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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於可憐的醫生,這一次終於有人想起了他。 蘇幕遮將人帶到了一個空房間裡,扔到了 牀——至於他臉的傷,明早能好了,不必介意。
吳導和高柳都各自去休息了,今天發生的事情 實在太多,他們得好好回去捋一捋思路。
蘇幕遮卻還不能休息,他還要去在酒店的樓下設置出一個辟邪化煞的陣法,將整個酒店都劃分進去。兇手十分猖狂,且害人的手法變化多端,蘇幕遮不得不防,且不得不盡早防範。
這個陣法,名爲“七星化煞針”,即找到合適的 陣眼,然後在天七星對應的位置,埋下七枚古銅錢,七星相連,借用星斗之力,擁有了辟邪化煞的神作用 。
蘇幕遮來到酒店的樓下,手持羅盤,將陣眼定在了酒店前臺大廳之內,然後繞着酒店走了一圈,找到了七星對應的方位——一位天樞,二位天璇,三位天璣,四位天權,五位玉衡,六位開陽,七位搖光。這些方位不求精準到分毫不差,但大致位置卻也是不能發生太嚴重的錯誤的。蘇幕遮對此明顯輕車熟路,拿着羅盤在周圍轉了一圈之後,位置找的差不多了。
而後他掏出了七枚銅錢——這銅錢也是蘇幕遮收集的古銅錢,已經被蘇幕遮用藥液浸和符水泡過,是可以直接做成銅錢劍的那一種。蘇幕遮 將 這七枚銅錢埋在相應的位置裡,然後喚來七隻豆兵,讓他們牽着六根紅線,將七枚銅錢在地下相連。在所有的銅錢都連通之後,天的北斗七星發出一陣不明顯的光芒 ,與地的七星陣遙相呼應,陣法此建成。
這七星化煞針的面積非常大,效果也不弱,借用北斗七星之力,不僅可以抑制煞氣邪氣的威力,若是有邪煞產生的話,蘇幕遮可以根據七星陣來推理它們的位置,可謂是十分的方便。
他是在忙着佈陣,酒店的工作人員不瞭解啊,她們看着這人在外面一會這轉轉,一會那轉轉,一會看看天。一會望望地,一會站起一會蹲下的,行爲十分的異常。要不是高柳已經他們打過招呼了,他們早打報警電話了。饒是如此,幾個姑娘也湊在一起悄悄地討論着:“這人是不是神經病啊?”
剛好聽到這句話的蘇幕遮:“……”嗯,心情十分複雜。
他也算是忙碌一天了,此時困得也是眼皮子都在打架了。匆匆了樓,去臥室洗了個戰鬥澡,蘇幕遮倒在牀睡着了。兩隻式神來到房間裡,看着他已經睡得香甜,瞧瞧地化成了摺紙的模樣,飄進了蘇幕遮的口袋。
一夜無事。
*****
早醒來的時候,藍斕發現自己渾身**的躺在牀,脖子,胸前到處都是斑斑紅痕,身邊還有一個全裸的男人。她的內心是極度崩潰的,猛地做了起來,捂着腦袋,開始拼命地回憶昨晚的事情。
這個時候,身邊的男人也被吵醒了。迷迷糊糊的醒過來,發現昨晚給自己**蝕骨快感的美人坐在牀邊,背對着自己,線條優美的背部,肌膚白皙嫩/滑得如同美玉。他着魔一般地撫摸去,同時也將自己的身體貼了去。回想起昨晚美人放浪的姿態,他滿足地眯着眼,在她的耳邊輕輕道:“昨晚睡得好麼?”
說完之後,還輕輕吹了一口氣,飽含挑逗的意味。
藍斕被背後溫熱的體溫驚醒,回過了神來,耳邊又是一陣溼/熱,這使得她起了一身的雞皮疙瘩。藍斕被這種感覺 噁心到了,轉過身 ,掙脫男人的懷抱,低聲朝着他嘶吼:“你給我滾!滾回去!”
男人一臉地錯愕,被美人如此 粗暴地對待,還以爲自己是在做夢 。他定了定神,開口問道:“寶貝,你怎麼了?”
“不要叫我 寶貝,快滾 ,給我滾!”藍斕毫不領情。伸手直接將男人給推了下去 。男人猝不及防地掉在了 地 ,雖然地鋪着柔軟的地攤 沒讓他摔疼,但是藍斕這個反應 ,也實在太怪了,跟昨晚熱情的她簡直判若兩人。男人還想着補救,但是 剛喊了一聲“寶貝”,迎面飛來了一個枕頭砸在了他的臉。男人拉下枕頭一看,見藍斕拿着牀邊的一隻水杯砸了過來。這可是要命了 。男人嚇得屁滾尿流,從旁邊抓了自己的衣服 躲進衛生間裡去了。
玻璃杯重重地砸在地,發出了不小的聲音。這聲音使得衛生間裡的男人更加得緊張,也更加得不解。
怎麼睡了一晚,藍斕一下子翻臉不認人了?這也太荒謬了。
男人瞧着藍斕這麼激動,心裡胡思亂想,卻也不敢再去撩她的。他覺得自己要是再在這多待一會兒,說不得藍斕能拿刀把他給捅了!
男人在衛生間裡換好了衣服,悄悄地摸到門邊,到底是還沒有死心,壯着膽子對門內喊了一句 :“寶貝,我先走了!”
“滾!”回答他的是一聲暴喝,還有物品落在地所發出的“乒乒乓乓”的聲音 。男人趁機溜出門外,見現在走廊 還沒啥人,趕緊偷摸着下了樓,溜回到 自己房間去了。
他心裡慌亂,只顧着往回跑,完全沒有注意到他旁邊的那扇房門一直沒有合,而是打開了一條縫,一雙眼睛在門縫靜靜地窺視着他。當男人 回去之後,那扇門才關了。
而房間的藍斕,這個時候心情委屈又自我厭棄。她抱着膝蓋,將頭埋在膝蓋,悄悄哭泣着。她已經回憶起昨晚的內容了——在洗澡的時候她突然 渾身發熱,那種 熱是從身體的最深處散發出來的,熱得她骨頭髮疼,神志不清。
隨後她的身體好像不受自己大腦控制了一般,自己拿了手機,給一直對自己有好感的男明星發去了一條相當火辣曖昧的短信。那人也是個急/色/鬼,自然不可能放過這麼好的機會,很快來敲她的房門了。
藍斕的神志彷彿漂浮在房間的空,眼睜睜地看着自己的身體,是如何不知廉恥地跟那個男人糾纏在一起,在門口急不可耐。兩人拉扯着進入房間 裡面,她又是如何,如同一條發/情的母/狗一般,蹭着他的身體求/歡,更不用說兩人是怎樣淫/靡地在牀糾纏!
記憶的每一幀畫面都叫藍斕噁心的想吐,她不明白自己爲什麼會突然變得這般放/蕩!變成了她最厭惡的那種人!
忽然,藍斕想到了什麼,忙去牀頭將自己的手機拿了過來,按了一串異的,自己手機里根本沒有存放的電話號碼過去,屏聲靜氣地等待着。等了1分多種後,電話自動掛斷了,藍斕又撥,一連撥打了很多次,對面才接通。
“藍斕?你有什麼事?”從聽筒裡傳來的聲音非男非女,稍帶沙啞,真是說不出的詭異。她一開口,似乎連聲音也靜了一靜。
然而藍斕此時惶恐交加,哪裡會在乎這些,她壓着嗓子,儘量恭敬地對那邊說道,“我的身體,似乎發生了非常怪的變化的,我能問一問,我這是怎麼了麼?”
“怪的變化,是指你……變得無的渴望男人?”對面似乎對藍斕的情況早有預料。
“您,您知道?!”藍斕大驚失色,與此同時,漫心頭的,還有一種十分羞恥的感覺。
“我當然是知道的。”對面低笑兩聲,“你是我一手造出來的,會發生什麼樣的情況,我遠你自己,更清楚。”
“果然,果然……那,那我的身體爲什麼會變成這樣,我,我不想,我不想變得這麼浪蕩!”藍斕對於這個結果顯然是無法接受的。
“不想?你有什麼資格說不想,你以爲我不讓你給我付一分錢的幫你,真的是不要你付任何的代價麼?藍斕,你別太天真了。”那聲音聽在藍斕的耳朵裡,萬分殘酷,“你想過現在這樣的生活,必須接受這些變化。只有那些男人,才能維持你身體變化的時效。你也別在我面前故作什麼清純了。你要變成今天這樣,所求的,不是這樣的接過麼?”
“不,我不是,不是這樣的!”藍斕終於忍不住哭了起來,“我不要變成那樣,我不要那些噁心的男人享用我的身體,那太噁心了,我接收不了。這樣吧,我給您錢,我現在把錢給您轉過去,您要多少我給您轉多少。我現在有錢了,我求求您了,你把我的這種變故去掉吧,我用錢來代替那種代價,好不好?”
她跪趴在牀,捂着臉。悲哀地對着電話那頭乞求道。
“呵呵呵,你那點錢,我可不看在眼裡。藍斕,這世是沒有後悔藥的。你既然當初求我幫你,那我無論用什麼樣的手段‘幫’你,你都得給我生受着。我跟你說,你應該慶幸,慶幸你自己現在有了這張臉和這副身體,那些男人才願意把視線放在你的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