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額……目的……”被葉荒問及目的的時候,段飛的神情又一次的猶豫了起來,但這一次沒等到葉荒或者吳溫柔威脅,他就繼續說道:“這個,實話實說吧,你們即便不用問,也知道我的目的究竟是什麼吧。”
“破壁基因?”葉荒和吳溫柔異口同聲的問道。
段飛訕然的點了點頭。
“果然,你的目的和雷家與生命法庭是一樣的!”吳溫柔猛然上前揪着段飛的衣袖,聲音中略帶着些怒火:“你和他們是一樣的人!”
被吳溫柔頂在了樹幹上, 段飛很是慌張的說道:“從剛纔開始,你們就一個勁的說什麼雷家還有生命法庭,還將我和他們做對比,究竟是什麼和什麼,他們做了什麼天人公憤的事情招惹到了你們嗎!?就算他們做了什麼,我可什麼都沒有做啊。”
“什麼都沒有做?是還沒有做吧!你們這些人居心叵測,妄圖盜取夏家辛苦研製的破壁基因,爲此還有什麼事情是你們做出來的呢!?如果發現你行蹤的人,不是我們,而是另外一羣實力較弱者,只怕現在他們已經成爲了你掌下亡魂了吧!”吳溫柔質問道。
段飛被吳溫柔一通怒喝的有些茫然,瞪大着眼睛說道:“你在胡說些什麼,什麼掌下亡魂,我根本就不懂你在說什麼。”
“哼,被人抓住的時候,就開始否認辯解了嗎?這種辯解,在你們殺害那些無辜者的時候,可曾想到過!”吳溫柔此刻的怒火,有幾分恐嚇的成分,也有幾分是真正的怒意,昨天晚上張叔可是在他們面前被生命法庭的人給殺害了,吳溫柔又怎麼可能不難過。
“哇!”段飛焦急了起來,說道:“你這個女人真是不可理喻,我什麼時候又變成殺人兇手了,好吧我承認,偷偷摸摸的往夏家書房機密之地溜是我的不對,但是也不至於演變成我好像真的殺了人一樣吧。”
葉荒走過去,輕輕的拍了拍吳溫柔的手臂,讓他先將段飛放下來,不要如此粗暴的對待,從段飛的語氣神態中,葉荒看的出來他並沒有說謊。
雙腳重新落到地面上,段飛鬆了一口氣,對葉荒說道:“你看上去比她們幾個女的都好溝通一些, 還是和你說話比較安全。沒錯,我偷偷摸摸的溜到這邊來,其目的就是爲了破壁基因,難道你們認爲抱有這個想法的,排除你們說的生命法庭和雷家,就只有我一個人了嗎?”
“破壁基因所展現出來的神奇,剛纔所有人都在宴會上有目共睹,再加上這段時間在崇慶市立鬧的沸沸揚揚的進化藥劑事件,幾乎所有人都知道了,進化藥劑就是破壁基因的殘缺版。一個殘缺的東西,都能夠讓崇慶市陷入危險之中,那麼真正的正品又將擁有怎樣的能量呢?想要親眼瞭解,想要掌控破壁基因的人,難道只有我一個嗎?”
“抱有和我相同目的的人,沒有一百也有八十,他們也試圖今天在夏家,看能否得到什麼有關破壁基因的消息或者線索,難道這些人一個個都如同這位小姐所說的,都是殺人兇手了嗎?”
段飛說的話,有幾分道理……不,與其說是有幾分道理,倒不如說是事實。
但凡今天來到夏家,參加夏菲生日宴會的人,捫心自問又有幾個是對破壁基因絲毫不敢任何興趣的。破壁基因這種東西,不管最後是否能夠通過七大宗門的認可,人們都希望自己能夠擁有這種禁忌的力量。因此那些看似是在夏家參觀的人中,有很多都與段飛一樣,看能否悄悄的獲得些許破壁基因的信息。
只是很多人有這個想法,卻不敢付諸實踐,畢竟今天夏家很多的高手在此,唯獨段飛不同,他自信到以爲憑藉着隱身的異能力可以瞞過夏家守衛,卻沒想到,遇見了夏菲這個BUG般的存在。
確實也是段飛倒黴,如果沒有遇見夏菲的話,他或許真的已經潛入到了夏江的書房中,找到了不少夏家重要的機密消息,只不過那些消息中,是絕對不會有破壁基因的一星半點治療,真正掌控者破壁基因核心資料的,從始至終就只有夏菲一人而已。
“你的意思是,我們不應該綁你,錯怪你了?要不要我現在給你認個錯,道個歉啊?”聽完段飛的辯解,吳溫柔瞪着大眼睛怒氣不減的說道。
段飛那義正言辭的面容頓時間來了個一百八十度的大轉彎,他面對着吳溫柔,嬉皮笑臉的說道:“沒沒沒,我不是這個意思,我的意思是……那個啥,你們我,我我也不是你們要抓的雷家人或者生命法庭的人,也沒有對夏家造成什麼實質性的傷害。而且我發誓,之後再也不會有任何不好的想法,更加不會付諸行動,幾位大俠能不能就當做沒有看到我的,把我當成一個屁給放了吧。”
“不管怎麼樣,你企圖盜竊總是事實。”吳溫柔慢條斯理的從懷中拿出身爲安全局執行官的證件,擺在段飛面前晃了晃說道:“不好意思,我是安全局的人,你以爲我能夠將你放了嗎?”
對於能力者來說,安全局的人就相當於警察局,一個行偷竊之事的能力者被安全局的人抓住了現行,沒有比這更倒黴的事情了。
此時此刻,段飛心中如遭雷擊,這個暴力女爲何好死不賴的是安全局的人!難不成我段飛小爺,第一次下山就要被安全局抓進牢房裡面嗎?被父親知道了,估計頭都要被打破!
不管怎麼樣,唯獨不能真正的被抓去安全局,哪怕……要與這四個人再戰一場,段飛暗自下了這個決心,身上突然閃過一道凜冽的氣息。
然而這絲氣息被葉荒敏銳的察覺到,他提防的看着段飛,在這種情況下,段飛還要反抗嗎?他又什麼資格與他們四個人交手?
“不過呢,如果你能夠好好地協助我們做一件事的話,我們可以當做什麼都沒有發生。”吳溫柔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