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逸軒擡起頭,看戚如畫臉上染着的緋紅色,那麼美麗!如同一朵含苞待放的薔薇花,讓人想要即刻採摘下來。
他埋下頭,開始更猛烈的含着戚如畫的綿軟,兇猛的撩/撥着她,挑dou着她。他知道,她很快就會受不了這樣的寵愛!
果然,戚如畫因爲魏逸軒越加猛烈的撩/撥而驚呼出聲,整個身子也因爲對方的刺/激舉動弓起來。
“軒!不要這樣,求你!”她聲音低低的乞求着,聽起來可憐兮兮的。
而她那身體弓起來的舉動,非但沒有逃離開魏逸軒的狼口,反倒是將自己更深送到魏逸軒口中幾分,令對方更加暢快朵頤的‘吃’起她的綿軟來。
她好懊惱的扭動着嬌軀,開始伸手推搡魏逸軒埋在她胸前的頭。
好在,魏逸軒順着她的手,擡起了頭,放過了欺負她的念頭。
戚如畫低頭看自己那被魏逸軒吻着、允着的紅紅腫脹的綿軟,一時間又好氣又好笑。這男人……他以爲他是吃奶的孩子麼?
“小乖!”魏逸軒伸手撫着戚如畫的玉背,嘴上曖昧的喚着她,眼底的情yu越聚越深。
而與此同時,戚如畫敏銳的感應到魏逸軒某個炙熱滾燙的物件兒,正貼着她的某個敏感地帶,輕輕的磨蹭着,大有直搗黃龍的趨勢。
戚如畫當下一驚,訝異的看向魏逸軒,“你……”
魏逸軒壞笑,“我想要你!”
聞言,戚如畫第一反應就是移動身體,遠離開某個男人危險的物件兒。
然而,雖說是挪開了一點兒,但是終歸還是在危險地帶附近區域。
這不嘛!纔剛挪開,魏逸軒就邪惡的將他那修長的手指,很突然的推進了戚如畫的那裡。
“呃!”戚如畫渾身一繃,小手兒死死的抓住魏逸軒的肩膀低呼出聲。這混蛋男人,總是這樣打突擊戰,令她防不勝防!
魏逸軒抿脣低笑着,似乎看到戚如畫懊惱的樣子,他便會很愉悅似的。
他輕輕的推進,然後撤出,重複了幾下之後,又填了一根手指,害的戚如畫渾身繃的更緊了。
“魏逸軒,你流氓!”戚如畫覺得自己嘴茬子越來越笨,連罵人都不會了。張口閉口,來來回回就是‘混蛋流氓’,一點新意都沒有了。
魏逸軒一邊重複着手上推送的動作,一邊低聲笑道:“小乖,你這裡……shi了!她告訴我,你很想我,想要我對她更流氓一點。她在邀請我進去呢,你說該怎麼辦纔好?”
戚如畫眼睛一瞪,臉頰騰地火紅起來,“你胡說八道!”
該死的,這男人太壞了!
魏逸軒見戚如畫朝他瞪眼睛,還一副好生氣的樣子,便脣角揚起了好看的、邪惡的弧度。他家小乖連生氣時候的樣子,都好漂亮!還別說,真是別有一番滋味,令他心下癢癢的呢!
他湊上前,吻戚如畫的眉眼,而後低聲說:“我纔沒有胡說八道,你若是不信,我證明給你看!”
他突兀的將手指撤出來,然後猛的腰身一挺,將自己的某個物件兒兇猛無比的推進戚如畫的那裡。
“啊——”戚如畫某個地方突然被異物侵佔的滿滿的,當下張開嘴巴想要呼喊出聲。
然而,卻也就纔剛喚出一個音節,便被魏逸軒封住雙脣,將她餘下的呼喊聲盡數埋在兩人的脣齒之間。(萬惡的河蟹,親們自行想象吧)
一番顛龍倒鳳的纏綿恩愛之後,浴桶內的水溫逐漸涼了下去。
而戚如畫渾身上下被魏逸軒印滿了好看的紅色草莓印記,一個比一個耀眼奪目,那是愛的專屬印章啊!
她嬌喘着,尚未從剛剛飛上雲端的愉悅中平復下心情。魏逸軒緊緊的摟着懷中嬌小的人兒,滿意極了的彎起脣角,對於他所製造出來的那些愛的勳章,更是洋洋得意的不得了。
他美滋滋的在戚如畫的額頭吻了下,聲音是縱情過後的暗啞,“小乖,水涼了,我們到牀榻上去吧!”
戚如畫依偎在魏逸軒懷中,好生嬌弱的點頭,“嗯,你抱我出去!”
一副她已經被魏逸軒榨乾了的樣子,活脫脫兒的就是一個小兔子狀!
魏逸軒應下來,不願在浴桶內耽擱。他可不想他的小乖受了寒涼!
動作麻利的抱着戚如畫離開浴桶,魏逸軒擦乾她的身體,用寬大的浴巾包裹着她嬌小的身體,自己則赤果着的,這般雙雙來到牀前,他如同呵護珍寶一樣將戚如畫放在牀榻之上,然後才放下牀幔,靈敏的翻上牀。
戚如畫被浴巾包裹着身體,只露出小腦瓜兒和一對兒玉足。這會兒連雙手都得不到自由,想當然的就要掙扎着將手先探出來。
誰曾想,她纔剛想要將手伸出來間,魏逸軒就突然扯住浴巾的一頭,猛的拽起來。
“喂!”戚如畫當下驚呼一聲,整個身體像球球一樣在寬大的牀榻上翻轉起來。不得不感慨一句,這怡紅院裡的牀真叫一個寬大,她這麼翻滾都沒有掉下去。
待一陣天旋地轉之後,戚如畫以頭衝下扣在牀榻上的姿勢,狼狽的趴在那裡。
她好氣憤的衝魏逸軒低吼道:“啊,你這個混蛋,你就欺負我!”
魏逸軒整個赤果的身體飛撲到趴着的戚如畫身上,緊緊的密不透風的壓住她,嘴上賊賊的壞笑道:“小乖說的是,我可不就是要欺負你麼!我跟你說,現在我就要欺負你,狠狠地欺負你!”
他說這話時,很故意的用自己某個迅/速/膨/脹的物件兒抵上戚如畫後/臀,好邪惡的一下接一下的摩擦着。
戚如畫感覺到魏逸軒某個地方的劇烈變化,當下驚愕的瞪大眼睛,“你……你怎麼……”
啊!!!這個流氓,怎麼可以這麼快就……就有了反應啊?他們剛剛在浴桶裡面不是都結束了麼?這混蛋腫麼能這麼神速的就重新樹立xiong風吶?
難道……難道這個傢伙是異類,是傳說中的一/夜/七/次/郎嗎?老天,最好不是這樣,最好是她想多了!
戚如畫開始弱弱的在心中祈禱起來。
然而,註定她的祈禱沒有人能聽到了。因爲,此刻魏逸軒已經用膝蓋頂開戚如畫緊/閉的雙/腿,將某個炙熱的物件兒湊近她的……那裡。
“等一下!”戚如畫好緊張的喊出聲。
魏逸軒身體頓了頓,疑惑的‘嗯?’了聲,“小乖,怎麼呢?”
戚如畫眨眼睛,弱弱的扭頭看向魏逸軒,“我……我想說,咱們是不是該睡了?”
魏逸軒嘴一撇,“睡覺這事兒不急!剛剛在浴桶裡我只塞了個牙縫兒,還沒吃飽。這長夜漫漫的,正所謂春宵一刻值千金。咱們應該抓緊時間,把那價值千金的春宵貫徹的徹底一點!”
“噗!”戚如畫聽到魏逸軒這番話,一口血橫在嗓眼兒,險些噴到牀壁上去。
這男人,他真是個不折不扣的混蛋啊!他竟然敢說剛剛在浴桶裡沒吃飽,只塞了牙縫兒?
戚如畫掙扎着轉過身,雙手撐在魏逸軒胸前,阻擋對方有進一步的動作。
她很凝重的說:“魏逸軒,我跟你說,這男人和女人在那種事情上,千萬不能操勞過度,不然會短命的,所以我覺得吧,咱們應該……”
話還沒說完,就被魏逸軒一口打斷了,“小乖,我寧願短命,也不願意憋死!我現在渾身熱得難受,我需要發泄,我想要你!”
戚如畫跟被紮了刀子似的,劇烈的抗拒道:“不行!不給!你丫想都不要想!”
“啊!”魏逸軒突然痛苦的捂着自己的胸口,然後可憐巴巴如同被拋棄的小狗狗一樣,吸着鼻子指責道:“小乖,你怎麼忍心拒絕一個處於亢奮狀態無法宣泄的我?你這樣拒絕我,我會受到傷害的。也許我會因爲你的拒絕變的不舉,到時候你會寂寞死的!”
戚如畫一聽這話,好歡快的應道:“啊,這樣啊!那太好了,讓我寂寞死吧,我寂寞我願意!”
魏逸軒臉一下子就耷拉下去,好臭好臭像是沾了小狗粑粑的樣子,“我算是看明白了,你這女人沒心沒肺純粹就是欠收拾了!”
他很兇惡的湊上前,抓了戚如畫的腿擡起來,粗魯的朝肩上一丟,整個人就要上前真真切切的收拾戚如畫一番。
戚如畫一見這狀況,另一隻腳擡起來朝魏逸軒胸膛一踢,轉個身就要朝牀邊躲。
魏逸軒被踹的朝後一閃,卻也很快撲過來,將準備開溜逃跑的小女人抓住,並狠狠的按在了身下無法掙脫動彈。
他懲罰似的咬住戚如畫的耳珠兒,換來對方吃痛低呼。
他卻笑的好開心的將戚如畫自身後摟住,聲音邪魅的壞笑道:“原來小乖你喜歡後進式的,果然是重口味啊!”
“亂說什麼?你才喜歡後進……嗷嗚!”戚如畫正欲爭辯個所以然,就被魏逸軒猛的攻陷了城池,深深的,重重的,不留一絲縫隙的。
她驚呼一聲,全身都瑟抖了一下。她火大的扭頭瞪視魏逸軒,只覺得心頭間有千萬只草泥馬憤怒的呼嘯狂奔而來!
而魏逸軒見戚如畫這般怒目相視,竟是很自覺的放軟了語氣。
他很無奈的說:“小乖,很快就好,實在太難受了!”
戚如畫聽到這話,哭笑不得。
最終,半推半就的,也便允了魏逸軒朝她使壞!
這個夜晚,情動潮起潮落,格外溫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