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易攤了攤手,表示連自己都有些無能爲力。
“都說了很棘手了,我怎麼會那麼清楚。”
南亦琛的眉頭蹙的更緊了。
他目光深邃的望着唐向暖,眸中帶着深深的自責。
是自己沒有注意,竟然連她生病了都不知道。
他這個丈夫當的太不稱職,連自己的女人有這樣異樣的反應都沒有察覺……
“那現在應該怎麼辦?我不管棘手不棘手,請你一定要幫她恢復。”南亦琛的聲音一字一頓十分的堅定,他用了敬語,因爲容易值得他用敬語。
容易只是淡淡的掃了他一眼。
他只不過就這麼說了一句,他至於要這麼緊張嗎?
“要是我說,想讓她恢復,就必須都要等價交換,你會怎麼做?”
南亦琛微微斂眸,掀動薄脣說道:“要怎樣的等價交換。”
容易攤了攤手,輕描淡寫的回答道:“就是,以你的不健康,來換取她的健康。”
幾乎是毫不猶豫的,南亦琛想都沒想就回答道:“沒問題。”
他這麼果決的就下了決定,讓容易都有些意外。
看樣子,他還真的是爲了唐向暖什麼都願意做啊。
真是有點意思。
想當時,唐向暖爲了救他也不惜犧牲自己。
唐向暖在一旁靜靜的看着,聽着他們的談話眉頭都快要皺到一起去了。
什麼叫用他的不健康來換取她的健康。
這樣的做法,她怎麼可能會同意!
“喂,你們說完了沒有?”唐向暖終於忍不住出聲,神情也有些不悅,“說的什麼亂七八糟的話,我的身體並沒有什麼大礙。”
只不過是抵抗力不如以前了罷了,怕冷又不是什麼丟人的事,多穿點就沒事了。
至於感冒什麼的,平常多注意一點,不就什麼都沒事了嗎?
怎麼能被他說的那麼恐怖,真是有些奇怪。
容易目光深沉,掀脣說道:“小傢伙,你以前可從來都沒有質疑過我的醫術,我向來都不會診斷錯。”
這麼說的話……確實是的。
唐向暖對他的醫術確實是深信不疑的。
若是他說她明天死,她就算今天能活蹦亂跳的,也絕對會相信他的預言。
只不過,是不想相信真的需要他說的以什麼不健康來換取她的健康之類的言論罷了。
就算真的需要這樣做,也絕對不要南亦琛爲了她來這樣做。
唐向暖彆扭的移開視線,梗着脖子說道:“我說了我不認識你。”
那就,裝傻到底吧。
容易看着她若有所思的點了點頭,突然又笑了出來,“看樣子,是真的服下了忘憂水啊,而且分量還不輕。”
他到現在還笑得出來……
南亦琛眉頭都快要打結了。
容易轉過頭去,似笑非笑的睨着南亦琛,“放心吧,她是真的把你給忘記了。”
“所謂忘憂水,只會把自己覺得憂傷的事情忘掉。至於其他的事情,她是不會忘記的。”
南亦琛現在關注的卻不是這個,他依舊十分的緊張,追問道:“我不管她記不記得,我現在只想要知道,要怎麼樣才能徹底的治好她畏寒的毛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