦法。
不爲其他。
只爲追查生死判官的下落。
可任他們通過各種各樣的渠道追查,對生死判官依舊是一無所知。
連生死判官年齡多少,是男還是女,他們都一概不知!
哼!
瞧着衆人的沉默,陳老爺子的目光中更是涌起了一連串的怒火!
一團又一團的怒火正在陳老爺子的眼中燃燒,不斷地燃燒!
“飯桶!飯桶,你們這羣飯桶!沒用的飯桶,居然要眼睜睜的看我這黑髮人送白髮人!滾!給我滾出去!”陳老爺子的聲音鏗鏘有力,足以可見,他心中的怒火是有多麼龐大了。
噠噠!
堂下衆人見到陳老爺子發話讓他們滾出
去,那是一個跑的比一個還要快。
現在的陳老爺子正他氣頭上,他們若不趕緊離開,那萬一若是撞在陳老爺子的槍口上,那麼絕對會倒大黴的。
“沒用的一羣廢物!”見到陳家子弟一個溜地比一個快,陳老爺子眸子中的火光更盛了,聲音低沉無比的說道。
也就短短几秒鐘的功夫,陳家子弟們都跑地沒有了蹤影。
佇立在原地的陳老爺子眼眸中閃過了一抹瘋狂之色,哼笑道,“生死判官,你到底是誰!敢殺我那不成器的兒子!我一定會讓你付出代價的!一定會!一定!”
與此同時,江川市警局。
作爲警局局長的白局長,現在是在辦公室裡,戴着黑色眼鏡框的臉龐呈現出了焦急之色。
是的。
他焦急,太焦急了。
本來生死判官這四個字,已經漸漸地被他淡忘在腦海中了,可誰想,今日,就在今日,這四個字又再度冒出在了他的腦海裡。
“生死判官,你到底是誰?就算陳鬆真有罪過,可也應該由法律來制裁,你憑什麼決定他人的生死!生死憑什麼由你來審判!”儘管對陳鬆這人沒有絲毫好感,相反的有些厭惡感,可生死判官的作爲,白局長還是有些不同意的。
說到這裡,白局長又神色有些古怪了。
因爲,關於生死判官的案件,上級已經向他說明了。
這案件將會由上級派遣來的人員接手,而他則作爲助理,協助接手人員,儘快破除生死判官的案件。
白局長眼眸露出了一股疑慮之色,喃喃自語地說道,“上級到底會派遣什麼樣的人員來調查生死判官的案件呢?恐怕,定是位高手了!若不是高手,恐怕也逮捕不了生死判官!”
咚!咚!
少許後,白局長的辦公室房門響起了一道道富有節奏性規律的敲門聲。
“進來!”白局長擺出了一張莊肅的面龐,沉聲的說道。
下一秒,來了一個人。
一位身材結實,戴着黑色墨鏡的西裝男人。
白局長瞧着這人有些眼生,問道:“你…”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