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來,濱海市的局勢,還真是越來越有意思了,這羣殭屍的出現,務必會將濱海市推至風口浪尖。
“自從這羣百年殭屍出現之後,在濱海市以北,就出現一塊極其陰邪的區域,如果我們沒有猜錯的話,這塊極其陰邪的區域,想必就是這羣殭屍的容身之所了。”
見着歐陽晨的凝重沉思之色,白瑩也是煥然一臉肅然,無比嚴謹的對着歐陽晨說道。
“所以你想怎麼做?”
這羣百年殭屍的突然出現,無疑是歐陽晨驚異的,但對於白瑩的目的,歐陽晨同樣也是感到有些好奇的。
根據他對白瑩的猜測,白瑩肯定是準備對這羣百年殭屍做些什麼打算了。
聽着歐陽晨的沉聲發問,白瑩微微遲疑了一會之後,才突然猛的擡起雙目,在那深邃的瞳孔中,閃過一抹稍縱即逝的璀璨精光。
“你修爲那麼高,隨我一起去看看唄。”白瑩說出了自己的想法,那雙美目,無比炙熱的緊緊盯着歐陽晨,似乎很想歐陽晨能答應。
“那可是成羣的百年殭屍啊,就你和我去,你覺得我們能應付得過來麼?再說,你都說了那個陰邪區域是他們的藏身之地,保不準還有多少其他的殭屍,那得多危險?”
歐陽晨說雖是這麼說,但他卻並不是真的害怕那羣百年殭屍,好歹他也是一代殭屍王者,自然是不會怕這些烏合之衆,但他擔憂的是白瑩,這些殭屍雖然估計實力只在將級甚至在師級後期,但數量一多的話,他就保不準還能保全白瑩的安全了。
可聽着歐陽晨的話,白瑩倒是顯得不以爲意,輕笑一聲後,反而笑說道:
“肯定就不止我們兩個去了,還有我師門的一衆師兄師姐,他們的實力也都不弱,我們一起去的話,大家都有個照應,應該不會出什麼差錯。”
白瑩的話使得歐陽晨頓時煥然大悟,不過即使這樣,他多多少少還是有些不放心。
不是歐陽晨小看白瑩的那些師兄師姐,要知道他們面對的可都是百年殭屍,而且還不知道對方究竟有着多少數量,就這樣貿然闖入對方的地盤,保不準還能不能全身而退。
“我覺得你們的這個決定還是太草率的,你還是先通知你師門,讓你師門長輩商量之後,再做決定吧,不然實在是太危險了一點。”
歐陽晨雖然並沒有直接拒絕白瑩的請求,但他的話中意思,已經表示着拒絕了白瑩。
聽着歐陽晨的這話,白瑩神色果然一黯,面容上捲起了絲絲失望之色。
“我已經跟我師門彙報了,師門就是讓我們先去打探究竟,然後通報他們,他們再做打算。”
見着歐陽晨並沒有要答應的意思,白瑩雙目依舊緊緊凝視着歐陽晨,眸光裡照樣透露着炙熱的期待。
“你師門讓你們去的?”白瑩的話使得歐陽晨聽着,有些哭笑不得。
白瑩師門中的那些人究竟都安的什麼心吶,就這樣讓白瑩他們去殭屍的老窩,如果只是三兩個殭屍還有,問題這絕對不止三兩個殭屍啊,而是一大羣殭屍啊,讓他們這些弟子去,豈不是就是讓他們去送死?
“你們那些師門的人腦袋裡究竟是裝的什麼東西呢?這是去殭屍窩啊,不是去狼窩狗窩。”
歐陽晨說着,不由看着面前的白瑩,深深的嘆了好幾口氣。
“所以我纔來找你啊,以我們一衆師兄師姐的實力,再加上你的修爲,我們萬一不敵,全身而退應該就不成問題了。”
白瑩目不斜視,看着歐陽晨緩緩說道。
白瑩話都說到這裡來了,歐陽晨也是開始有些猶豫起來。
但一想到還置身在京都的方茹,思緒頓時又變得恍惚起來。
方茹和獨孤逝水的婚期在即,他必須得上京都獨孤家,將方茹解救出來。
而白瑩又在這幾天去那羣百年殭屍所在的陰邪區域,他又怎麼可能會抽得出時間來?
一番左右思量之後,歐陽晨突然擡起雙目,看向了焦慮等待着他答應的白瑩。
“這幾天恐怕不行,我還有其他的事情需要處理,如果你真想我陪同你們一起去的話,那也只能今晚了!”
“今晚?”白瑩頓時一怔,低頭微微遲疑沉思之後,才猛的擡目,盯着歐陽晨答應道:
“好,那就今晚!”
“我現在就通知一下我的師兄師姐,讓他們在北區等我們。”
白瑩說着,當即就出了歐陽晨的房間,去聯繫她的一衆師兄師姐去了。
望着白瑩離開房間的背影,歐陽晨既是無奈又是有所悸動。
成羣的百年殭屍麼?
不知道究竟有多少數量,既然他們敢來濱海市,那麼歐陽晨就有必要會會他們了,至少,他歐陽晨好歹也是濱海市的第一位殭屍王者!
用不到十幾分鍾之後,白瑩就已經聯繫好了她的一衆師兄師姐,兩人隨即就出了離開了公寓,前往北區與白瑩的一衆師兄師姐回合。
途中,歐陽晨給去找棋王與齊橙兩人的刀疤發了條短信,讓他與棋王、齊橙兩人去保護好鄧晴羽。
這麼一大羣殭屍的突然出現,必然不是偶然,鄧晴羽身爲九陰寒脈,不免會遭到別人的窺視,沒人跟在她身邊保護她,歐陽晨心底着實是沒底。
而之所以選擇用短信的方式通知刀疤,是因爲白瑩就在旁邊,對於白瑩這個道家傳承人,歐陽晨雖然對她的好感度直線上升,但還是不想在她面前暴露出自己的太多事情。
畢竟,道家的人始終是道家的人,殭屍始終是殭屍,幾千年來都處於勢不兩立的敵對狀態,又怎麼會因爲白瑩而冰釋前嫌。
北區,臨近濱海市的北面郊區,方圓十里荒無人煙,再往北方几裡距離,就是延綿上升的小山脈。
當歐陽晨與白瑩抵達回合點時,那裡早已有着二十幾名年輕男女在等待了。
這二十幾名年輕男女的年齡皆是在二十四五歲上下,男女比例各佔一半,男着黑衣,女着白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