俞豔悅將信將疑的撇了一眼李導演,她四處張望了一下,這個點已經很晚了,路上其實根本沒有什麼人,但是想到李導演所說的大生意,最終俞豔悅還是選擇跟他去了小巷子裡。
她其實很清楚這件事情不是李導演做的,否則事情揭發對他們兩個都沒有好處,所以她倒是願意再相信他一回。
只是,這次李導演的心思卻更加醜惡,還不等她走進巷子裡,李導演已經伸手抓住她的胳膊,用力將人拽了進來。
“啊!你幹嘛?”
“哼,幹嘛?幹你!”李導演用力往地上啐了口唾沫,惡狠狠的揪住俞豔悅的頭髮往牆角一甩,轉身直接撲了上去,撕扯着俞豔悅本來就沒什麼布料的衣服。
“媽的,臭女/表/子!敢陰我?把我打的這麼慘,這麼點錢就想打發老子,既然你不願意出錢,那我就只好在你身上發泄回來了!”
李導演蠻橫的抓着俞豔悅,絲毫沒有前兆般,發了瘋似的狠狠拽着俞豔悅發泄自己的不滿,俞豔悅的嘴巴被他拿襪子給塞住了,只能發出“唔唔”的聲音。
黑色的半夜之中,暗黑色的小巷子裡傳出陣陣慘叫聲,在夜班格外滲人,有不少流浪在巷子裡的流浪漢像是一羣幽幽的鬼魂一般,圍在不遠處,看着巷子裡發生的一切,他們都是不被陽光照到的人,一般可見不到這種豔景。
俞豔悅滿臉的污濁混雜着汗水和淚水,她抓着牆角的一塊磚頭,憤恨的看着正在笑眯眯提褲子的李導演,忍着身體的劇痛,用力將自己扶起來。
“我找白逸凱抓你一回,你現在又上我一回,這次我們扯平了,只是……”俞豔悅頓了頓,捏緊了手上的磚頭,尖銳着聲音嘶吼道:“這錢,你一分半毛都別想要!”
說着,手上的磚頭已經砸向了李導演的後腦勺,後腦勺是人頭部最脆弱的位置,不等李導演回頭,俞豔悅已經砸了上去。
李導演的頭上頓時鮮血淋漓,可是人卻沒有如她想象中的那樣栽下去,盛怒之下,李導演隨手摺了一根樹枝,毫不客氣的朝着俞豔悅的臉上扎。
就算是李導演受了傷,俞豔悅也不是一個男人的對手,還是被強硬的按在地上,一遍又一遍的受着樹枝扎進肉裡亂划動的苦痛。
不知道多久過後,巷子裡再也沒有傳出女人痛苦的尖叫聲和男人的咒罵,躲在其它陰影中的流浪漢們面面相覷,強制性男女歡愛的聲音和打架的聲音他們還是能區分的出來的,這分明是鬧出人命了。
看着角落裡昏迷着衣衫不整的俞豔悅,李導演眼裡再次閃過一絲狠惡,又一行鮮血從他的後腦勺部分流出來,他忍不住捂住了傷口。
快速撿走所有錢,離開之前還挖空了俞豔悅包裡的所有東西,然後美滋滋的拿着東西往醫院方向走去。
就在此時,一輛哈雷進口摩托車從一個轉角處飛快行駛而來,只見一位穿着黑衣蒙着臉戴着鴨舌帽的男子手上拿着一根鐵絲,毫不客氣的拽在了李導演的脖子上。
“砰”的一聲,李導演被鐵絲勒的摔倒在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