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剛纔還奇怪你爲什麼遮遮掩掩呢!原來是周小姐,這就不奇怪了!對了,你怎麼來了?”
俗話說冤有頭債有主,王宇可以不給潮州幫的話的時候,臉上充滿了笑意。
按理說,王宇應該先和項強交談纔對,因爲項強是這幫起了話,這明顯就是不把項強放在眼裡。
事實上,他的確沒把項強放在眼裡。
他都打算在乾死潮州幫後和新義安宣戰了,又怎麼可能還會把新義安的老大放在眼裡?
不過,他這麼做卻是有着其他的原因。
他想繞過項強弄清周琪前來的真正目的,因爲周琪懼怕項強,一旦項強提前發話,周琪就很有可能會順着項強的意思往下說。同時,他也是爲了讓項強明白他心中的不滿。
潮州幫歸順華興社,成爲華興社下設的堂口,每月想華興社上交盈利的百分之四十,這些早已在九龍城商定好,可潮州幫到了今天才上門,這明顯就是沒把這事當回事!
項強並不傻,他雖然和王宇接觸的時間不是不久,可王宇的爲什麼。
周琪解下口罩,看着王宇說道:“您離開的第二天我去了醫院,可醫院卻說您已經出院了。您救了我,可我還沒來得及的報答您的救命之恩您就離開了,我非常的不安。其實我早就想來鵬城看望您,可我又不知道您在鵬城什麼地方,所以也只得作罷,昨天意外得知項先生今天要來鵬城找您,所以今天我就一起跟了過來。不知道您的身體現在怎麼樣了?”
這麼說,她前來鵬城是她個人的意思,跟項強沒有任何的關係了。
王宇笑了笑,說道:“我很好!有勞周小姐掛念,請先坐一會,等把事情處理完後,我們再好好聊聊。”說罷,王宇收起笑意,大聲說道:“來人,給客人們準備椅子。”
立刻就有幾個小弟站了起來,搬過幾張椅子放到項強等人的身邊。項強對着幾個小弟笑着點頭致謝,隨後就坐在了椅子上,丁昊等人緊隨其後,幾個小弟也回到了之前的位置坐下。
王宇掃視了項強等道:“項老大貴爲新義安的掌門人,今天親臨華興社,華興社是蓬蓽生輝,可華興社條件簡陋,還請恕招待不週。”
條件簡陋?簡陋到一支香菸也沒有,一杯茶水也沒有的份上嗎?這裡可是酒吧哎!沒有茶水難道還沒酒水嗎?與其說招待不週,不如說你不想招待。
任誰都可以聽得出來,王宇這是在假客套,也可以說是在戲弄對方。
不過華興社的人卻是感到有點驚訝,想不到這個四十來歲的男人,竟然就是號稱九龍城第一大幫的新義安的掌門人,更沒想到的是新義安的掌門上竟然爲了潮州幫的事情親自登門。
當然,秦天和林耀威並不感到意外。他們倆不僅早就認識了項強,更清楚這其中的原因。
秦天看了項強一眼後,附到王宇的耳邊說了幾句悄悄話。
王宇聞言點了點頭,秦天便起身走了出去。
項強能夠親自前來,那麼潮州幫成爲華興社下設堂口的事情,也就成了鐵板釘釘的事情,針對潮州幫的攻擊自然也要跟着取消。秦天現在出去的原因,就是打電話給呂景峰。
“華興社的兄弟沒有對我們下手,就算是最豐厚的招待了。”
秦天走後,項強對着王宇說道,臉上帶着一絲尷尬之色。王宇的戲弄他自然是聽得出來的,但他絕對不會在意這個,因爲在他的預想當中,這樣的情況實在是不算什麼。
頓了頓,項強繼續說道:“王老大,我今天過來的目的,一是爲了要親手把潮州幫交到你們手上,二也是爲了張嵐僱..”
“等等!今天我們只談潮州幫的事情,不談其他,我王宇不喜歡總在一件事情上糾纏不清。再者,有些事情在這裡說出來不太適合,我的這幫兄弟們脾氣可都不太好。”
王宇出言打斷了項強,而且還對項強提了一個醒。
在別話的過程中出言打斷別出來,那麼這裡將會亂成一團。
虎仔沈軍和四個堂主尚且好說,他們都是領導階層,在王宇的壓制下,他們還能控制住的情緒,但酒吧內的這些小弟一旦羣情激奮起來那就難以控制了。他們可不管那麼多,打了再說!
雖然王宇對項強等人的姍姍來遲感到不滿,可也不願項強等人在這裡被暴打一頓。
得到提醒的項強愣了愣,隨後就明白了過來。
看來王宇並沒有把張嵐僱傭殺手對他不利的事情,告訴華興社的,要不然只怕今晚走不出這家酒吧的大門。
對着王宇露出一個感激的眼神之後,項強說道:“好!那麼我們就來說說潮州幫的事情。之前我們在九龍城約定,把..。”
“等等!”
王宇再一次的打斷了項強,但這次不是爲了項強考慮,而是爲了要給項強一個下馬威,不僅要讓項強明白把事情拖延到現在的後果,更要讓項強明白,華興社並不懼怕你們新義安。
“項老大,想必你已經看到,我這裡聚集了三四百號兄弟,你知道他們聚集在這裡的原因嗎?”王宇看着項強問道。
“不知!”項強搖了搖頭,實話實說。
王宇冷冷一笑,說道:“既然你不知道,那麼我來告訴你好了。八點鐘一到,我的這幫兄弟就會分成十四支隊伍,對潮州幫十四個據點發動全面打擊,讓潮州幫在鵬城一夜之間銷聲匿跡。同時,暗夜會連同華興社會對你們整個新義安宣戰。而這個結果,都是因爲你們造成的。”
此言一出,除了周琪之外,項強等人皆是心裡一驚,想不到事情會嚴重到這種地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