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出租車停在郊外的一棟爛尾建築樓下,而此時,這棟爛尾樓下,竟然還停着一輛紅色的法拉利跑車,和一輛奔馳600。而除了這輛出租車之外,後面竟然還跟着一輛車,從車上跳下一對年輕男女,赫然就是在商場裡,盯梢的那兩位。
“下車!”美女司機從車上下來,冷聲喝道。
赫連婕安慰道:“別怕,沒事的。”
緊張的新月緊緊拉住弟弟銀星的手,她已經下定決心,一旦要有危險,就算是拼上一死,也要讓弟弟逃出去。因爲,他是赫連家唯一繼承人,他決不能死。
赫連婕一手拉着一個,跟在美女司機身後,進了爛尾樓。而此時,天色已經漸漸黑了下來,但依稀還能看清周邊的情況。而這樓雖然荒廢了,裡面倒也沒有什麼破爛磚瓦,所以,幾人毫不費力的就上到樓頂。
“大小姐,人已經帶來了。”美女司機清脆的聲音,在這寂靜的空間迴盪。
忽聽一人打了個哈欠,懶洋洋道:“你們可真慢,我都等你們二十多分鐘了。”
美女司機和後面那對男女頓時臉色大變,迅速從身上摸出槍來,瞄準了黑暗處。
“誰?出來?”美女司機大聲喊道。
忽然,一道黑影凌空飛撲下來,三人反應一點也不慢,迅速擡槍射擊。砰砰砰砰,連續幾聲槍響,偷襲的人掉了下來,就摔在美女司機面前。她低下頭一看,頓時臉色大變:“不好,是自己人。”
可就在這個時候,她就感覺面前一陣狂風颳過,她手中的槍不翼而飛,而身側的兩人,不但槍丟了,更是被人一腳踹飛,從樓頂飛了下去。
砰的一聲悶響,就再沒有任何聲息,那美女司機嚇得差點尿了褲子,這到底是什麼人啊?也太狠了,這麼一眨眼的功夫,就把兩人踢樓下摔死了?
“我……我是西門世家的人,你要是敢殺我,西門世家不會放過你的。”美女司機顫聲說道。
可下一刻,一個狼狽的人影就摔落在她身邊,白色的個性連衣裙,粉色挎包,水晶綁帶高跟鞋,除了大小姐西門慧蘭,還能有誰?
可此時,西門慧蘭就好像剛從灰堆裡爬出來似的,頭髮凌亂,衣衫不整,大半胸脯都暴露出來,上面甚至還有幾個髒兮兮的爪印。還有她的雪白大腿,也是青一塊紫一塊的,她又害怕,身體又疼,滿臉淚水,又沾染上灰土,比之前的赫連婕三人還要埋汰,更像乞丐,可她愣是不敢哭出聲。
惡人還需惡人磨,從小到大,西門慧蘭就沒受過這種屈辱,就連她哥哥西門軒都得讓着她。可這次,秦宇是真不慣着她,她要是敢哭,就摸她,還掐她,嚇得她真的不敢哭,倒不是怕被秦宇強-暴,而是他手裡拿着一根棒球棍,他萬一用這根大棒子來欺負她,這誰受得了?
“不想死就開車送我們回去。”秦宇懶洋洋道,“你要是不願意就直說,我最多讓西門軒那個王八蛋過來給我當司機。”
這啥人啊,連軒少都敢罵,怪不得敢欺負大小姐呢。
美女司機哪還敢說個不字,忙不迭的答應下來,轉身下樓,等赫連婕幾人都上車之後,趕忙開車離去。
這個時候,一直雲裡霧裡的赫連新月才吃驚的問道:“秦哥哥,你怎麼知道我們被綁架了?還提前趕過去?”
“呵呵,你只要記住,哥是無所不能的就行了。”轉過頭,秦宇又和赫連婕解釋道,“不是西門家乾的,西門慧蘭只是想抓了你們,報復我而已。”
“可惜!”赫連婕搖頭嘆息一聲。
赫連新月這才明白,原來,姑奶奶早就知道了,而秦宇之前在商場大聲說出他們三人的名字,爲的就是引蛇出洞,可惜,真正的蛇沒引出來,西門慧蘭這個倒黴的女人卻自己送上門來。
秦宇也沒難爲女司機,等到了大酒店之後,就讓她自行離去,秦宇帶着他們祖孫三人上樓,回到了總統套房。
“秦少,明槍易躲暗箭難防,我覺得,不如我一個人留下,讓新月和銀星先離開澳島吧?”赫連婕有些擔憂的說道。
雖說秦宇展現出來的實力不弱,可他們在明處,對手在暗處,萬一有個疏漏,姐弟倆有個什麼三長兩短,她可怎麼和赫連家的列祖列宗交代呀?
還不等秦宇說話,銀星忽然站起來,大聲道:“不,要留也得我留下,他們的目標肯定是我,而我是男人,豈能貪生怕死?”
“胡鬧,你是赫連家唯一的男人,我們赫連家還指望你傳宗接代呢,萬一你有個什麼閃失,怎麼辦?”赫連婕怒瞪他一眼,嚇得銀星不敢吭聲了。
新月站起來,淡淡道:“別爭了,還是我留下來吧,我是個女孩子,對方肯定會優先對我下手,而我有秦哥哥保護,安全上肯定不會有問題。”
轉過頭,新月看向秦宇,說道:“秦哥哥,你想想辦法,連夜把奶奶和弟弟送走,這樣,他們找不到奶奶和弟弟,就一定會從我這裡入手,我們順藤摸瓜,肯定能查出誰纔是幕後真兇。”
“赫連婆婆,你覺得呢?”
“唉,就按新月說的辦吧。我雖然相信秦少,可爲了赫連家的將來,不得不做好萬全的準備,銀星決不能有事。只是……新月,委屈你了。”
“爲了家族,我就算受點委屈又如何?況且,能陪着秦宇哥哥,是我的幸運,又怎麼會委屈呢?”
小丫頭,不會真喜歡上秦宇了吧?
可這種事,赫連婕也沒辦法阻止,只好暗歎一聲,上天註定的事情,人力是無法改變的,一切隨緣吧。
既然已經決定了,秦宇也不廢話,直接打了個電話,不出十分鐘,苟不同兄弟就來了,吩咐一句,兩兄弟就帶着赫連婕和赫連銀星,從樓頂御劍離去。
而看到這一幕,新月呆愣了好久,直到秦宇拍了拍她的肩膀,她纔回過神來。
“秦哥哥,你……你是修真者嗎?”新月顫聲問道。
秦宇有些驚訝,就在樓頂天台的欄杆上坐下,問道:“你知道修真者?”
新月點點頭:“因爲,我們赫連世家,曾經也是修真者中的一員,只不過天師道法太玄奧高深,我們赫連世家的人天資有限,很難有大成就。因此……”
“匹夫無罪懷璧其罪,沒有足夠的實力,天師道法就是禍水,你們祖孫三人能僥倖活下來,還真是命大。”
“秦哥哥!”
“嗯?”
“你……能教教我嗎?”新月鼓起勇氣,說道,“奶奶說,我的天分最高,假以時日,一定能成爲先祖一樣的陰陽天師。可我知道,其實天師道法越往後就越玄奧難懂,沒有名師指點,我這輩子都別想有大成就。所以……我想請你幫講解一下,可以嗎?”
秦宇撓撓頭,訕訕道:“這個……我不是不想幫你,是我也不太懂,不過你放心,我認識虞天樞的傳人,她比你大一歲,叫虞菱紗,也是我妹妹,現在就住在江城我家裡。等我們回去之後,你可以向她請教,她不會拒絕的。”
“哦,謝謝秦哥。”雖然說謝謝,可新月的臉上卻沒有多大喜色,這讓秦宇有些愧疚,好像沒能幫上她的忙,反倒是自己的錯似的。
想了想,秦宇忽然靈機一動,興奮的從欄杆上蹦下來,拉着新月就跑。
新月急道:“秦哥哥,你要帶我去哪兒啊?”
“回房間。”
“回房間……幹什麼?”新月更加緊張起來,秦哥哥不會獸性大發,要……要幹壞事吧?
“別問了,等一會兒你就知道了。嘿嘿,保證讓你樂不思蜀,有一次就想兩次。”
新月的俏臉通紅,她雖然還是個小姑娘,可女孩子總是要比男孩子要早熟一些。對於男女之事,她還不太懂,卻知道秦宇說的事情不是好事兒。
啐,秦哥哥太壞了,誰樂不思蜀了?還又一次就想兩次,人家還小呢,你怎麼能……
新月開始胡思亂想了,一會兒秦哥要脫自己的衣服,到底是該抗拒呢,還是該接受呢?如果從卦象上看,這是早晚的事兒,可是……也太早了點吧?
赫連婕和銀星一走,房間裡就剩下秦宇兩人了,顯得空蕩蕩的。一進門,秦宇就把門反鎖上,又跑去把窗簾都拉上,催道:“快,把衣服都脫了。”
真的來了,怎麼辦?脫還是不脫?新月心如鹿撞,心亂如麻,心如刀絞,心……反正是不知道該怎麼辦好了。
秦宇背對着新月,在客廳裡放出青木鼎,又弄了滿滿的一鼎清水出來,這纔回身催道:“還愣着幹什麼,你不想修真了?”
“啊?修真?”新月忽然清醒過來,拍了拍發燒的臉蛋,好奇的走過來,“秦哥,你這是……從哪兒弄來的大鼎?好奇怪呀,還發綠光呢,是傳說中的法器嗎?”
“算是吧。”秦宇嘿嘿壞笑,“你不是想修真嗎,脫了衣服,然後在這裡泡個澡,你就成修真者了。”
“就這麼簡單?”新月不敢置信的瞪大眼睛,就算你想看人家的身體,也不用編這麼荒誕的藉口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