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臥槽,這女人好恐怖,本公子不要她了,速度,速度,本公子要離開山河秘境,他孃的,太嚇人了!”
楚恆公子被嚇到了。
他不得不怕,他身爲中大陸最驚才絕豔的那一批人,見過了太多天之驕女,天之驕子,各式各樣的天才。
但,從未見過像靈筱這麼恐懼的傢伙!
他對自己的這些隨從有多強,可謂瞭解得一清二楚,若不然怎麼可能在天驕如雲,天才遍地的金仙大比上,如此的張揚跋扈?
但他萬萬沒有想到,就是這樣,他居然都還能踢到鐵板!
這女子,比那些從下界飛昇上來的修士都要恐怖啊!
楚恆公子不怕死,但他是個極其惜命的人,能不死,誰想去死呢?
畢竟,他這輩子的身份地位那都是已經高到不能再高了。
如果,因爲被別人鎮殺,然後投胎轉世,投到了一戶普通人家,那可就沒地方哭了。
他還怎麼吃喝玩樂,還怎麼搜刮天下美人?
他真的不怕死,但死對他來說真的半點好處都沒有,所以他現在是真的慌了,他不想失去現在所擁有的一切!
“想走?”
靈筱的語氣有所改變,不再平淡,現在已經極其冰冷,如果凡人或是低境界修士聽及她這句話,絕對會瞬間殞命!
明月籠罩!
又一門廣寒殿神通,且是大神通,而且不止靈筱一人施展,靈清等其餘六女也都施展出了這門神通。
毫無疑問,廣寒殿七仙子的實力,雖然以靈筱最強,但其餘六人都不比靈筱差多少,七人之間的差距可以忽略不計,如果打起來,完全是勢均力敵的那種。
所以,當七人同時施展廣寒殿大神通,楚恆公子就徹底被嚇白了臉。
“這……這怎麼可能!”
楚恆公子怔怔出神,腦海中一片空白。
他知道,他今天就要隕落在這裡了,因爲他居然被鎮壓住了,一絲一毫的仙靈之力都催動不了。
縱使是那件,他爺爺親自爲他煉製,只要心念一動,就可以催發出全部威勢的王品極品仙寶,在靈筱等人施展出的神通之下,竟是都未能發出什麼有效的攻擊,完全就傷及不了靈筱等人!
“這……怎麼可能!不可能的!我一定是在做夢!”
“她們……她們居然……都擁有王品本命仙寶!這不可能啊!北斗宮仙門都沒有這麼多妖孽,她們……她們居然……啊!我不甘心啊!”
“嗷!我也不甘心啊!太無恥了,這些女人太不要臉了,居然暗算我們,好生不要臉啊!”
“果然!果然啊!天下最毒莫過婦人心!這些賤人太無恥,太陰險,太歹毒心腸了!居然……居然隱藏手段算計我們!”
楚恆公子的隨從們極度憤怒,如果怒火能夠焚燒天宇,那麼,現在他們心中的怒火,完全可以焚盡玄武星域!
這些女人着實不要臉,居然藏着掖着,不將底牌漏出來,讓他們跳入她們設計好的陷阱之中!
真應了那句,天下最毒不過婦人心,這些女人是他們有生以來見過的,最爲不要臉,最爲無恥,最爲犯賤的人!
“舌燥。”
靈筱蹙眉,她也有些不高興了。
這羣混蛋也太不是東西了,分明是他們先跑來招惹她們的,如果那個什麼公子不對帝后出言不遜,她們都懶得理會這羣螻蟻。
但,這羣螻蟻,現在居然反咬一口,說她們無恥,惡毒,不要臉,這讓她不能不生氣!
“取下令牌,鎮殺這些螻蟻。”
林沫沫小臉陰沉,這一次都沒沒有等到暴脾氣的靈兒開口,她就已經下令了。
見過無恥之人,卻從未見過像這羣修士一樣無恥的傢伙。
要是早知道這羣傢伙是這樣的人,她之前一定提前帶靈筱她們翻越巨嶽,將這羣傢伙洗劫一空,而後譏諷他們實在是太窮,連件尊品仙寶都沒有。
林沫沫覺得她想到的這種可能,已經極其解氣了,但如果讓靈漫知道了的話,一定會爲她更正想法。
楚恆公子這夥人和她們比起來,確實是窮得一塌糊塗啊,完全就沒有必要譏諷,還不如直接虐殺了來得痛快。
“好!”
聽到林沫沫的話語,靈筱七女應答一聲,而後不再等待,同時加強神通威力。
“嗖!嗖!嗖……”
一聲又一聲的破空聲響起,那是十六塊令牌相繼飛出。
“啊!你們……你們不能殺我,我是楚恆公子,我爺爺是北斗宮長老,我爺爺的師尊是北斗宮仙尊境大能,我是這北斗城中的王!你們如果殺了我,你們就是在和整座北斗城爲敵,在和整座北斗宮爲敵!”
當令牌脫落,然後被靈筱等人拘走,楚恆公子頓時就崩潰了,沒了之前的風華絕代姿態。
如今的楚恆公子,已經和貪生怕死之人,在面臨死亡時歇斯底里的哀嚎咆哮,沒有任何的區別。
但,他真的不怕死,他只是不想失去現在所擁有的一切,只是不想死在一羣惡毒陰狠,蛇蠍心腸的女人手中!
“不好意思,你家長輩太弱,比不上我家長輩。”
靈筱淡漠地說道。
說罷,也不顧楚恆公子如同野獸一般瘋狂咆哮,直接出手,靈清等其餘六女也同一時間出手。
“你胡說八道,我家爺爺,我家爺爺的師尊,我娘子家的老祖,都是大能,都是大能,這世間沒有比大能更強大的存……你……啊……”
楚恆公子咆哮連連,他感覺他受到了比死亡更嚴重的侮辱,居然有人膽敢說他家的長輩不夠強,這開的什麼玩笑?
但還沒等他咆哮完,靈筱等人就已經下了殺手,讓他瞬間說不出話來。
現在的楚恆公主,就好像一個凡人被扔到了一塊巨石一下,瞬間的壓迫感,腫脹感,繼而……什麼都感受不到了。
“嘭!”
“嘭!”
“嘭!”
一團又一團血霧爆炸開來,直到十六團血霧完全爆開,這方天地終於復歸平靜。
只是,地上的血液,以及一些殘肢碎體,在無聲的述說着,此地先前發生過血腥的一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