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是,金鱗從小衣食無憂的生活在東宮,出身高貴不說,再成爲了青鸞的弟子,地位自然是水漲船高,沒人敢爲難她,養成了她四處惹是生非,胡作非爲的性子。
其實,她看似兇狠惡毒的言語之下,擁有一顆單純的心,面對楊韋突如其來的告白,宛如一道天外神箭,射的她是防不勝防。
腦子暈乎乎的像是喝醉了酒,忽然覺得楊韋不再那麼可惡了,還想要貼近他不起身。
“臭混蛋,你先把真實霹靂的使用方式告訴我,然後,我,我可以考慮考慮給你解藥。”
結結巴巴說話的金鱗,沒有再繼續毒打楊韋了,一雙手還輕撫了他的傷痕。
不過呀!遍體鱗傷的楊韋,看起來實在是慘不忍睹,好似風乾了百八十年的木乃伊。
“既然鱗兒喜歡真實霹靂,那麼我就送給你當成定情信物,見證我們的情義。”油腔滑調的楊韋,不放過每一個討好金鱗的機會,更是假裝的真要把真實霹靂送出手一樣。
信以爲真的金鱗,嘴角浮現了一縷笑的道:“你是說真的,還是在騙我,你真有那麼好心嗎?”
“天地可鑑我的良心,爲了你,你要夜空的星星,我都給你摘來。”噁心,大大滴噁心,楊韋自己都好想痛快的嘔吐一場。
“好,好,好,你要給我摘星星,你給我摘了星星,我就給你解藥!”金鱗故意爲難他,想要看他吃癟的樣兒。
興許是楊韋胡編亂造的婚約其了作用,害得不知受騙的金鱗,覺得和他親密一點也沒有關係。
身心都備受煎熬的楊韋,好想抱頭痛哭流涕一場。
他四肢發軟,唯獨哪兒有反應,偏偏金鱗又坐在他的哪兒,這種既是享受又是折磨的痛楚,快要了他的老命。
“鱗兒啊!你看我現在像一條鹹魚,動都不能動,我又怎麼給你摘星星,你還是先把解藥給我了,我再圓滿你的心願,好不好?”
金鱗趴在他的心膛,一雙杏眼是充滿了狐疑的盯着他,始終還是覺得有點可疑。
“萬一我給了你解藥,你翻臉不認識,起身收拾我怎麼辦?而且你又那麼壞,我又打不過你,吃虧的肯定是我。”
暗暗低罵的楊韋,真想把她這個小妞兒拖進洗手間,狠狠的吊打才解恨。
心懷怒意不平,他也無法,臉面還要裝成一枚歡笑的女表子。
“鱗兒,你說,只要你能相信我說的話,我做什麼都願意。”
“這樣啊!那我要好好想!”金鱗逐漸打消了疑慮,暗想身邊有一個人陪伴也不錯,她不會再因爲寂寞出去胡鬧了。
大氣都不敢出一下的楊韋,不斷地咽口水,鼓足了僅有的勁兒,親向了趴在他心膛的金鱗。
正在思考的金鱗,突然遭到偷襲,麻木愣神的不知所措,甚至是忘了反抗的任由楊韋入侵口腔。
首次享受渾厚男人味的金鱗,腦子懵成了一鍋粥,思緒斷了線,不知該怎麼迴應,傻傻的不動了。
“呼!”兩人脣一分,楊韋的眼眸透漏出熱度,讓金鱗心跳加速,臉紅如胭脂。
“相信我,快給我解藥。”不能錯失良機的楊韋,趕緊趁熱打鐵的力求解藥,否則,等到金鱗回過神來,恐怕又會岔出幺蛾子。
鱗兒擡手捂住了受襲的紅脣,瞪大了一雙亮麗的杏眼盯住他,心亂如麻的不知該說什麼話,更是嬌羞的想找個地方躲藏。
“壞蛋,人家的第一次。”金鱗站起身,開始解自己的衣服。
“喂,喂,喂,你這是要幹嘛?”楊韋鬱悶了,喊她給解藥,無端端的解衣服幹啥!
眼含羞澀的金鱗,雙手擋住致命處,嬌聲的道:“螢火珊瑚的毒,沒有解藥,只需你發泄出來,身體自然就會恢復原樣,所以,我們可以休息了。”
“我暈!”楊韋激動的兩顆腎都在發燒了,天下間,居然還有這種牛逼哄哄的毒藥,如果可以的話,再給他多來一點,不怕把他毒死,只怕不能更爽。
“我要來了。”金鱗告訴自己,這是在幫楊韋解毒,不夾帶情感在其中,解完毒之後,她和他還是敵對關係,絕不會認同婚約。
“啊!”突然飛昇到天堂的楊韋,實在是沒有忍住襲上腦殼的舒服,發出了舒爽聲。
……
天微涼,初經人事的金鱗醒的特別早,趴在楊韋的心膛,靜靜不出聲的看他。
似乎往日裡的仇恨,都在翻雲覆雨之中,煙消雲散了。
“醒一醒,壞哥哥,醒醒。”金鱗又想要了,開始主動起來
迷迷糊糊的楊韋,還沒來及伸個懶腰,半眯着眼看向金鱗。
結果僅僅是這麼一眼,霎時之間,嚇得他是膽寒心顫,毛骨悚然的推開金鱗,火速翻身跳下牀,敢比看到了傳說中的猛鬼還要恐怖。
不解的金鱗,看到楊韋眼中的畏懼之色,立馬就心生不爽了,昨晚他是一次又一次的欺負她,今兒早晨,感情他是吃幹抹淨,不認賬了。
“小賊,你給本姑娘滾過來。”氣呼呼的金鱗,伸手指着楊韋,大有他不過來,要提劍砍他的架勢。 шωш▪ тт kǎn▪ CO
此刻的楊韋,哪兒敢靠近金鱗,看到她這幅鬼樣,嚇尿褲子的心都有了。
更想撞牆,昨晚,他竟然和這種鬼東西睡了一晚,不知道會不會得傳染病。
“你,你他孃的是什麼妖孽,草,你別過來,再過來,老子弄死你。”楊韋的反應夠快,立馬撿起地面的黑劍袋,左手拔出狼牙,右手握住楓葉刀鞘。
昨夜還對金鱗甜言蜜語,今早晨就拔刀相向,可謂是大大的刺痛了金鱗的一顆心,她首次明白了心痛的感覺,原來可以撕裂了她的靈魂。
泣淚的怪物,使得受到驚嚇的楊韋,冷靜了許多。
“你,你真的是金鱗?”楊韋覺得,十分有必要確定一下她的身份,因爲一夜之間,一個大美人變成了一頭怪物,這尼瑪敢比綠巨人變身還要令人接受不了。
流淚不止的金鱗,低低的點了點頭:“你怎麼能這樣對我,你對我說的話,都在哄騙我嗎?”
楊韋擡手擦了擦額頭的冷汗,重新審視起了金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