砰……
門忽然開了,門外的陵越忽然站定。
房中之景,頓時清晰的躍入眼球。金面男子光着膀子,悠閒自在的靠在長椅上。而女子則被他擁着,頭親暱的埋入他懷中。
“呀,小丫頭,我雖是你的恩人大哥哥,你也用不着這麼熱情吧。”月傾染瞥見陵越,這纔將雲芙輕輕一推,笑意盈盈的回到了桌前繼續吃起了他的牛排。
“陵越……”雲芙腦袋還是懵地,她擡頭,便撞上了陵越一雙晦暗詭譎的眼瞳。
剛剛那一幕……他看到了。
可是,她和月傾染根本就沒什麼嘛。
“陵越,不是……”雲芙想也沒想的走向陵越,下意識便想解釋什麼。
她小臉有着不安,因爲她能清楚的感覺到陵越身上散出的一股嗜血寒意,從所未有的凍人心骨。
她就像是朝着一座大冰山走近,每近他一步,背後的寒氣便愈濃。
男人的一雙眼睛此時是沒看她的,銳寒的視線只盯在那悠閒吃着牛排的月傾染身上。他瞅了一眼那牛排,又瞅了一眼月傾染脣邊淡笑,視線最終定格在月傾染的上身上——沒有穿衣服!
“陵越,我只是爲他看……”疤字還沒出口,雲芙便感覺身前一陣冷風颳過,她一懵,稍緩神時只見陵越的拳頭已經朝着月傾染揮了過去。
“靠……這麼重……”月傾染嚇得從座上跳起,他也沒想到陵越竟想也沒想的直接動了手。
更沒想到自己竟然硬生生的挨下了這一掌。
好在月傾染功力高,他連連退後了幾步,心中暗道:這一掌下來,如果受掌的不是自己這樣的實力,早就喪命黃泉了。
“陵越,小丫頭爲了報恩,爲我煎個牛排,看看身上疤痕怎麼了?我是他救命恩人,她還說以後天天爲我做飯。天天爲我檢查身體,今天只是檢查上邊,明個兒我讓她檢查下邊。”月傾染胸口一陣滯痛,嘴卻仍舊氣死人不償命的刺激着某爺。他一連串吐出這番話,又對着雲芙說道:“小丫頭,當年說過的,你得以情報恩,現在你情給了別人,總得給一些別的回報給本公子吧。要不今兒個晚上,您就服侍本公子沐……”
浴字字音未落,陵越已經雙目猩紅的瞪向了他。
“混蛋!”陵越身上不要錢的冒着冷氣,雙足忽銳如刀鋒一般朝着月傾染面門踢了過去。
還沐浴,自己都沒讓阿芙服侍沐浴過。
陵越拳頭握得咯噔響,踢出的雙足如刀如箭,頗有一腳將月傾染踢死的架勢。
是真的要踢死!他身上殺氣不假!
雲芙心底咯噔的響,見此便下意識的喊出了聲,“陵越,住手,不要。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樣。”
她此時雖然也很想抽死月傾染,不過人家總歸救過她一命,她總不能就爲了這事真讓陵越殺了他。
“小師妹,別擔心,你覺得我還怕了他不成。不過你怎麼嫁了個這麼兇的男人,要不你別跟他了,本公子帶你走,保準比他溫柔一萬倍。”月傾染的速度也不是吹來的,他腰往後一仰,身軀彎成了一個難以想象的地步。
“本王會讓你見不到明天太陽。”陵越身上骨節咯吱的脆響聲更大了。袖輕輕一拂,手間多了一把匕首。
於是這偌大的房間中,便開始了一場強者對強者的對決。
雲芙捏了捏手心,心想這樣子下去月傾染八成死定了。眼下一看,陵越的實力在他之上,更何況目前某爺處於爆怒的情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