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多虧有你們在,不然我王家就真的危險了。”
王天祿緩了口氣,“我們王家有帝器在,量他們也不敢對我們做些什麼。”
話音剛落,一股恐怖的氣息就降臨在了王家,直接鎖定了王天祿本人。
“是誰!”
王天祿怒喝而起,看向了王家的上空,同時準備催動帝器。
“王天祿,好久不見。”
江凡出現在了王家府內。
“是你!”王天祿的瞳孔急劇縮小,眼中充滿了驚恐,“不可能,你怎麼能逃出來,那裡可是有十幾位準仙帝。”
理智被恐懼取代,他甚至產生了逃離王家的意思。
帝器發出輕鳴,幫王天祿穩住了心神,讓他重新冷靜了下來。
“這樣也好,你親自送上門來就不用我去找你了!”
王天祿催動帝器,準備攻擊江凡,但下一刻,他就的囂張氣焰就全然消失了。
帝器的威勢,被一股更強大的威勢壓了下去,同時,一把劍也出現在了他的脖頸處。
“有話好好說,什麼都可以談。”
王天祿怕了,他沒有想到有人能無視帝威,直接出現在他的面前。
但現在一切都已經晚了,他已經失去了先機。
“放開家主!你是想與我們王家爲敵嗎?”
高層震怒,紛紛衝上前去,誓要殺死江凡。
而等待他們的是冰冷的一劍,一劍過去所有的高層都死了,只剩下了一個王家的家主。
王天祿怕了,跪在了地上,這一刻他才明白,他賭錯了,他徹底的錯了。
一步錯,步步錯,王家的一切將要毀在他的手上。
“我不求你放過我,但希望你能放過宣兒。”
王天祿面如死灰,沒有懇求江凡放過他,在面臨死亡的時候,他反而是在爲別人開脫。
王承宣是王家的天才,也是這九州中公認的第一天才,本來有了他的出現王家會變的更強,走上新的巔峰,可沒想到的是,因爲自己的錯誤選擇,葬送了王家的前程。
王天祿後悔,他後悔沒有堅持自己的立場,站在人族的這邊,可是一切都已經晚了,在這一刻,他只想保住王家的最後一縷火苗。
wωω ▲ttκΛ n ▲c o
“我王家也算是大家族,你雖然不怕帝器,但是你也不能用他,有了宣兒在,帝器就能爲九州做出很多的事情。”
王天祿苦苦哀求道,他不希望這最後的一縷火苗也熄滅在他的手上,只要王承宣在,王家就還有希望,他也不至於沒有臉面去面對列祖列宗。
“江凡,他說的也不錯,王家必定是九州的一大家族,未來能做出很多的事情。”
夏天河出現在江凡的身後,他的身旁則是王承宣。
他將王承宣從戰場中帶了過來。
“宣兒,是我不對,我選錯了立場,你不要怪他們,日後定要爲九州做出貢獻!”
王天祿的聲音變的低沉,眼角流出了淚水,還未等王承宣開口,他就了結了自己的性命。
一代仙王就此隕落,身爲九州第一家族的家主,死亡的方式卻是這麼的悲哀。
江凡和夏天河離開了這裡,他們沒有動王家的帝器,選擇相信了王天祿最後所說的話。
王承宣是一個識時務的人,不會爲了小事而讓王家毀滅,如果他選擇背叛九州,那江凡也不介意滅了他。
戰役過後,九州陷入了短暫的平靜,很多家族都已經停止了戰爭,都在默默的積蓄着。
尤其是九大家族,這次的戰鬥讓他們損失了族內的至強者,家族真正的老祖都死在了戰場了,那些準仙帝爲了戰拼上了性命。
還有很多小的家族也參與了戰爭,有的甚至已經滅族。
江凡這次的雷劫將很多人都牽扯了進來,這些人也全都進入了因果之中。
天譴不知道什麼時候回來,但他會以最大的能力,抵擋住那些天譴。
轉眼百年過去,江凡也在九州生活了百年的時間,這段時間都很平淡,沒有發生任何的事情,除了偶爾出現的一些天譴之外,沒有了其它的波動。
不過現在的天譴已經對江凡造不成任何的傷害,他甚至還會幫他淬鍊身體,江凡還巴不得來的多一點呢。
到了準仙帝境界之後他才明白,爲什麼說天妒之人的最高境界是準仙帝,前方已經沒有了路,任何法則的修煉都已經到了極致,無法再突破。
雖然江凡現在無懼帝器但他依然是準仙帝的境界,距離仙帝還有一段的距離,百年期間他多次嘗試找到一條路,但卻一點頭緒沒有。
心中的執念依然存在,只有到了那虛無縹緲的境界,他才能徹底的打破常規,挽回一些失去的東西,甚至是人。
那場天譴是他永遠過不去的坎,他永遠也忘不了,至親,朋友,都在那場天譴中喪命。
只有達到仙帝,他纔有可能讓他們回來。
雖然將已死之人復活一直是一種荒論,但他卻一直堅持着這條路,在這條路上探索着。
時間飛逝,轉眼就是千年,江凡依然沒有找到一條屬於他自己的路。
修爲停止在了準仙帝,沒有任何的進步,摸索了近千年,甚至連一點門徑都沒有窺到。
這一千年裡,有過外族的入侵,他一人給打了回去,有些種族想要通過禁地掩蓋身份,他直接踏平了整個禁地,無論是九州,還是其它位面,都記下了他的名字。
他雖然沒有到達仙帝的境界,但外面對他的稱呼已經是仙帝。
千年過去,江凡掩蓋了自己的氣息,就連天道也無法尋找出來,這些年裡,出現了新的天妒之人與天選之人。
他們兩人在九州進行了一場大戰,大乘境界對決,兩人打了十天十夜都不分勝負。
最後兩人約定一百年後在地仙境界碰面。
這一百年裡,那個天妒之人更加勤奮的修煉,在即將突破地仙的時候,引來了兩個虛影。
同一時間,天選之人的境界直升地仙中期,連跳兩階,甚至沒有雷劫降下。
他們兩人引發九州的大地震,不僅天仙在關注着這場戰爭,就連仙王,準仙帝也在暗中關注着。
因爲出了江凡那個例子,許多人都對天妒之人刮目相看,他們都強大起來並不差,準仙帝就能叫板大帝,而且能無視天譴。
天選之人也非常的離譜,修爲總是跳階,進步非常的快,領悟了很多天道的法則,甚至能掌控天譴中黑色的雷電。
百年過去,兩人又一次碰面,這一次,九州的很多大人物都出面親自觀看這場對決。
“你們說這次仙帝會不會來觀看,他已經很久沒有露過面了。”
戰場邊緣,有很多人議論了起來。
他們來這裡觀看的原因不止是因爲天妒之人和天選之人這兩個身份,也有一些原因是因爲想要見到仙帝,見到江凡。
千年過去,江凡的形象已經在九州人的心中根深蒂固,他的地位已經位列那些逝去的仙帝。
以準仙帝境界對抗帝器,帶給了很多人希望。
越來越多的人對修煉充滿希望,沒有因爲境界的停滯不前而氣餒,更沒有因爲敵人很強而畏懼。
高上幾個境界又何妨?仙帝尚且不懼,更何況他們?
準仙帝跟仙帝的境界差的可不是一點半點,就算是上百個準仙帝也比不上一個仙帝。
這個境界代表的是道的極點,在它之下,一切皆爲螻蟻。
就因爲這麼大的差距,江凡的出現給人們帶來了巨大的動力,許多人都爭着越階挑戰。
就連練氣期的修士都敢打元嬰期的修士,不過那是找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