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架軍用運輸機從帝都上空離開,直接飛往位於粵省分區的基地,此次專機所承載的,是九州總督以及軍機處相關作戰參謀,位於華國邊境範圍,難以平息海浪,一副山雨欲來的模樣。
君主在內的大佬非常擔心,與陳磊會面結束以後,做出決定,由他帶領着相關人員,前往粵省坐鎮,集結禁軍三十萬,鎮守南海海域,不讓該地區出現任何不穩定因素。
然而就在陳磊離開的時刻,一則消息卻是秘密傳出去,位於帝都某處的秘密基地,有人親自下達了一道命令,將這個消息傳播出去,同一時間,遼省首府又重新發生了一起命案。
似乎他們就像是約定好的一樣,與之前一樣,還是找到了白山門的相關的印記,可以確定,這就是白山門在動手,意味非常明確,想要某些東西,甚至是讓整個遼省地區不穩定,恐慌起來。
果然如計劃那般,國家安全部成立了九處,至於軍機處那邊,亦是成立了軍機處安全局九處,負責人全部只有一個人,那就是陳磊啓用的望舒,望家的一代天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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遼省首府。
沈市。
經過一天選拔以後,國家安全部成立新的部門,後來連夜離開帝都,直接向遼省趕赴過去,到了那裡,他們首先查起的,就是最近的兩起命案,同時調查了相關檔案,只因在這個過程中,望舒發現了問題的蹊蹺。
白山門是一個最爲關鍵的點,也是最爲致命的組織,他們所要做的事情,目的也不爲人知,只是在殺人,目的就像是表達出來的那樣,讓遼省亂起來,亂的目的到底又是什麼,這也是個問題。
九處由望舒帶隊,到了地方,他們聯繫了省國安局,曾經再來遼省的時候,他自己曾經做過一個假設,只是這個假設帶過驚世駭俗,望舒自己都不敢想象,他知道,這是一場非常艱難的暗戰。
至於其中的原因,不多說也能猜出個大概,他努力平復內心,可能早在之前,那位已經猜到,苦於時間問題,不能多做停留,唯有選擇組建相應的專案組,啓用他這顆暗中的棋子。
當年退伍的時刻,他是在南野服役,那個時候的戰區最高指揮官就已經是那位,不用說,暗中他肯定有過關注,最後他從父親以及爺爺那裡,得到過準確的答案,出現保下他的人,正是這位。
據說三年前是他親自去找的君主,只因下面的高級指揮官明確表示過,他是個好苗子,有朝一日,總能用的上,選擇的就是如此,他纔會被戰區直接封印起來,不在動用,可以說,陳磊對他有救命之恩。
若是按照相關的制度,軍事委員會的法庭他必須走一遭,有了這位的出面,無人敢反抗,那時他帶兵出征,匆忙中抽出時間去辦,帶着一身血腥,那一夜,整個帝都都被驚動,他宛如一尊戰神一般。
出現在遼省首府的那人,正是望舒,他眸光中滿是睿智的光芒,三年前的搭檔全部被他召喚過來,身邊出現的問題,早已經不在簡單,涉及到國家安危問題,陳磊纔會派他過來。
“和尚,我們和遼省國安廳的人碰面,遼省首府的人先不要驚動。”望舒臉龐露出睿智的光芒,眯着眼睛,打量着沈市車水馬龍的鬧市區。
“望處,這次,我們調查是不是要從最近死亡的兩名死者開始。”坐在副駕駛座上的瘦高個子,輕聲道。
“嗯,這次任務比較重,你們兩個是老人,老搭檔了,希望你們能配合,帶帶後面那羣菜鳥。”沉默的望舒並沒有詳細的提起案件的主要問題,只是避重就輕的說了這麼一句話。
“明白,望處,你就放心,自從三年前那件事情以後,以前好多同伴都歸隱,當時上面的意思,是不願意讓我們出現,不曾想,我們還有機會再爲國效力。”那和尚宣了佛號,大慈大悲的模樣透着一絲複雜。
當年的事情導致他們損失多位戰友,按照南野軍機處安全局的命令,他們的行動小組撤銷編制,不在屬於屬於現役,成爲歷史,現在他們被重啓,那就意味着上面始終不曾放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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遼省國安廳。
“到地方了,望處。”旁邊的人說完這句話的時刻,望舒睜開眼睛,結束閉目養神。
他需要時刻保持着頭腦清楚,知道這次面臨的問題,非常嚴重,能夠引起那位的注意,不僅僅是自己的親人受到威脅,白山門的性質,以他的能力,肯定知道,爲何會讓他下來。
想破腦袋只能有一種可能性,那就是放長線釣大魚,現在他就是一把利劍,扎進敵人心窩子裡面的利劍,省國安廳是他們的第一站,資料被臨時封存,帝都國安部明確交代,將會派相應的工作組下來,沒有他們的命令,不能擅自解封。
“屈廳,辛苦了,這次過來,我們奉命前來提取檔案。”望舒盯着眼前的中年男人,平靜的微笑道。
屈錦輕笑一聲:“望處言重了,資料是我們的保護的,現在轉交你們也是程序之中。”
“嗯,那我們的人去提取資料了。”話語落下的時刻,和尚臉龐露出一絲笑意。
主動站出來上前,在屈錦身後的年輕男子,帶領着六男兩女踏進省國安廳的檔案室裡面,然而,卻發生他們難以想象的事件,所屬案件的檔案丟失。
“屈廳,望處,出大事了,檔案丟了,所有的資料都被盜走了。”那名長相美麗的女子,俏臉上帶着清冷,出現有點焦急。
“什麼?!”屈錦明顯一驚。
心中知道絕對出了大禍,要知道這份資料當時抵達這裡的時候,是一位少將親自押運過來,由御林軍作爲保衛,攜帶着帝都內院的令牌,可想而知,這份資料是帝都內院的那幾個大佬放進來。
等待有人前來提取這份資料,只是如今這份資料卻在這個時間段丟失,不僅僅是玩忽職守這麼簡單,內院和部裡的人都走下來,也就意味着一個道理,他們要調查的事情,關乎着國家安全,現在丟失,對他來說,無異於是一場打擊。
“走,去看看。”望舒微微眯眼,神情平靜。
“謝吾,怎麼樣?”
走進來檔案室以後,九處的人已經在現場調查起來,對現場進行考察,望舒所詢問的謝吾,是個開鎖、機關、易學、僞造證件、易容的高手,對於這方面的事情,他是絕對的專家。
“望處,有人用鑰匙打開了這道門,拿走了裡面的檔案,門鎖有打開的痕跡。”謝吾說話的時候,望向身後那個精幹的年輕男子。
“謝吾說的沒問題,沒有任何痕跡留下來,可以肯定,是通過鑰匙盜走的資料,對方是痕跡高手。”那精幹的年輕男子名叫姚兵,是屍檢以及痕跡鑑定方面的高手,得到這兩個人的回答,望舒基本可以肯定。
“屈廳,這個檔案室裡面的鑰匙,有幾個人有?”望舒眼神銳利,看向站在自己身旁臉色陰沉的屈錦。
屈錦低沉着聲音,道:“我、小陳、一位常務副廳長,沒有了。”
也就是說這個檔案室裡面有三把鑰匙,那就意味着其中一把鑰匙出事了,這種鑰匙市面上根本沒辦法配出來,短時間也不可能去黑市找高手來配出來這麼一把鑰匙,而且這麼做的話,太過引人注目。
即便是拿到鑰匙,若是有關方面相查的話,肯定會輕而易舉的查出來,根本沒有任何的機會,望舒內心已經有了頭緒,那就是說,那張網一直處於張開,等待着他們來跳,他們的行動始終落在敵人的眼睛裡面。
“屈廳,你們那位常務副廳長呢?”望舒眯着眼睛道。
“昨天打電話給我請假了。”屈廳回答。
“有什麼怪異的舉動嗎?”望舒繼續問。
“唔,好像沒什麼,就是聲音有點沙啞,其他就沒別的了。”屈錦回答。
“去他家。”望舒臉色陰沉,他已經猜到了某些事情。
若是沒有意外的話,那位常務副廳長已經死亡,動手的人應該就是盜走檔案室資料的人,也是白山門中的人,他們安插在國安廳中的人,終於捨得動用這個棋子,也就是說,那位資料讓他們擔憂。
思緒萬千,他不知道那位什麼要把資料放在國安廳,僅僅是在此之前就有打算,讓他們出面,又或是這裡和上面都有問題,只是不願意提,讓他們成立九處去釣魚,他搞不懂,完全不清楚那位的心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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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海海域。
華國的禁軍艦隊,一身軍綠色的戎裝,五顆星的身影站在那裡,神色滿是平靜,揹負雙手,眸光眺望着陸地方向,深邃的瞳孔似乎帶着一絲笑意,在這場陰謀的背後,有人扮演的角色,讓他能夠感受到危機,因此必須清楚。
“總督,遼省傳來笑意,資料被盜了。”一身少將服裝的人,身軀上滿是殺意,帶着審視向眼前的人物彙報。
“嗯,知道了。”他只是輕輕的點頭。
“您不意外嗎?”徐國慶徹底疑惑。
“有什麼好意外的,好戲開場而已。”說這話的時候,嘴角露出淡淡的微笑。
話語中滿是平靜,徐國慶能夠清晰感受到,總督話語中的平淡,根本對這一切都不意外,也就是說,這一切都在他的預料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