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閒鬆今天心情非常不錯,不僅僅因爲幫了鍾家還趕上了選美的場,最重要的是剛纔周夢潔爲他出氣說的那一番話。
這一番話在嶽炎婷或者陳靜雯這些女孩嘴裡說出來,林閒鬆可能並不會有太大的反應,畢竟這對這些女孩子來說已經是家常便飯了。 可是這話在周夢潔的嘴裡說出來,那種感覺卻是完全不一樣。
周夢潔無論在誰面前都是溫柔文靜的性格,那簡直是說話都不會很大聲的那一種,可是就在剛纔,這個溫柔文靜,與世無爭般的周夢潔,居然會將對林閒鬆冷嘲熱諷的汪航說得差點去自殺。
她這是爲了誰,林閒鬆心裡當然清楚,老同學就是老同學,真是一點都不願意看見自己吃虧。 雖然現在林閒鬆想把這種場面找回來是輕而易舉的事情。
所以林閒鬆當然要好好犒勞犒勞這位老同學。
林閒鬆帶着周夢潔來到了龍華附近的一家最好的飯館,要了一個包間。
“閒鬆,你還真的發財了啊?”周夢潔跟着林閒鬆進了包間後,詫異的看着他說道。
林閒鬆剛纔在路上的那番‘暴發戶’什麼的豪言,周夢潔還當他只是在開玩笑罷了,至於他有錢,她的想法也是那次舞臺劇賺了些錢而已。
可是林閒鬆帶她到的這個飯館,卻是龍華附近無論是檔次還是價位都是最高的一家。 光是這個包廂地最低消費都是幾千,就算林閒鬆在舞臺劇的出場費不菲。 也絕對經不起這樣個花法。
“呵呵,剛纔我不是跟你說了嘛。 老同學我什麼時候騙過你。 而且你還會算卦,我就算想騙你估計也騙不過。 ”林閒鬆看見周夢潔睜大的眼睛,笑着說道。
“我們兩個人在這裡要包廂太浪費了。 ”周夢潔搖了搖頭,說道:“要不換一家吧,反正就我們兩個,再哪吃不都一樣嘛。 老同學之間也不用這些排場了。 ”
林閒鬆推着周夢潔來到椅子邊,將她壓坐在椅子上。 然後將桌上的菜單放到她面前,說道:“現在是在飯店裡,其他囉嗦話都不要說,只管點菜吃菜。 ”
“可是這…………”周夢潔眼睛眨巴眨巴的看着林閒鬆,“這完全沒有必要啊。 閒鬆,我可是記得你小時候早餐每天都是啃兩個饅頭,有時候換換花樣也不會是吃吃包子。 烤餅而已。 ”
林閒鬆聽得臉上苦笑,周夢潔居然連他小時候每天早上吃什麼都觀察得那麼仔細,哎,沒辦法,誰讓自己和她從小學一年級開始就是一個班呢。
“服務員。 ”林閒鬆開門去叫來了服務員,周夢潔還以爲林閒鬆是打算推掉包廂,於是也放下了手中的菜譜。
“先生,請問您是不是要點菜。 ”服務員向林閒鬆恭敬的問道。
林閒鬆搖了搖頭。 說道:“點菜地事情一會再說,現在你先帶我到你們的前臺去。 ”
林閒鬆說着轉頭對周夢潔說道:“夢潔,你先在這裡等我一會,我一會就回來。 ”
周夢潔還當林閒鬆這是要和服務員去前臺推包廂呢,連忙點了點頭道:“嗯,你快去吧。 ”
林閒鬆跟着服務員來到飯店地前臺。 他對服務員說道:“我先把包廂的最低消費給結了吧。 ”
林閒鬆身上現金不多,他可不習慣帶着厚厚的一沓百元鈔票在身上,那是在讓人覺得不太舒服,所以他現在隨身帶着的都是古商業聯盟爲他準備的一張華夏銀行的金龍卡卡。
華夏銀行是整個華夏最大的銀行,也是世界三大銀行之一,而金龍卡最爲華夏銀行爲頂級用戶打造地一款的尊貴卡,能夠擁有它的人並不多。
而這家高檔飯店的服務員們都還是見過不少豪富的,所以一看見林閒鬆拿出那張金龍卡,立刻就知道這個看起來平平無奇的大男孩並不簡單。
“這位先生,我們對您的信用絕對信任。 所以你不用現在就付款。 等用完餐之後再付不遲。 ”服務員畢恭畢敬的說道,她還以爲剛纔招待地服務員是不是語氣之間有些得罪。 讓林閒鬆向他們顯示顯示身價。
大堂經理此刻也走到林閒鬆身邊,狠狠的瞪了帶林閒鬆來前臺的服務員一眼,然後非常恭敬的對林閒鬆說道:“如果我們剛纔招待有什麼得罪的地方,請您指出,我們一定的認真改正,並嚴懲相關服務人員。 ”
剛纔帶着林閒鬆來地前臺的服務員此刻臉色發白,眼中也含着委屈的霧色,可是偏偏就是一句話都不敢說。
林閒鬆大感哭笑不得,他哪裡想得到,居然會鬧出這樣的誤會來,他連忙說道:“你們誤會了,你們的服務都非常周到。 我只是想先付了最低消費而已,並且順讓讓你們幫我開一個發票。 ”
“哦,原來是這樣。 ”大堂經理聽完林閒鬆的話臉上很是疑惑,他可還從來沒見過這樣的顧客,不過看林閒鬆的樣子,也不像有什麼其他企圖。 而且人家都拿出金龍卡付錢呢,還能有什麼問題。
“那你們馬上辦這位先生把事情辦好。 ”大堂經理吩咐之後,對林閒鬆說道:“如果先生覺得有什麼需要,可以直接找我。 ”
林閒鬆點了點頭,嗯,服務還真是不錯,和這裡的價格還算配得上套。
付了款,拿了發票,林閒鬆回到了剛纔那個包廂。
“哦,都辦好了吧?”周夢潔看見林閒鬆後站了起來,說道:“那我們走吧。”
“走?飯都還沒吃呢。 走哪裡去?”林閒鬆笑着坐了下來。
“你剛纔不是去把包廂退了嗎?”周夢潔看見林閒鬆遞給他一張字條,於是接了過來,一看卻是一張數千元的發票。
“我剛纔去前臺交了這個包廂地最低消費。 現在你可以安心地坐下來點菜了吧。 嗯,如果現在就走的話也行,不過那可是更大地浪費了。 ”林閒鬆臉上流lou出得逞的笑容。
周夢潔對林閒鬆這個先斬後奏,也沒有什麼辦法,她只好重新坐在桌邊。 拿起了菜譜,撅着嘴說道:“閒鬆。 你現在是越來越狡猾了。 居然玩起了這一招。 不過只有我們兩個吃這幾千的菜還是浪費了些,要不我們把靜雯她們也叫來吧。 ”
林閒鬆此刻正得意的翹着二郎腿,端着水杯送到嘴邊,聽了周夢潔地話,差點一口將水噴了出來。 他剛纔好不容易躲過陳靜雯的請客,現在在將她請過來?估計傻子都幹不出這種事來。
“夢潔,不用了。 剛纔我們來之前。 陳靜雯和胡成虎他們就已經去吃飯了。 現在估摸着她們都已經吃完了吧。 今晚,我可是專程請你一個人吃飯地,就不用再叫別人來了。 人多了,我們還不方便說話不是。 ”林閒鬆非常懇切的說道,他還真怕周夢潔一時興起,真給陳大記去一個電話,以陳大記那喜歡湊熱鬧的性格,十有八九會趕過來。
周夢潔聞言。 卻是臉上一紅,低頭道:“多幾個人也不會影響我們說話。 ”
“對對,可是有些話,有了別人還這真的就是不方便,你說是不是。 ”林閒鬆決定要把周夢潔叫陳靜雯來的整個念頭掐死在苗子處,絕對不能讓這個念頭成長成真。
“哦。 ”周夢潔的頭更低了些。 紅潮也延伸到了脖子處。
“夢潔,你怎麼眼睛挨這麼近看菜譜,難道這段時間近視眼了?”林閒鬆見周夢潔的額頭都已經快和菜譜貼在一起,不由覺得奇怪地問道。
“嗯,沒有,沒有。 ”周夢潔深吸了一口氣,平息了一下自己跳動激烈的心,雖然脖子提高了不少,可是頭依然是低着的。
“閒鬆,那你有什麼話要單獨和我說呢。 ”周夢潔小心翼翼的問道。
“嗯。 當然有話了。 不過現在咱們先點菜吧。 我這肚子都餓了。 ”林閒鬆看見周夢潔終於放棄了叫陳靜雯來的念頭,那懸着的心也終於平復了下來。
“哦”周夢潔語氣間有些微的失望。 不過她依然順從的點了點頭,開始點菜。
就兩個人,雖然這飯店地消費在龍華來說首屈一指,可是那幾千的最低消費,也足以點夠兩人的想吃的菜餚,再加上一瓶中檔紅酒,剛好將最低消費花光。
“哎,閒鬆,看這一桌就是幾千塊的菜,我發覺你和舞臺劇中的那個金百萬真是越來越像了。 ”周夢潔一邊給林閒鬆面前地杯子裡倒入紅酒,一邊調笑着說道。
“夢潔,你怎麼能這麼說老同學呢。 那金百萬可沒上過龍華啊。 ”林閒鬆舉起杯子,對周夢潔做了個敬酒的姿勢。
周夢潔也舉起了面前的飲料,和林閒鬆的酒杯碰了碰,因爲算卦對靈心有着極高極純的要求,對酒是最忌諱的,所以周夢潔從來不沾酒水,和朋友一起吃飯活動,也只是喝一點飲料而已。
桌上的菜總體上來說偏於清淡,這也是周夢潔飲食的一個特點,林閒鬆對此倒是沒有什麼好惡,只要菜美味可口,是否清淡濃郁,他都無所謂。
雖然這些菜差不多都是周夢潔點的,可是要說吃菜,他們兩人之中,林閒鬆還是當仁不讓的主力。
兩人邊吃邊和,順帶着說上兩句閒話,當林閒鬆桌前地那瓶紅酒見底時,兩人地肚子也都飽了。
周夢潔將筷子放在桌上,擡起頭看向林閒鬆,可是也不過看了幾秒,似乎又不敢看般的重新低下了頭,說道:“閒鬆,你現在有什麼話,可以說了。 ”
“話?什麼話?”林閒鬆有點摸不着頭腦地看着周夢潔,忽然一拍腦袋。 笑道:“你看我這記性。 夢潔,我上次聽成虎說,那些要去參加選美地女孩們都去找你幫她們算算成績如何是嗎?”
周夢潔沒想到林閒鬆會忽然問這個問題,她有些茫然的擡起頭,不過還是對林閒鬆點了點頭。
“嗯,你還記得當時給她們算的結果如何嗎?我這裡有一份這次選美進入複賽的名單,你看看你是不是算得夠準。 ”林閒鬆說着從口袋裡拿出一份名單遞給周夢潔。
周夢潔有些傻愣愣的接過名單。 看了一眼,然後對林閒鬆說道:“閒鬆。 這就是你今天要和我單獨說的話?”
“這當然不是了。 ”林閒鬆搖了搖頭,然後有些神秘兮兮的說道:“夢潔,你每次給我算卦,不都是不能讓其他人在場嘛,我今天也想讓你給我再算一卦。 ”
“就是這個?”周夢潔臉色似乎有些不善地說道。
不對啊,夢潔的表情似乎和平時比起來沒有那麼柔和了,難道是剛纔地魚蝦吃多了。 有些過敏。
林閒鬆看着周夢潔有些緊繃的臉,卻依然點頭說道:“是啊,你幫我算一卦,看我最近有沒有什麼好運和黴運。 ”
雖然在蜀都和柳家談出了一個不錯的結果,可是現在古商業聯盟還是處在危機之中,遼東李家那邊這一次是絕對不會善罷甘休,偏偏現在看起來還沒有太多太好的辦法,所以林閒鬆也就想到了周夢潔的卦。 希望能從她的卦象判斷一下最近的情況。
如果有利好地卦象,那就說明最近應該能夠有好的進展,如果卦象不好,那他就要早做準備了。
“今天沒有靈感,不開卦。 ”周夢潔繃着臉,搖了搖頭說道。
“夢潔。 你是不是有什麼不舒服的,你看你的臉色都有些白了。 ”林閒鬆發現周夢潔似乎情緒有些不對,臉色也比剛纔白了不少。
“我…………”周夢潔看見林閒鬆關懷的神情,臉色慢慢重新柔和起來,溫柔的笑容也重新出現在她臉上:“閒鬆,我沒事,只是有些累。 ”
我這是怎麼了?爲什麼要忽然對閒鬆板起臉。 周夢潔在心底自問,可是卻發現沒有答案,她只知道,自己剛纔在那一瞬間。 心中涌出了一些莫名的情緒。
“那我現在就送你回去。 ”林閒鬆說着已經站了起來。
林閒鬆送周夢潔到了她的宿舍樓樓下。 周夢潔擡着頭,看着林閒鬆地臉。 充滿歉意的說道:“閒鬆,不好意思,明天我一定給你算一卦。 ”
林閒鬆搖了搖頭,說道:“你今晚先好好休息,要不然明天沒精神,就算算了說不定也不準。 ”
周夢潔淡淡的笑了笑,然後向林閒鬆招了招手,走進了宿舍樓。
周夢潔走近宿舍樓後,並沒有急着上樓,而是站在門後,靜靜的看着林閒鬆的漸漸走遠。
“我在迷茫些什麼?我在嗔怒些什麼?”周夢潔看着林閒鬆遠去的背影輕聲自語。
當林閒鬆地背影從她的視野中消失後,周夢潔搖了搖她,想道:明天要給奶奶打個電話,問問這以前沒有的心靈波動倒地是從何而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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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閒鬆告別周夢潔之後,打算回公寓。
可是快到公寓樓下的時候,他忽然有所感應,腳步立刻慢了下來。
與此同時,林閒鬆的目光開始四處巡視,尋找剛纔讓他有所感應的來源。
這附近有高手,林閒鬆心中暗道,他已經感應到了幾股不弱的內息。 與此同時他已經運起四季心法。
林閒鬆緩緩接近公寓樓,腦海中卻是飛速盤算着這些高手可能的來路。
遼東李家?厚黑門?或者還是其他仇家?
這個時候林閒鬆已經走到了離公寓樓十餘米的地方,這個時候他反而有些疑惑了,如果對方想要襲擊他的話,應該在公寓樓附近做好埋伏纔對。
可是他卻發現這些高手地氣息並沒有那種爆發地先兆,也就是說。 這些人並沒有處於準備攻擊的狀態。
而且他也慢慢感覺出來,這些高手地內息並非厚黑門和遼東李家的。
那他們是什麼人,林閒鬆臉上現出疑惑的神色。
“閒鬆,真的是你嗎?”林閒鬆忽然聽見公寓樓上傳來一聲驚喜的喊叫。
他擡起頭,就見陸幽梅頭伸出窗口,滿臉驚喜之色地看着他,而且從她的臉上。 林閒鬆似乎看見了還未抹去地淚痕。
“真的是閒鬆嗎。 ”陸幽梅的話音剛落,林閒鬆又聽見了一個熟悉的聲音。 並且很快他又從樓上的窗口處看見了一張熟悉的面孔,正是陸幽梅的母親秦玉鳳。
“真地是閒鬆,老天保佑,阿彌陀佛,真的是閒鬆回來了。 ”秦玉鳳一邊說,還一邊做着感謝上天的動作。
這可真把林閒鬆給看迷糊了,她們這是怎麼了?怎麼感覺着自己好像是剛從九死一生的戰場回來一樣。
他這還正迷糊着。 不知道怎麼回事,就聽公寓的鐵門鏘的一聲被拉開,從裡面衝出來一個人影。
那人影快步走到他身邊,一把拉住他的胳膊,聲音激動的說道:“真地是閒鬆,沒錯,沒錯。 ”
林閒鬆定睛一看,這位他也認識。 正是那次見面禮就準備送他直升機的黃聽lou。
“黃阿姨,你們這是怎麼了。 ”林閒鬆苦笑着問道。
“你到哪裡去了,剛纔擔心死我們了,你知道不知道。 ”黃聽lou說話期間,手還是僅僅的拉住林閒鬆的胳膊,似乎生怕一鬆手他的就會跑掉一樣。
“聽lou。 你帶閒鬆上來再說吧,你們在下面說什麼,我們可都聽不見。 ”秦玉鳳在窗口喊道。
“是啊,黃姨,要不你們現在先別說,等我跑下來再說。 ”陸幽梅說完轉身就想往樓下跑,卻被秦玉鳳一把拉住,道:“幽梅,閒鬆這都回來了,就不用太着急了。 ”
“我和閒鬆這就上來。 ”黃聽lou說完。 拉着林閒鬆的胳膊往樓上走。
“黃阿姨。 你還抓着我幹什麼,我自己上去就行。 ”林閒鬆說道。 被人拉着胳膊走,那可不是什麼舒服地事情。
“那你不會我一鬆手,你又跑了吧。 ”黃聽lou依然拉着林閒鬆的胳膊問道。
“我爲什麼要跑啊?”林閒鬆莫名其妙的說道。
最終黃聽lou終於放開了林閒鬆,不過卻跟在他身後,監視他上了電梯。
電梯門一開,林閒鬆就看見陸幽梅和秦玉鳳站在電梯門口。
母女兩一看見林閒鬆,立刻一人拉住他一條胳膊,上上下下,仔細將他打量了個遍。
“幽梅,秦阿姨,你們這是幹什麼啊。 ”林閒鬆看着她們異常的表現,只覺得腦袋似乎都轉不過來了。
“閒鬆,你真的沒事吧。 身上有什麼傷沒有?”陸幽梅眼睛之中依然滿是擔憂很緊張。
“傷?我身上怎麼會有傷?”林閒鬆不解的問道。
“你下午手機一直關機,是不是又被人綁架了。 ”陸幽梅繼續問道。
林閒鬆越來越是一頭霧水,可是看着陸幽梅,黃聽lou,秦玉鳳三人關懷的目光,他還是回答道:“我怎麼會被人綁架。 手機關機是因爲當時有些事情,不方便開手機,後來事情辦完了,又忘記開了。 ”
說完之後,林閒鬆看着三女,疑惑的問道:“有什麼問題嗎?”
黃聽lou苦笑道:“看來是我們有些神經緊張了。 手機沒開機,本來也是正常的事情。 ”
“緊張總比鬆懈的好。 ”秦玉鳳臉色嚴肅地說道:“我可不能讓在蜀都發生過地事情在鬆海也發生。 如果閒鬆真有什麼事。 我怎麼和………和幽梅交代。 ”
黃聽lou聞言掩着嘴笑道:“你們兩個鬥了那麼多年,難道還沒有鬥夠啊?”
黃聽lou見林閒鬆依然是一副茫然不知道所云的表情,於是對林閒鬆說道:“閒鬆,事情是這樣地,今天我來鬆海,就到了玉鳳家。 中午的時候接了楚蓮就是鄭克文的夫人的電話。 她和我說了一些你在蜀都的事情…………”
經過黃聽lou的一番解釋,林閒鬆總算是聽明白了,鍾楚蓮在和黃聽lou的電話中,說了他在蜀都時失蹤了一段時間的那件事,當時林閒鬆的手機也正是關機狀態。
而秦玉鳳和黃聽lou聽了之後也都覺得有些後怕,於是就給林閒鬆打了個電話,卻發現林閒鬆的手機居然是關機狀態,於是她們就開始尋找,下午的時候,林閒鬆去了鍾家,她們有哪裡能夠一下找到,所以是越找越着慌,越找越急躁。
最後她們只能派人四處尋早,她們則呆在陸幽梅的公寓,一邊等林閒鬆的消息,一邊陪着陸幽梅。 剛纔林閒鬆感受到的那幾股氣息,就都是陸家的高手發出的。
聽完之後,林閒鬆真是感到哭笑不得,這關個機居然都弄能得雞飛狗跳。
“閒鬆,你下次可別隨便關機了啊。 你剛纔不知道,幽梅都急得都差點跳樓了。 ”秦玉鳳說完,立刻笑着躲開了陸幽梅的捶過來的粉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