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狐睜圓綠眸,瞳孔閃閃發光,憤憤道:“以後我修煉得像扶鸞那樣時,就把你定住,然後在你臉上畫王八!”
任傲笙使壞一笑,伸出手又敲她一下。“朕再教你,罵人要在背後,記住了?”
“嗯…”連吃兩敲,小狐嘟着嘴,委屈的應着。
“傲笙兄,小狐妖!”欒山那朝氣蓬勃的聲音響起,感覺世界都要歡騰了。
小狐欣喜回頭,顧及什麼似的小聲回道,“欒山哥~”
欒山換了一身墨竹色素衣,給他沉靜的五官更添憂愁。(
“傲笙,你們竟然撇下我在李府!我醒來發現人都不見了,都嚇壞了…”忽然欒山歡天喜地的背景變成了怨念極深的灰色。
任傲笙一副完全不知情的樣子,“朕以爲小狐叫了你。”
當兩人審視的目光落在她身上,小狐幡然醒悟,自己走時纔剛解決李府小姐和扶鸞的事,沒心情去看欒山在哪,結果導致欒山掉隊……好吧都是她的錯。
“我…喝醉了嘛。”她拼命擠出幾滴眼淚,“你就別跟我計較啦,你這不都回來了嘛?”
欒山火冒三丈,“你真是哪壺不開提哪壺,還回來,你知道本王費多大勁才進來的麼?玄武門那幾個不開竅的侍衛,都說了本王是蘭國皇子,你猜他說啥?”
“說啥?”小狐照貓畫虎的火冒三丈。
“他說,那你走錯門兒了,這裡是周國。氣煞本王!外交懂不懂啊?”欒山磨牙之…
任傲笙揉揉太陽穴,轉身繼續走。欒山見狀趕緊追上,還不忘抱怨這個暴君。(
“你的國太差勁,要不了幾年就要垮了。”
“沒有這回事。”
“有你別不承認了。”
“懶得理你。”
小狐無奈的搖搖頭,任傲笙也就受得了欒山,要是換了別人還指不定死幾回了呢。
突然想起徐公公好像也對自己說過這麼一番話,這算是一種詛咒麼…
來到偏房,小狐稍帶驚訝。擺設卻是極簡,一張牀、梳妝檯、衣櫃。這個沒人住的房間進竟然和正廳一樣乾淨,不禁讓人佩服長青殿宮女的清潔能力。
此時昏迷在牀上的惠嬋已經被宮女換了身乾淨的衣服,也擦過臉。看上去清秀多了,蒼白的脣增添了些許病態美。
欒山一見她的臉就咋呼起來。“哇哇哇,好你個任傲笙,竟然金屋藏嬌,還把她折磨成這樣,不人道哦!”
小狐和任傲笙同時翻一個白眼過去。
“回蘭王,這是禮妃娘娘乾的…”兩名守候多時的太監提醒道,頗有見誰都要多嘴兩句井市大媽的韻味。
反應遲鈍的欒山才注意到有外人在,立馬端了起來:“本王問你了嗎!”
“沒…奴才多嘴奴才多嘴。”
“行行,滾出去。”
別說,欒山認真起來還真像那麼回事。
等兩太監出去後,欒山又一副狗腿子樣:“那不是你打的了?我可以要回去不?”
“你別見誰都想要。”任傲笙坐在牀沿邊,觀望着惠嬋的臉。
欒山看看小狐又看看惠嬋,然後一臉挫敗。“你都要了,總得給本王留一個吧,兩手空空父王會抽死我的。”
小狐嘴角抽搐,我是不是看出了什麼…
(過年啊,嗷嗚~大家的新年願望是什麼呢?我的是早日買到火車票,好崇高的說!