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鳳靜師姐這是怎麼了?怎麼躺下了?”
“遭了難差點死了?清霜師姐,這是怎麼回事?怎麼會差點死掉呢?”
“還有……錦王是何人?是哪個國家的王爺呀?我是靈氣城的人,可沒聽說過什麼錦王殿下。”
……
人聲鼎沸,莫過於此時會場的情形。
雲芙瞥了一眼不遠處被擡近的軟席上的鳳靜,因爲隔得遠,她還不清楚那人的情形。不過依雲清霜所言,她此時該是還活着的。
昨夜,自己可什麼都沒有做呢。
雲芙素來溫和的淺笑漸漸轉爲了涼薄,又正過了視線看向了雲清霜。看這個女人的架勢,似乎做足了準備想對自己下一招狠棋。
不過,要鬥——她奉陪到底!
“靖王,靖王妃,清霜師姐說了,讓你們好好的看看這個錦王。”此時臺階之上,擡着那已經昏迷的人影的幾人已經來到了主臺的最高位置,也便是那桌子臺之前,幾人將那昏迷的人又狠狠扔在地上,一臉嫌棄的對雲芙同陵越說道。
“這個男人是錦王?”雲芙聽到聲音,視線才從雲清霜臉上落下,凝向了桌臺之前。
真的如雲清霜所言,這個男人是錦王麼?
可錦王不是一直跟在夜漓的身邊麼?怎麼會躺在這裡?
昨天夜裡,到底發生了何事?
“把他的臉翻過來。”陵越面無表情,說道。
“我來翻。錦王呀?是個王爺麼?大好的日子,清霜師妹擡一個昏迷的男人上來,這是想做什麼呢?難道這男人身上有冤案,清霜師妹看上了這男人所以要爲他翻案?”這時月傾染出了聲,興味十足的離開了座位,走至桌臺之前,伸腳便將地上的男人那臉給翻了過來。
雲芙同陵越皆是一愕。
而此時,夜漓也已經匆匆的朝着主臺方向走來。“錦王?我去過西陵,我認識錦王,我來看看是不是他。”夜漓走上臺階,似乎嫌棄慢了,直接運了靈氣便往上飛。
她飛上主臺時,月傾染恰好纔將地上男人的臉給翻轉過來。垂眼,躍入視線裡的那張陷入沉睡中的臉,當真就是陵錦煌。
“呀,真的就是西陵國的錦王爺呢。他怎麼會在這兒?”夜漓一臉詫然的看着雲清霜,隨即瞭然似的大聲道:“哦,我知道了,清霜師姐,他必然是你的情郎,所以你將他偷偷帶到了靈氣城吧。唉,這麼重要的事,清霜師姐怎都不告訴夜漓。”
夜漓的話,恰也是對所有人說——這被雲清霜搬上來的男人就是錦王。
可是,陵錦煌是發生了什麼事?
夜漓輕微的皺了下眉頭。之前陵錦煌說要做她小跟班,她便允了,這些天她的所有活兒都是他做的。昨兒個他還好的,而且,此人一直是戴着面具的,怎一夜之間他便成了這幅模樣?
而且,面具也被人摘了,還被雲清霜發現他陵錦煌的身份。
“清霜師妹的口味原來這麼重,這麼醜的男人,你竟也看上了。”月傾染補了一句,言中的不羈與戲謔味尤其濃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