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悠然而過,輕輕的帶起了歐陽晨的衣角,他含笑三分;眼底十分自然的看着白長峰,看不出他有任何的擔憂之色,似乎對於自己剛剛說的話似乎完全不擔心白長峰會因爲他的話而憤怒。
白長峰鎖眉看向歐陽晨:“你此話何意?”
歐陽晨擺擺手。
“我不強求,只是建議。我這下有一個邪神軍團,你若願意的話我想邀你加入這邪神軍團,一來你有了立足之地,二來我想讓你瞭解瞭解所謂的殭屍到底是什麼樣子的。”
顯然,白長峰是沒有想到歐陽晨會說出這樣的話,他是怎麼都沒想到歐陽晨會讓白長峰跟隨他。
這時兩人已經走入了正堂後側的一片練兵的空白之地,只見玉林峰的弟子們正在嘻嘻哈哈的不知道做什麼;仔細看去,才發現這些玉林峰的弟子們正跟着棋王手下的人學習使用和運轉屍氣的方法。
看上去很是和諧,正想着。
突然玉林峰一個弟子卻不知爲什麼突然狠狠的一腳踩住棋王的殭屍兵,那玉林峰的弟子一邊用腳狠狠的踩着殭屍的手面,一邊惡狠狠的說道:“嗎的,你們殭屍真夠噁心的啊?雖然目前我還不清楚到底是怎麼回事,但是我一定會把你們這些噁心的殭屍全部都殺了。
你們是不是都腦子不好?才幾天?你們居然這樣?難道你們忘記了嗎?我們是道家之人?怎能和殭屍苟且?”
然而趴在地面被玉林峰弟子踩着的殭屍兵卻一句話也沒說,更沒有任何的反抗,玉林峰弟子的一席話出口;瞬間玉林峰所有的弟子全部都陷入了沉默之中,他們左看看,右看看卻沒人說話。
這樣的沉默讓那玉林峰的弟子瞬間的惱怒了,他擡起一腳狠狠的落在那殭屍的身體之上,怒吼:“怎麼?你不是殭屍嗎?這麼孬種的嗎?來啊,還手啊!”
歐陽晨眉頭頓了頓,卻站在原地一動不動的看着,白長峰自然也是沒有想到會有這樣突然的情況會在自己的眼前發生;顯然,這玉林峰的弟子是給白長峰丟盡了顏面。
趴在地面的殭屍兵,漠然冷眼的看着那玉林峰的地址淡淡漠然:“殭屍並非你所言那般邪惡,想來這三****已經所有體會,若你覺得有任何不妥便和我說;我會向主上稟報。”
不想,這玉林峰的弟子聽聞這話,不平反而更加的憤怒;一覺狠而有力的扭曲着,只見趴在地面的殭屍兵手面的皮都因此而被撕開;但是這殭屍兵卻絲毫未動,他連眉頭都沒有動一下的看着他:“雖然我不知道你爲何因此而怨恨殭屍一族,但是如今你已是殭屍一族的一員。
按主上的交代,不論你做出什麼事,我都不會怎麼樣的。更不會因爲你挑唆的話語,和你打架,我勸你還是不要想壞點子了。”
這殭屍兵倒是聰明,一下就看穿了這玉林峰弟子的想法。
白長峰看向歐陽晨,顯得十分的詫異,他怎麼會下這樣的命令;難道就不怕自己突然反悔的帶着自己的殺了把這裡的殭屍全部殺了了嗎?
而且,讓白長峰最爲震驚的是,這殭屍兵居然對歐陽晨下的命令如此執着和認真;在這殭屍的眼底看不到任何一絲的憤怒,似乎完全沒有把那玉林峰的弟子看作是道家的人。
放眼看去,這才發現所有的在場的殭屍兵毅然都是如此。
倒是玉林峰的弟子們有不少的都虎視眈眈的看着殭屍兵們,眼底的殺意和憤怒顯而易見。
歐陽晨側身淡淡一笑:“現在他們已經全部都是殭屍一族的人了,雖然還有着道家人的身份,但是不管怎麼說都是殭屍一族。本族內部不得相殺,他們不能接受做出這樣的事情我也是能理解的。
所以才下了命令讓他們好好的對待你手下的人。”
白長峰的心底有一股很難以說明的滋味,就好像,就好像心臟被什麼給狠狠的挖空了一樣;隨後那種羞辱的感覺隨之而來。
反觀之,才發覺,這記仇的不是殭屍;反而是玉林峰的弟子們,那種態度讓人看的感覺十分的噁心,是一種說不上的厭惡。
白長峰震驚就震驚在這裡,他很厭惡這樣的感覺,更厭惡所看到的玉林峰的弟子看着殭屍的那種眼神;看上去十分的不舒服,難以描述那種感覺。
這是一種無形的侮辱,總覺得這樣倒是顯得自己門下的弟子們更爲邪惡了。
白長峰心頭猛然跳出一個想法,咬咬牙,翻身站落在石臺之上;一聲怒喝:“給我住手,你這個孽徒。”
這掌門出面了,弟子哪有不跪的道理?
只見玉林峰的弟子們全部都是一起跪下,歐陽晨慢慢的走到石臺之上;所有的殭屍兵們一起站直身體,震耳欲聾的一聲:“主上——!”
歐陽晨淡淡一笑,擺手。
“保持安靜,白掌門有話要說。”
白長峰臉色頓了頓,道:“所有玉林峰的弟子全部給我聽着,從今日起我們便是歐陽晨邪神軍團裡的一員,不得與內部人員發生任何的衝突,知道了嗎?”
白長峰的話一出口,瞬間就炸開了鍋。
這是怒罵的怒罵、追問的追問,聲音全部都混雜在了一起;白長峰狠狠的跺腳,地面猛然顫動,所有人都陷入了安靜之中,白長峰眯眼看着另外一側,那是全體穿着黑衣的殭屍兵,他們盡然有序的站着,一動不動,甚至都沒有發現任何人交頭接耳。
似乎對於白長峰說出的話不感到任何的震驚,那態度讓人心驚。
歐陽晨,你到底是有多大的本事,讓這些殭屍居然如此跟隨你;又如此聽從你的話。
想着,白長峰鎖緊眉頭,聲音洪亮透徹,他大手一揮。
“事出有因,你們不要感到震驚,歐陽晨是被人所迫而被逼無奈做出滅玉林峰一事。今日,如若不是歐陽晨出手,他日我們還是無法逃脫被人陷害滅門……所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